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博驰抱着个大西瓜回家。
水果摊老板没骗他,切开的西瓜肉红籽少,丰沛的汁水在砧板上淌开。
曾博驰切了一块衔进嘴里,嗯,确实甜。
“哇!有西瓜吃!”曾高朗刚洗完澡,家里只有他们两兄弟,他便光着膀子四周走。
他跟他哥一样,喜欢捧着半边西瓜直接用勺子挖来吃,所以一看见流理台上鲜红冒汁的半边西瓜就伸手去拿。
啪!
曾博驰拍掉弟弟的手,指着已经切去一角的那瓣西瓜:“要吃就吃这半边。”
“那剩下的呢?留着明天啊?”只要有得吃他也无所谓了,曾高朗自己拿刀去切西瓜。
曾博驰两叁口咬完手里的瓜,手背随意擦去嘴角的汁液,在水龙头下洗了洗手:“吃你的,别管那么多。”
曾高朗看着他哥从橱柜里拿了许久没用过的保鲜膜,撕下一截裹住那半边西瓜瓜肉。
包完后,他哥捧着西瓜往外走。
曾高朗往洗菜盆里吐着西瓜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拔腿追到客厅:“哥你去哪?”
曾博驰没搭理他,甩上门,长腿往楼梯上跨,几步就来到张小姐的家门口。
按下门铃后曾博驰才感到有些许紧张,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着。
他今天在外头跑了一天,T恤难免味道难闻,裤子拖鞋都太随意了。
但他很快又骂自己,紧张个屁啊,不就送个西瓜么。
没人应门。
曾博驰又按了一次,还是无声无息。
他回忆了一下,这半个月来好像不怎么经常见到张小姐。
有两次在楼梯遇上了,他回家,张小姐要出门。
曾博驰问她,怎么那么晚还出去,张小姐说约了朋友去吃宵夜。
张小姐的店已经重新上好油漆了,他前几天经过时刻意问了装修工人,装修工人说,与他们对接的是个男青年。
曾博驰想,男青年应该是那晚见到的,张小姐的表哥。
他下楼回家,把手里的那一半西瓜塞到弟弟怀里:“给你吃吧。”
“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啊……”曾高朗一脸困惑地看着行为奇怪的男人,刚刚想吃又不让吃。
“吃不完就丢冰箱里。”曾博驰懒得解释,边脱衣服边朝浴室走。
洗完澡,曾博驰进卧室拿起手机,按开张小姐的微信对话框。
他往文本框里敲字。
「刚下班时经过巷口水果店,我买了个西瓜……」
手指停住,很快笃笃笃删掉。
「我买了个西瓜,家里吃不完,切了一半想给你,但你没在……」
笃笃笃又删掉。
「最近忙吗?好像有几天没见到你……」
删掉删掉。
曾博驰平日不爱发信息,语言组织了好久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启聊天,索性心一横,直接给张小姐拨了个电话。
春月看见曾博驰的语音电话也有些错愕,难道曾sir这么快就跳进她设下的网里了?
她正想按接听,手机却咻的被窦任抽掉。
瞧见来电人备注名称是「曾sir」,窦任眉毛皱起:“啧,他这时候打给你干嘛?”
“我怎么知道,给我听嘛——”春月伸手去夺。
窦任一手高举手机闪躲,另一手精准握住春月的手腕,拉到自己胯间径直按到硬挺的阴茎上,痞笑道:“做爱时间不许接电话。”
掌心顺势一下下揉弄着刚刚被她舔至涨红吐水的龟头,春月黑眸里盛着湿润水雾,嗔道:“都还没开始做……”
“听到了吗老熊,她嫌你进展太慢。”窦任将春月脸颊边沾了些汗水的发丝掖到耳后,挺了挺胯,示意她舔舔。
熊霁山双手捧着春月一双腿儿,正埋头在她潺潺淌蜜的小蜜壶处。
钻在水穴里的舌头灵活又强硬,在不停收缩的软肉上四处扫荡,将蜜水都舔进自己嘴中。
听见窦任的挑衅,熊霁山抬起头。
他的鼻尖和下巴都挂着晶莹剔透的琼液,冷着眸瞪窦任一眼。
熊霁山探指,去弹弄陷在泥泞花唇中颤巍巍挺立的嫣红阴蒂,问:“小屄不喜欢被舔了是吗?”
