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板一说,李钟和那个蛊师就安静下来,只是,内心却是极不情愿。
李钟师父每天不学兀术,估计法力不会有多大提升。
只是还有一个蛊师,再加上另外一些人,我就不好对付了。
村民们纷纷指着手指责,陶老板一副笑脸,不承认自己干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他还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合同,说只要在上面签字就立即发钱,打开后备箱,拿出一只密码箱,打开来都是钱。
大家开始不为所动。
确实,从买卖的角度来说,村民们是不吃亏的,只是先前那种缺德事肯定是他做的,还合作的话,可就卑躬屈膝了。
但是,人为财死,还是有村民动了心。
大家派了村长来询问我,看是不是答应这笔买卖。
结果,我的回答是随他们的意思,想卖就卖。
这期间,那个蛊师被我发现居然要向不满的村民下手,我急忙制止,村民们生气了,对蛊师拳打脚踢许久。
陶老板对蛊师惹事非常生气,指着他大声喝了声:“滚到车上去!”
蛊师和李钟很要好,往车上走去,在我身边,李钟说了声:“新仇旧恨一起算!”
俩人走到车边,爬进了车内。
这个时候,万详的电话来了,问了下我此时在村里的准确方位。
没有多久,万详出现了,手里拎着一个黑皮包。
“陶大老板,跟我来一下。”万详说道。
陶老板跟着他到一棵柳树下谈论些什么,回来时,陶老板什么也不说,带着自己的人上车,直接离开。
“子孝先生,到底怎么回事?”村长问道。
“我不便说,”我停顿了一下,说道,“大家要记着,坟地一寸也不能卖,再等得几年,你们就过上好日子了。”
万详把一份红头文件拿出,说这是内部的,还没有下发,如果土地被征用的话,补偿多了陶老板两倍,陪本的买卖不考虑,当然是一走了之。
这也不是唯一让他走的原因,而是万详手上的另一份证据,那是他在内地做的一些违法的事,如果这事被抖了出来,估计要在牢狱里呆几十年。
万详的能奈我是知道的,可没有想到效率却是这么高,短短的时间内就弄了这么准确的材料!
想要离开,村长和村里一些有威望的长辈,一定留我们吃了一顿饭,这才离开。
“万哥,这次亏有你,若不然,这事情可就难办了。”我说道。
“举手之劳罢了,”万详微笑了下,说道,“小牛,你以后可是道主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直接参与的好,毕竟,得罪人的事,还是不要露面的好。”
“哦,那个是几百年代的事,远着呢,”我说道。
“应当不远了吧。”万详对我充满信心的笑了笑。
来到道观时,万详说要留下一些人来保护我,被我拒绝了。
毕竟,走了这一条道,得罪人之后,危险也就接踵而来。
四天过后,家里的菜吃完了,我只有单身一人去镇上买一些。
回来时,来到半路,觉得车有些闷,就提前下了车,步行回高人庙。
行走了十来分钟,忽然一辆越野车朝着我飞速驰来,幸亏我躲闪得快,要不然就被撞中了。
车子停下后,下来了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个李钟师父,另一个是那个下蛊的蛊师。
“小牛,别躲嘛,有什么恩怨,总是要还的,不是吗?”李钟说道。
“这个,我早就预料到了。”我说道。
“很好,那我看你与我相斗,是不是有能耐了。”李钟说道,“不要小看我是个残疾的,姜还是老的辣!”
“我知道,只是你也不一定赢吧!”我有些轻蔑的瞧了下他。
只是下一秒,我就觉得他不简单了,身子一旋,若一道旋风飞往我的面前,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赶紧伸手去推了下他,竟然觉得似推在了一座山上,纹丝不动。
这个时候,我知道得用符了,符的力量可是大了许多,对他这招没问题。
可我念咒时,那个蛊师提醒了他一句:“他要用符了,赶紧躲。”
李钟非旦没躲,竟然驱身直进,他要利用自己的速度,迫使我不再用咒。
只是,我一记无影拳击出,正中他的心脏处,他一下就倒了。
“亲爱的!”蛊师奔到他面前,一把抱起。
听到“亲爱的”这三个词,让我一下子知道他们就是同志关系。
脸红了下,说道:“快滚吧!”
“怎么,碍着你什么啦?”蛊师喝问,“你还要命吗?”
瞬间,我发现自己的周身都已经布满了十多条蛇,张嘴吐信,很是骇人。
可是,蛊师忽视了一个问题,这些蛇,我都了解它们的习性,如果不是特意去惹它们,它们是不地咬你的。
果然,我装作对它们熟视无睹的样子,它们觉得无趣,退了开去。
我再一次冲到了他们身边,李钟身子几乎瘫倒,对我不能有效攻击,如果不是用符的话,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念咒,估计是受伤很痛的原因。
蛊师倒很机灵,闪到了一旁。
在闪的同时,他用了蛊,可是我瞧出是无效蛊,没有理会。
我们很快近身肉搏,一掌击在蛊师的面上,立时,额头流下了一道鲜血。
李钟这时也参加进来,一道符被他利用,朝着我飞来。
我一出招,把那道符给阻击了下来。
经过数个回合的战斗,蛊师首先认输,双手一拱,说道:“好了,我们还有事,得走了。”
虽然不说自己认输,可是实质上就是输了。
以前的事就算了,可是在村子干的那些事情,怎么能说忍就忍?
“说,在村里乱葬岗上十九座坟堆里的尸体头骨上插上长钉的是不是你们?”我厉声喝问。
“不是。”俩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是谁?”那个陶老板身边有那么多人,这可得纠结一下了。
“是——”李钟刚要说话,一只白口袋朝着他急速飞来,他挥臂来挡,可是,那只白口袋速度太快,碰着他的手臂,发出砰的一声响,一时间,白塑料口袋破了,一阵白药粉腾起,把他的身体都包围在了其中。
那些白药粉是腐蚀性化学制剂,瞬间,李钟怪喊一声,声音刚停,身体开始发烂。
来人我看了下,是一个穿着比较儒雅的人,身着白西装,只是拄着一根拐杖。
在那陶老板身边,我是见过这个人的。
只是这个人很有些高傲,当时没有正眼瞧我一下。
“快给解药!”蛊师央求。
“凭什么给你们解药,你们俩我早就看不惯了。”他说道,说话时仍然一副高傲的表情。
“啊啊——”
李钟开始躺在地上打滚,身上出现了数个破洞。
照这样下去,他只能是化成了滩尸水!
“很好,跟你同归于尽!”蛊师快步闪到了那个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