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霄蹙眉:“洋子,从一开始我就说了,我们不适合在一起,这门婚事是你强求的,难道你还要逼我和你生孩子?洋子,适可而止。”
百合洋子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路霄还觉得这门婚事是她强求的。
也是,这门婚事是她逼着他答应下来的。
打完之后,百合洋子有些后悔,想要上前一步,但是路霄躲开了:“如果你觉得打我会让你开心,那我不介意让你多打几巴掌。”
“你!”
“好好休息吧。”
路霄低声道,转身融入了夜色。
百合洋子气的眼泪直掉,“路霄,如果和你结婚的是孟辞,你是不是会用心?”
男人背影微微一顿,但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出来,甚至没有点停留。
百合洋子站在原地,心里涌出了万千的恨意,最后再也控制不住:“孟辞,你怎么不去死!”
……
难得的周末,孟辞醒来的时候,一只大手正握着她胸前的丰盈,男人温热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脖颈处,硬生生晕染出了一片红。
“唔——”
孟辞动了动身子,想起昨晚的疯狂,耳根微微一红。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男人五官立体,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几乎没有瑕疵的肌肤上带着点点的红痕。
薄唇微微抿了起来,短发凌乱慵懒,少了一些平日里的凌厉,但是更多了几分慵懒随意。
蜜色的肌肤隐藏在睡衣之下,脖颈处有暧昧的痕迹,不用掀开被子,都能知道他身上还有多少暧昧的痕迹。
孟辞耳根微红,昨晚貌似又失控了。
“醒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落了下来,孟辞浑身一僵,抬头看到男人狭长的凤眸里尽是暖意:“嗯?”
孟辞拢了拢被子:“咳咳咳,昨晚我是不是咬你了?”
他脖子上的咬痕简直不要太明显,孟辞心虚的转移了视线:“咳咳咳……”
霍庭深不以为意,直接坐了起来,背靠着床头,丝绒被覆盖住了他腰部以下的位置,隐匿在睡衣下面的胸膛结实有力,皮肤细腻。
孟辞脸红:“你把衣服穿好。”
霍庭深底底的笑了出声:“怎么,结婚这么多年了,看到我的裸体,你还在害羞?”
害羞是真的。
但是孟辞看着男人眼底的戏谑,主动上前:“呵,我才不害羞,我是怕我会忍不住对你做什么。”
说着,孟辞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谁知道霍庭深反手擒住了他的腰,直接把孟辞压在了身下:“要对我做什么,需要我教你吗?”
“!!!”
孟辞无语凝噎,但是霍庭深可没打算放弃送到了嘴边的肉,俯身,擒住了孟辞的唇,直接拖着她来了一个晨间运动。
直到中午十二点,孟辞盯着湿漉漉的头发,趴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某个吃饱餍足的男人:“禽兽!”
霍庭深一边帮他吹头发,一边亲了亲她的眉心:“乖一点,弄好了下去吃饭?”
“我——”
“不吃”两个字还没开口,一阵“咕咕咕”的声音响了起来,无疑是直接打断帮了孟辞的话。
“哼,我要吃肉!”
孟辞算是明白了,霍庭深就是个不知道节制的狗男人。
下楼的时候,管家意味深长的看了孟辞一眼,似乎在说“太太可真辛苦”。
“轰”的一声,孟辞的耳根微微一红,有些不自然的走向了餐桌,小如暖正坐在椅子上。
“爸爸,妈妈,你们来了?”
“嗯,暖暖,早上好。”孟辞勾起笑意,坐下去的那一瞬间,疼的呲牙咧嘴的。
“小心点。”男人好心的提醒,扶住了她的腰,但是话里潜藏的笑意却暴露了男人此刻真实的想法。
孟辞:“……”
狗男人,还不是因为你!
小如暖狡黠一笑:“妈妈,现在中午了。”
“……”
孟辞被噎了一下。
霍庭深似乎察觉到了孟辞的尴尬,摸了摸小如暖的脸蛋:“妈妈很辛苦,所以睡得很久,所以妈妈分不清早上还是中午。”
“嘶!”
话还没说完,霍庭深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孟辞狠狠地掐了他一把:“闭嘴!”
这男人就是故意的,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霍庭深看着孟辞气急败坏的模样,眼下闪过一丝暖意:“好好好,我不说了。”
孟辞昨晚被折腾的够呛,加上今天早上又陪着某个男人做了运动,此刻浑身发软,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吃饭的时候也有些狼吞虎咽的。
小如暖看着孟辞狼吞虎咽的模样,有些震惊:“妈妈,你是不是很饿?”
“还行……”
孟辞喝了一口三鲜汤,刚才吃了一碗米饭,加上一堆肉,可算是缓解了肚子的空虚。
“妈妈,你之前说吃饭要细嚼慢咽,可是你——”
“妈妈再说一个事,有时候饿了可以狼吞虎咽。”孟辞一本正经的开口。
小如暖似懂非懂的点头,低头乖乖吃自己碗里的饭菜,倏然抬头:“妈妈,为什么爸爸脖子上很奇怪,是被什么 东西咬了吗?”
这话一落下来,孟辞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用想都知道小如暖肯定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比如……霍庭深脖子上的咬痕。
孟辞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回应。
只能是拉了拉霍庭深的袖子:“你和暖暖解释!”
霍庭深也不慌张,慢吞吞的开口:“爸爸脖子上是一个爱的印记,是妈妈给我的,懂吗?”
“那我以后也可以给墨墨哥哥留下吗?”小如暖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不可以!”
第一个表示拒绝的就是霍庭深,霍庭深没想到这段时间忙着生意上的事情,连女儿都差点被拐走了。
“暖暖,以后少和傅言墨在一起,他不是个好男孩。”
“噗嗤”一声,孟辞实在是没忍住,笑眯了眼睛:“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女儿要被拐走了,爸爸很是生气的错觉?
“笑什么?”
霍庭深蹙眉:“傅言墨那小子本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