软软的吻落在肌肤,萧行身心不可抑制地起了颤.栗,难耐之余下意识攥住这人柔软的衣角。
有一个武功盖世精力充沛动不动就爱撒娇讨好死缠烂打的伴侣,似乎无法避免这样那样的事,到了如今她只庆幸自己不是一碰就碎的脆弱花瓶。
承其欢好,予她慰藉,她知道淮纵舍不得她,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萧行也恨不得能随心所欲地将淮纵装进小口袋,走到哪儿都带着,想了就看看,实在想了就亲亲。
她仍旧靠在椅背,闭着眼,淮纵意犹未尽地放过她,再开口嗓音软得厉害:“阿行。”
萧行被她喊得失了魂,反应过来淮纵继续为她按摩肩膀,没了之前的缠绵失态,她忍不住睁开眼。
一霎那,年少时的淮纵和如今被血与火催逼着成长的淮纵在她脑海走马观花,她将手搭在肩膀,覆在淮纵那只能提笔能提刀能做尽一切坏事的手上:“实在想吗?”
她故作矜持是一回事,但淮纵真的想,她哪会拒绝?她们因为误会冷战的那三年淮纵常常为了故意气她说她假正经,仔细想想似乎也没错。
人人都道她是世家女典范,是再尊贵不过的皇家郡主,可于萧行而言,她仅仅是一个心有所爱的女人,其次她是淮纵的妻。
她嘴上斥淮纵荒唐,可哪次不是尽兴而归?
风雪天的确好意境,她等着淮纵点头,哪知那人唇角微弯:“阿行,这次,可是你自己胡思乱想了。”
萧行一怔,然后被她气得什么绮念都没了,咬咬牙:“那你装出一副那样子做甚?”
“我哪样子?”
默默咽下那句‘欲.求不满’,大好的情.调全被某人破坏了!萧行执笔大开大合地在纸上写了一个忍字。看得淮纵在她耳边欠揍地逗弄:“忍什么?”
“忍着不揍你。”
“哦……”淮纵十五六岁的年纪就非常喜欢这样逗她,而今二十几的人了这习惯还没变。
她嘴上说不要,偏偏不遗余力不要命的在萧行身上点火,‘忍着不揍人’一说,兜兜转转还真就成了‘忍.欲。’
萧行难受地看她,水润的眸子看得淮纵心颤:“别闹了好不好?”她扯了扯淮纵衣袖,扯一下顿两下,说不出的纯真诱.惑。
见她如此,淮纵才晓得自己失了分寸,端过放在书桌的茶水一饮而尽。
看她把阿韭为自己准备的茶一口气喝光,萧行眨眨眼,把口渴那句话吞回肚子。雪天景好,但若蹉跎在榻间未免可惜。
她不说淮纵却敏锐地看出来:“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