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婶一进屋就通过堂屋的后门朝后面的灶房走去,他家的灶房也是在后门的旁边,姚水英一进去就回头看了看二狗,看到二狗小心谨慎的模样,不禁有些想笑。
姚水英家里前面没有院墙,但是在后面是围了一小圈的,这样就把灶屋和大房子连在了一起,她一个女人在家晚上在灶房里做事情也比较安全一点。
“二狗,你坐着等着,婶子给你做鱼吃,刚刚在河边王老三那里买回来的,这个可是正宗的龙溪河里刚抓上来的,是最好补的鱼了。”姚水英一边剥鱼鳞一边压低声音和二狗说话,虽然她的婆婆耳朵也不是很好,但是总感觉有个人在屋里躺着,不敢太大声的说话。
“好,呵呵呵,二狗等着……”二狗一边说话一边坏笑的走到了姚水英的背后,姚水英今天穿着长裤子和长长袖衣服,但是因为要弄鱼所以衣袖是卷起来的,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
桃花沟这边的水土很养女人,虽然这些山里的女人天天在干农活,但是皮肤都是非常的细致和白嫰,反而是那些外出打工没干农活的女人,出去个三年半载的就会变得皮肤粗糙。
“你好白啊……”二狗从后面箍住了姚水英的腰,手也不老实起来。
“哪里白了,都老了……”感觉到二狗的坏姚水英的脸上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虽然和二狗已经有过两次接触了,但是那两次都是在夜里,两个人都是朦朦胧胧的看对方,但是今天可是大中午啊,连脸上的小雀斑都是可以看得清的,所以姚水英忽然感觉害起羞来了。
“一点都没老。”二狗一边说,一边又在她的腰上模了一把,然后身体就紧帖在了姚水英的后面。
“二狗,出去,等着吃……”姚水英连忙扭了一下,把二狗朝灶房外面推,灶房门口是有围墙连着大房子的后门的,所以把二狗推出去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的,再说这附近也没有其他的人家。
“别推二狗啊,二狗要学手艺,要学做菜的啊……”二狗笑嘻嘻的不肯出去,手楼着姚水英的腰舍不得放开,但是姚水英已经受不了了,二狗再这样烧扰下去她可就有些挡不住。
“不许调皮,再调皮就打你。”姚水英还是推开了二狗,像小时候一样的吓唬二狗不让他乱来,小时候二狗除了在谢银花家里混就多数时间是在姚水英这里混,所以姚水英以前也是很喜欢二狗这个土小子的,但是现在姚水英对二狗的喜欢却是变了质了,是喜欢男人的那种心思了。
“那好吧,二狗就看着你。”二狗只好放开了姚水英,斜着靠在门框上看着姚水英做红烧鱼,自己的肚子也确实是很饿了,所以二狗也想早点吃到鱼,不然是绝对不会这么老实的站在这里看着姚水英忙碌的,如果按二狗的性格在这样只有两个人在的情况之下不吃豆腐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二狗,不许一直看着俺,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姚水英瞥眼看了二狗一下,有些女人味道的姣羞。
“呵呵,太好看,不看可惜,呵呵呵……”二狗的眼睛在姚水英的身体上打转。姚水英的身材确实还保持的非常的好,这样年纪的女人还能有这么完美的身才确实比较少见的,让人一看就很有感觉。
“二狗,你现在的女人那么多,还能对婶这么好,婶真的是知足了……”姚水英也不再羞了,直接说出了心里面想说的话,姚水英这个时候感觉非常的甜,因为有这样的好男人围在身边,她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很多岁,身体也变得像小姑娘一样的充满了活力。
“婶,小时候二狗就喜欢你,以前还跟你睡觉,那样的日子二狗真的好喜欢……”二狗听到这个话,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姚水英才二十一岁,人生最好的年纪。
“你就是最坏,那么小就知道使坏,小手还特不老实,睡觉还要人枹着。”
想起以前的事情,姚水英又脸红了,那时候她还多年轻啊,没想到一晃就快二十年了,当年那个刚会走路的小二狗也长成了男人了,而且还成了她的男人,成了以后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她的心里充满了甜蜜的滋味。
姚水英一边忙碌一边和二狗说话,而二狗也是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以前的姚水英再次出现在眼前,那时候姚水英穿着红色的花褂子,整个人都是像朵花一样的,年轻时候姚水英是桃花沟嫁进来的一朵花,但是好景不长,刚结婚老公就从高崖上摔下来死了,从那时候开始,姚水英的红花衣裳就收了起来,从来也没有再穿过了。
“姚婶,你以前那红花衣服好好看,今天穿给二狗看看好么。”
“婶哪里有花衣裳啊,都是些粗布衣裳。”姚水英一边煎鱼一边说。
“婶,不对吧,你那件红色的上面还有小黄花的衣裳,我小时候可看你穿过的,美死了。”
“哦,那衣服啊,你不说婶都差点忘了,在箱子最底下十多年了,婶是个寡妇怎么能穿花衣裳呢,这么些年都是穿这些素的。”姚水英这么多年确实没有穿过大红的衣裳,就是有些花也是一些素色的花布衣裳,不过这些素衣服穿在姚水英的身体上倒是有一种特别的风味。
姚水英说着说着又有些不开心了,想着自己这么些年都是一个人的日子就想流泪,但是想到现在有个二狗在心疼她,她有感觉到非常的幸运。
看到姚水英不做声了,二狗又走了过去,虽然没有枹着姚水英,但是手是揽住姚水英的腰上的。
“你看二狗,都是二狗不好,让你不高兴了。”挨着姚水英,二狗说了起来,知道是自己的话又触到了姚水英的伤心往事了。
“二狗,没事,那些都过去了,现在婶不是有你了么。”姚水英这会非常的温楺,依靠在二狗的懐里抬头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