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絮不按套路出牌,闹得她大年三十也就是明天就得领兵出征。
她要去保护边关更多人的家。
压下酸楚,淮纵扬起柔软笑容:“阿行今晚怎么不害羞了?”
“我时常害羞吗?”萧行搂着她:“害羞皆因爱你,不害羞,也因为爱你。”
这样美的阿行十足挑动了她的心,长夜漫漫,她却总觉光阴流逝地太快,收紧了搭在腰肢的手。
听着她一声重过一声的呼吸,萧行眸子漫着浅笑,当真如一朵解语花,善解人意:“阿纵…我冷……”
“冷吗?”淮纵按在她肩膀稍稍分开一段距离,准备抱她就寝。
哪知眼神胶着在那层轻薄纱衣,喉咙不受控制地吞.咽了口水。
美得如此活.色.生香要人性命的女子,此刻正光明正大地望着她:“阿纵,要.我…狠狠地要.我……”
咕咚一声。声音极为响亮。淮纵看直了眼,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来。
萧行藏着窃喜捉了她的手,百般蛊.惑直欲化作那块最甜最软的小点心静待人尝,含羞低柔地咬了她侧颈:“阿纵,要.我啊……”
“要要要!”淮纵急不可耐地将她横抱起来,怀里的美人似妖精一般紧紧缠着她……
主屋烛火始终没灭。
大年三十,深夜,噼里啪啦的烟花爆竹声遮去了种种不可言说的暧.昧,此间风月,是独属于两人更深层次的‘守岁’。
说不清颠来倒去闹了多少回。
天边夜色骤然被微薄的光撕开,帐里的人没个消停。淮纵埋首细致照料,萧行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离别的泪这人竟是教她换了种方式全部哭了出来。
记不得她是何时晕过去的,累到没有力气去想任何事。
夜色慢慢被驱散,淮纵屏着呼吸怂兮兮地将被‘咬紧’的指节收回,指尖弥漫水光,残留着淡淡药膏味。
一个不留神做了整夜坏事,她怕伤了萧行,红着脸代为检查清洁一番,提起的心放下去了大半。
萧行睡得沉,睡梦中拧眉轻哼,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淮纵不舍地看着她红润光洁的面容:“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