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闫岳就穿戴好衣服将陈鸣从床上拉起,陈鸣昨天想着霍瑾年的事有点失眠。被揪出床后的状态并不好,他耷拉着脸直盯闫岳,很是不满。
因为闫岳的偏执,陈鸣不得不和他同房而居,索性那个男人还不至于到狼心狗肺的程度,愿意在房里开另一个床铺和他分床而眠。
“我昨天没睡好,能让我先休息会儿吗?”
闫岳挑眉瞅眼陈鸣眼睛下隐隐的青色,“你昨天想什么了?想我想的一夜没睡?”
“哼。”
陈鸣白眼闫岳,“我要是真想你,那也得是恶梦。很不巧,我昨天做的是美梦。”
“哦?那你的美梦是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
陈鸣的语气中带着些嘲讽的意味,不用他说,闫岳就知道肯定是不受自己待见的人。不想自讨没趣,还是将陈鸣从床上拖下来要紧。
“欸欸欸,你还没说要带我去哪里呢?我衣服还没穿呢!”
闫岳拽得陈鸣的手急忙往外冲,陈鸣单抓一件长袍踉踉跄跄跟在他的步子后。
闫岳把他带到从未来过的东院,东院的老妇人异常多,一路上他们皆以奇怪的眼神盯着闫岳和陈鸣二人。偶尔时候,陈鸣还能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
他的手被闫岳一甩,连带着身子都摔进从未来过的房间的床铺上。
陈鸣诶呦一声,揉揉自己的后腰:“你干嘛。”
“带你换衣服。”
“换衣服?”
心觉不对,这个男人果然要露出他的坏心眼对自己做些什么了?陈鸣吞吞口水,捏紧自己怀中的长袍怕地哆嗦。
闫岳坏笑一声:“你是不是在怕,我会对你做什么?”
“才,才,不是。你要是真对我做什么,后悔的是你。”
陈鸣撑着身体往后倒爬几步。
“你那么怕我?我之前答应过你不会对你做什么就不会对你做出格的事情。”
不再戏耍陈鸣小可怜,闫岳对他坦诚道:“这样的,上次南胡洋行取得的东西,我打算过几天去收货。”
“收货?”
是指要去寻找那批军火吗?“哦,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闫岳微微启口谦谦君子的温润笑容下藏着诡异,他三两步走到陈鸣眼前,撩起他耳侧的刘海,舔舐口上唇,笑:“当然,你可是我的妻子,生死与共,万一我遇到什么事也得带上你。”
闫岳害怕陈鸣离开自己会有更大的危险。
陈鸣半咬下唇,不满地嘟囔:“口口声声说喜欢,这会子儿遇到危险就想拉我下水。”
“你说什么呢。”
闫岳假装没听清陈鸣的话,他突然从后用手环住陈鸣的胸位。受到袭击的陈鸣不习惯地“呀”了声。
“你干嘛!”
“我想给你做一件合身的新衣服,工装那种。”闫岳抱着他的胸硬是不放。
陈鸣挣扎几下。
“做衣服就做衣服,你抱我干嘛!无耻!”
“嗯……”闫岳轻瞥眼陈鸣微微泛红的脸,一脸无害:“我想给你量个尺围。”
“骗子,量东西哪有不用尺的。”
陈鸣从不知道看来严肃与温和相并的男人居然还会有如此无耻的一面。
闫岳笑着松开陈鸣,他起身打开房门,对门外等候许久的裁缝说道:
“量好了。他的胸围是xx,腰围是xx,臀围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