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回去了啊。”
东岳立刻给凌以然打电话。
凌以然怕被训,等响了好几声才接起电话:“爸……”
东岳严肃说道:“在未成年之前,不许跟你伴侣做任何亲密的事情,就算是拉手也不行。”
凌以然:“……”
“听到没有?”
凌以然一脸无语:“爸,我都一百多岁了……”
“一百多岁的人在我的眼里就像一个刚出世的婴儿,不到五万岁的人都是一个孩子。”
凌以然汗颜:“爸,你才几岁啊?”
“你别管我几岁。”
“那我成年之后,你能告诉我怎么不把自己身上渡给伴侣吗?”
东岳一阵沉默。
毕休他们感觉办公司更冷了。
凌以然叫道:“爸?”
“到时候再说。”东岳挂断了电话。
关宁赶紧说:“主子,你该把你身上的寒气收起来了,再这样下去,外面员工就要发现不对劲了。”
东岳看眼结冰的房间,收起寒气。
毕休叹道:“主子,您现在有没有一种老父亲的感觉,又想儿子结婚生子,又怕被猪给拱了。”
东岳冷冷扫了一眼,把还插着钢冰的文件扔给毕休:“重新打印一份。”
“是。”毕休也撑不住东岳的怒火,赶紧拿文件离开。
东岳看向桌上的像片,叹道:“儿子终于长大了。”
都想着要跟伴侣做亲密举动了。
关宁笑道:“主子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到来吗?主子应该早就做好心里准备才是。”
东岳一想到捧在手心里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要送给别人,他的心里准备就没办法做好,他起身说:“我要休息会,你们替我处理好公务。”
“是。”
东岳消失在办公室,在出现时,人来到凌家大门外,按响凌家的门铃。
开门的是凌家下人,他们认识东岳,把人请了进来。
东岳问:“凌溱在吗?”
下人道:“他在自己的院子里,我带您过去。”
“不用,我自己过去。”东岳来到凌溱的院子,看到凌溱坐在石椅上认真翻着旧书籍,轻步走前一看,是一本很旧的笔记本,他望上笔记本上面写着烙印在他脑海里的熟悉的字体,眯了眯眼,沉声问道:“这一本笔记本是谁的?”
凌溱听到声音,被吓了一跳:“东先生,你什么来的?”他之前所有注意力都在笔记本上,都没有听到有人走进来。
“我刚到。”东岳坐下来,拿过他手里的笔记本道:“这是谁的笔记本?”
“我老祖凌灏宸的。”
东岳:“……”
凌溱把笔记本拿了回来:“东先生,有事吗?不会是又撞鬼了吧?”
“没有,只是心情不好,就来你这里坐坐,不欢迎吗?”
“没有不欢迎,只是我现在没空招唿你。”凌溱继续翻着笔记本:“我现在要查些资料,看看老祖笔记本里有没有记录这些事情。”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