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好似一只被割了喉的野兽,喝再多的甜蜜津液也抚慰不了。
“没有不喜欢,你继续嘛……”
春月躺在床上,脸上的浓妆早已卸得干净清爽,黑发披散在布满深浅皱褶的白色床单上。
敏感阴蒂被击弹得激起一阵战栗,她本能想合拢双腿,却被熊霁山分得更开。
熊霁山知道她当然是喜欢的,胀卜卜的包子穴已经被他舔开一条肉缝,水亮亮泛着光,小穴口因为没了舔弄,正着急地一翕一张。
他没有再舔这叁心二意的小家伙,上床跪在春月身旁,也拉着她另一只手放到自己已经凶相毕露的阴茎上:“先摸一摸,摸熟了等下再肏。”
春月扁了扁嘴,小腿在空中乱蹬:“啊?那我呢?”
熊霁山手长,跪在她身边也能摸到她的阴阜,手指在肉缝处刮了些水,沾湿后往她那张贪吃的小嘴里送。
只是两根,已经把小水穴堵得严严实实,粗糙的指腹对准了嫩肉才勾了一下,春月的小腰已经拱了起来。
虽然不是大肉棒,但也勉强够吃。
春月有些满足,便侧着脸,张嘴含住窦任的龟头,姿势关系她吃不下太多,窦任便自己动胯,浅浅地在她温暖口腔里抽送。
偶尔有牙齿磕碰到他的茎身,也是一种异样的快感。
语音电话已经挂断了,曾博驰没有再打来。
窦任把手机直接关机,不再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他们今晚难得的“休息”。
他们还没回羊城,但也不在邓深所在的G市了,车子入夜后继续飞驰了百来公里,在羊城与G市中间的一个小城市停了下来。
小城里稍微豪华一点的酒店也年岁已大,房间装潢复古且显旧,米黄台灯罩上被烟头烧出的小洞里有昏黄光线,好像欲望一样迫不及待地渗出。
有些廉价的灯光倒在春月雪白胴体上,却成了上好的蜂蜜,淌满她全身,从缀着红莓的雪峰,至浅滩小腹,至蜷成月光下小卵石的脚趾头。
春月被熊霁山的手指捣得无法再专注吃窦任的肉茎,声声娇吟像新鲜艷红的草莓,被旖旎水声裹上熬得粘稠的白糖浆,送到两个男人唇边,让他们伴着各自的微喘一并吞进腹中。
窦任没强迫她口,就由得她有一下没一下揉着鸡巴,也是挺舒服。
在半空中发颤的一双腿儿好似弯弯月牙,叁个人的影子被灯火拉长,在短绒地毯上揉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窦任与熊霁山在这件事上不用太多交流就能配合默契,一人一边揉着春月的奶肉,抚慰着尖尖小乳果不让它俩太孤单。
双腿颤抖,穴肉开始阵阵收缩痉挛,春月又忍不住想并紧膝盖,两人对视一眼,马上各握住一边的膝盖弯弯,不让她闪躲,让带着露水的蔷薇在空气中绽放。
窦任更坏心眼,还添了只手指在她阴蒂上拨逗。
春月呜咽着泄了身子,欢愉的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她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停,对着两人伸手:“抱、要抱抱……”
窦任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扫着她发颤的背脊骨哄道:“好好好,乖啊,马上给你。”
熊霁山坐靠床板,从台灯下摸来个保险套,咬开后戴上,问窦任:“我在前,你在后?”
“对,你这尺寸怎么在后?”窦任白他一眼,把人儿放到熊霁山怀里。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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