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砰的一声,一个身影从塌陷处窜出。
竟然已经成了人形,是一个黑脸汉子!
“谁派你来的?”我厉声喝问。
“这个不重要。”他含糊其辞,肯定是怕我们知道派他来这儿的后台的信息。
既然不说,我们也不问,只是想把它活捉法办。
他明显是怕了我们人多,身子一旋,就要离开。
“休走!”巴鲁率先打出了一只无形蛊,花蓝也打出了金蚕蛊配合。
没有想到,他“哎呀”一声,就倒在了地上,竟然瞬间就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一只大黑蜘蛛。
巴鲁再次击去一只无形蛊,结果,它血肉横飞,瞬间,消失于我们眼前。
“这么快就成事了,一定不是这么简单!”万详哥说了一声。
大家都有了这个认识。
于是,秀秀姐继续观察。
不一时,秀秀姐指着另一个方位说道:“在那儿,还有七只蜘蛛妖!”
还真会使巧计!趁机迷惑我们!
没有多久,七只蜘蛛妖爬到了地面上,鼓鼓的眼睛里发出了一些红光。
看着那些红光,我感到了一阵子的晕眩。
不止是我,大家都是一样,有晕眩的感觉。
一时间,蜘蛛妖觉得我们着了它们的道儿,飞身扑来。
而且,它们的飞行位置,竟然是一个八卦阵图!
训练有素,这说明它们来自某一个组织或者单位!
妖族!
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个。
先别想太多,大家先对付这些蜘蛛阵再说。
不一时,我的符和奇草,巴鲁花蓝的蛊一同打了出去。
只是,很奇怪,蜘蛛阵的外围竟然有一个攻不进的罡气!
而且,我们攻出去的东西,还形成了一种反噬。
由于反噬力过大,巴鲁和花蓝各退了三步,我退了一步。
“万详哥,保护好李董李导!”我说道。
“好!”万详哥说道,手枪握得紧紧的。
这时,我对巴鲁花蓝说道:“我们也团结一致起来,好吧?”
“好。”俩人会意,立即与我站成了一条线,这等于是一个长蛇阵。
我站在中间,他们俩站在两边。
当蜘蛛阵袭近时,我和六片奇草从各个方向扑向了阵法中。
手中的符也没有停,专攻蜘蛛阵的薄弱处。
巴鲁和花蓝的蛊攻向了阵法中的最凌厉处。
一时间,阵法竟然再也难以推进。
这时我们相距挺近,我取出了手中的小刀,运起紫阳功来到了阵法的中心,把蜘蛛阵外围的蛛丝尽皆斩断。
外围的蛛丝原来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我只是试了下,没有想到居然影响到了这个阵法的威力。
瞬间,阵法的转速变慢,那些蜘蛛所站的各处位置尽在眼帘。
不一时,我们的攻击方向改变,我的奇草和符,巴鲁花蓝的蛊,同时击向了那些蜘蛛妖。
瞬间,这些蜘蛛妖一个个因为在阵法中使出了全力,这时全都疲软了,纷纷化为了肉泥。
事情成了,我们还得去地下看一下许氏。
“我想看下妈妈!”李导说得挺急切的。
“李浩,你妈妈说了,她现在的样子极为丑陋,还是不要见面吧?”李董劝导了下。
“爹爹,我一定要见,儿不嫌母丑!”李导很是坚毅的说道。
想起自己居然是在墓中生产的,更是觉得母亲许氏有种亲切。
很是企盼的瞧着我,希望我答应。
“好了,别说了,我去把她叫上来,只是,要等到晚上。”我说道。
“行,等就等。”李导十分的高兴,弄吃弄喝的,在吃喝前,还烧化了许多钱纸。
夜暗了下来,我还准备再次下去时,忽然感觉到一阵冷气袭来,知道是它自愿上来了。
“妈妈!”李导四处打望。
可是,根本就看不到一丝阴魂的影子。
“你是在哪儿啊?”李导声音哽咽了。
“别急,秀秀姐带你去见她。”我说道。
“嗯。”李导应了声,就随着秀秀姐往一片小树林走去。
这一过程中,我觉得那阴气根本就没有幽怨存在,应当没有危险。
于是放心的让李导秀秀姐俩人过去。
不一时,那边传来了哭声。
一听到这饱含母子情深的哭声,我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含辛茹苦的母亲,泪水不禁在眼眶打转。
十月怀胎已经挺辛苦,李导的母亲更是悲惨,居然在死后还保留了李导这骨血。
任李导在那边悲催的发泄情绪时,我与万详哥巴鲁花蓝检视了下四周,结果发觉这个蜘蛛阵确实是妖族派来的,很可能就是族长阿红在支使。
因为在地上,捡到了一块令牌,是阿红的。
阿红这样做的目的,估计是为了控制住李董的公司,为妖族服务。
不一时,李导过来了,脸上还挂着泪。
李董安慰了一句:“蜘蛛阵攻灭后,公司即将在你妈妈的护佑下走入正轨,别伤心啦!”
回到李董的公司,他的属下走了过来,对李董和李导报道,说拍摄灭欢道的那部片子剪辑好了。
“好,我们过去看看。”李董说道,一边还夸属下效率挺高的。
看片是在客厅,一边吃瓜果一边欣赏。
没有想到,镜头一出,确实让人惊奇,艺术化的记录片,确实把我们抬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我与万详哥相互望望,都有意想不到的意味。
特别是我们着新装特意打扮后,气质已经不输一些企业家。
“子孝拍的不错!不错!”李董连声说道。
“子孝,你对拍片有兴趣吗?”李导盼大一双眼睛,问道。
“有啊,只是,我觉得不是干那一行的呢!”我说道。
“什么事情都是慢慢来的,而且,我瞧你们,挺上镜的,人也挺帅,而且时尚,我第一个推荐你!”李导眼光紧紧的抓住我的脸不放。
我觉得有些震惊,怎么会看上我呢?
一时间,说道:“李导,我只是一个即将高二的学生,哪里可以入行了,而且,也没有那个细胞呢。”
没有想到,李导不高兴了,说道:“子孝,自己贬低自己,我觉得你可以就可以,不要推辞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只是瞧向万详哥,他没有说话,只是向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