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继承。
路霄和叶墨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签署了合同之后,送走了律师。
百合洋子得知路老太太去世的消息,哭得眼睛都肿了。
路老太太之前确实对百合洋子很凶,但若不是因为路老太太我的帮助,她可能还是没办法嫁给路霄,不管是有心也好还是无意,百合洋子的难过不是伪装出来的。
路霄拿过纸巾:“擦擦吧。”
百合洋子接过纸巾,一边擦眼泪一边小心翼翼的偷看路霄的脸色:“奶奶也不希望你太难过,你保重身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这几天就先回我父母那里,你好好照顾身体,奶奶我会每天来守着的。”
路霄确实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无暇顾及百合洋子。
“那我安排司机送你吧。”
“好。”
路霄安排司机将百合洋子送走之后,这才和叶墨一起安排路老太太的后事。
百合洋子跟着司机上车,掏出镜子开始补妆。
一路无话,到了别墅门口,百合洋子收好了东西,下车。
殡仪馆里的气氛不是很好,百合洋子身上带着一股香火味道,一回到别墅,直接进了浴室。
泡了一个热水澡之后,裹着浴袍走出来。
看到坐在床上的的安雅兰,有些被吓倒了:“妈妈,你怎么来了?””
“洋子,你坐下来,我有事想和你说。”
百合洋子坐了下来:“妈妈,你是想问关于孟家的事情?”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老太太到底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孟家,孟老爷子早就去世了,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闹着要合葬?再说了老太太确实没有立场提出这样的要求。”
安雅兰第一次知道路老太太有这样心思的时候,只觉得无比的荒唐。
“妈妈,奶奶很喜欢孟怀生,想要合葬也是人之常情。只不过孟怀生有喜欢的人罢了。”
其实如果她是路老太太,可能做得会更激进。
就算路霄不喜欢自己,她也要得到路霄。
她和路老太太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同一种人。
“那今天没闹出什么大事情吧?”
“孟辞的三哥回来了,合葬的事情可能办不到了。”百合洋子叹了一口气:“据说孟辞的三哥很厉害,阿霄和叶墨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安雅兰听到这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张冷淡的小脸;
“你是说孟淮阴?”
“妈妈,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安雅兰面对女儿疑惑的目光,微微一笑:“妈妈嫁给你爸爸之前,在江城生活了几十年,孟淮阴算得上是江城有名的神童,现在有这么大的成就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百合洋子将信将疑:“是吗?”
“好了,老太太的事情你就别掺和了,这阵子就好好的帮着阿霄处理老太太的后事吧。”
安雅兰离开之后,百合洋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上床睡觉。
……
半水湾。
偌大的别墅装修低调奢华,偌大的水晶吊灯折射下来的光芒带着点点的水光。
霍庭深一行人走进门,佣人们早已经个恭候多时了。
“少爷,太太,孟先生。”
孟淮阴换上了崭新的拖鞋,刚刚走入客厅,就看到孟天乐正带着小如暖坐在沙发上,爷孙俩似乎在看电视,打打闹闹,好不融洽。
“大伯。”
“淮阴,坐坐坐。”
孟天乐指了指身旁的沙发,小如暖看到孟淮阴,眨巴着大眼睛,似乎不知道这是谁,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孟天乐的胳膊:“外公——”
“暖暖,叫舅舅。”
孟天乐摸了摸小如暖的头,细心诱哄。
小如暖这阵子开朗了不少,闻言,甜腻腻的开口:“舅舅好。”
孟辞敏锐的看到孟淮阴的脸色缓和了很多,甚至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宠溺。
“暖暖,这是舅舅给你的礼物,拿着吧。”
孟淮阴在回国之前,就准备了一份礼物送给小如暖,这就当是做舅舅的给的一份见面礼。
精致的木匣子由紫珊木做成,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孟淮阴送的礼物想必十分贵重,孟辞正打算婉拒,却不想孟天乐已经接了过去。
“暖暖,跟舅舅说谢谢。”
小如暖甜甜的道谢:“谢谢舅舅。”
孟淮阴面色如常,又和孟天乐聊了些家常之后,看了看时间,似乎有些困倦。
霍庭深看准了他的心思:“三哥,是不是困了,要不我让佣人带你上楼歇息吧。”
长达二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加上这一整天的折腾,孟淮阴也确实有些困了:“好。”
“管家,带孟先生上楼休息。”
孟淮阴的客房在二楼,管家将孟淮阴安顿好之后,带着佣人们离开了。
孟天乐负责哄小如暖,孟辞被霍庭深带上了三楼主卧。
“你干嘛!”
孟辞挣扎未果,小脸微红。
霍庭深不依不饶的将孟辞按在了墙上:“小辞……”
见男人腻腻歪歪的样子,孟辞叹了一口气:“那是我三哥,亲的,你别乱想。”
霍庭深哼了一声,脑袋埋在孟辞的脖颈处,温热的呼吸喷洒出来。、
孟辞本就很敏感,加上霍庭深与生俱来的强势气息,几乎逼得孟辞浑身发烫,脸上的温度直线飙升。
孟辞有些招呼不住:“你别——”
“你之前不和我一起坐车。”
“那是我哥。”
“也是男人。”
霍庭深一抬眼,满眼都是不满,孟辞叹了一口气,踮起脚尖亲了亲男人的下巴:“现在好了吧,嗯?”
“你吃饭没有挨着我坐。”
孟辞又亲了一口。
霍庭深的脸色明显好看了很多:“你吃饭没给我夹菜。”
“……”
孟辞受不了了:“你是小孩子嘛?这点小事你都要斤斤计较?”
霍庭深俯首,擒住了孟辞的唇瓣,“不管,我要亲个够本。”
男人强势的吻逼得孟辞没有反抗的余地,滚烫的呼吸,温热的指腹轻轻地贴着她腰间的布料,轻轻地摩挲着,似乎想要在这里将她彻底吃进肚子里。
孟辞的脸蛋红的不行了,男人的长指轻轻的挑开了衣衫,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