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弱点吗?
“怎么样?白羽说了什么?”
魏景行没有回应他,只是说:“把天师给你的第一个锦囊给我看下。”
袁成书吃了一惊,下意识捂住胸口道:“你怎么知道?”
随即又及时捂住口,明白自己竟然说漏嘴了。
他不怕死地与魏景行对视,最后认命般地低头掏出一个橘红色的锦囊递给他。
魏景行接过打开一看,里面同意是一张纸,叠成菱形状。
他展开一看,上面只写了四个字,“攻心为上”。
“攻心为上?师傅这是什么意思?就凭我们这点人手和武器,就能威慑住慕准那个征战几十年的老油子吗?”
当他说完抬起头来,就发现魏景行正看着他,那眼神…有些诡异,仿佛在说,“你真是袁天师的徒弟吗?”
袁成书一下子就炸毛了,“老大你学坏了!什么时候也学会无声地讽刺我?”
“……”魏景行也不逗他了,毕竟免费劳力可不是常有的。他说道:“攻心的方式有很多样,威慑只是下下策。”
说完,他便另外展开一张纸,提笔给慕鹤轩写了回信,再捆成一个小卷绑在鸽子的腿上,抬手让它飞走。
……
两天后,远在平城的慕鹤轩收到了鸽子带来的回信。
他展开一看,连日里的愁云终于散开。
他闭目思索了一番,便唤人叫来慕白,这样那样的嘱咐一番,便让人去办事了。
攻心,为上吗?那好,慕准,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怕“我”?
慕鹤轩这样想着,便提步往柴房走去。
那里关押着慕准的现任王妃,和慕鹤庭、慕鹤雨两兄妹。
慕准的这个王妃姓张,张氏性格柔弱,遇事只会哭哭啼啼的,恰好是多数男人喜欢的菟丝花类型。
不过慕鹤轩自然是看不上这个女人的,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个继母。
不过每当自己冷淡地喊她王妃的时候,她就会露出那种委屈的表情,有时候甚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每次都能惹得慕准收拾自己一顿。
想起以前,以前啊……自己还是很仰慕慕准这个父亲的,觉得他真是自己的天神,渴望得到他的关爱。
好吧,扯远了,不知不觉,已经踱步到柴房门口了。
慕鹤轩掏出钥匙,“咔嚓”一声打开房门,露出里面的场景。
柴房里又脏又乱的,到处堆砌这散发出恶臭的茅草。光线昏暗,偶尔可以看见几只奔驰而过的小老鼠,伴随着几声刺耳的尖叫。
母子三人正抱团缩在角落里,冷不丁光线照进来,他们都有些不适地闭上了眼睛。随后睁开。
逆光中,他们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走了进来。
“谁?!”慕鹤庭颤声问。然后他就看到了过去十几年熟悉又憎恶的脸,可是此刻,他刚憎恶吗?不敢。
“大、大哥……放了我吧……这不关我的事,真的……我错了!念在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的份上,放过我吧!大哥!”慕鹤庭不管不顾,直接扑上来,用脏兮兮的手抱住慕鹤轩的腿。
慕鹤轩嫌恶地皱眉,抬了抬脚,没抽开。
“放手。”
不过慕鹤庭是打定主意不放手,他哽咽道:“大哥……呜呜我错了……你放了我我什么都跟你说!”
“慕鹤庭你这个叛徒!”
原来他们这几天过得并不好,不仅呆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忍受耗子昆虫的侵扰,还要时不时承受心灵的折磨,比如不时看到的鬼影,不时听到的诡异声响等,让他们的精神随时面临崩溃。
这都是慕鹤轩给他们玩的心理战。
“你说……你什么都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