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笙见她羡慕的眸光,生怕她会联想到王爷伤心,连忙叉开话题说,“今天谢谢你!”
“谢就不必了,墨竹我们走了!”李馥琪端着架子,一副清高的样子看着夏桐笙,只是转过身她便笑了!
墨竹低头跟上她走了!
见李馥琪步伐轻快,墨竹小心询问,“娘娘,你心情很好?”
“很明显吗?”她回头,一脸疑惑地望着墨竹。
墨竹心里无语,这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能不明显吗?
“有点明显!”
李馥琪淡淡一笑,一脸真诚地说,“墨竹,你都不知道,帮人的感觉真的很好!你数以前我怎么没试试帮别人呢?”
“以前,娘娘的心都在王爷身上,哪看得到身边需要帮助的人呢!”墨竹冷不丁地说了句实话,可是说完她就后悔了!
她怕李馥琪因此生气,可是还好,后者根本不在意,“我已经放下了。”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原来放下一切,竟然是如此豁达!”
“娘娘,拿得起放得下,现在您已经悟到了!”墨竹弓腰解释。
李馥琪靠在栏杆上,望着池塘的水面,“我可不是主动放下的,我是被动放下的!”
“啊!”墨竹不解她为何这么说!可是又不敢多问!
“就是因为王爷不喜欢我,我才被逼,不得不放下他!”李馥琪笑着解释!
另一边,夏桐笙看着留给榆钱儿跟林九阳独处的时间刚刚好!
便带着婴伶去找榆钱儿,一见到榆钱儿,她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没照顾好你,你这刚来王府,又是被下毒,又是被李馥琪找事!唉,这王府确实有些乱!”
“没事,这些日子,很感谢你!”
榆钱儿收拾好包袱,正式跟夏桐笙辞行,由林九阳护送着回到林府!
临进林府前,榆钱儿停下脚步,看着林府的牌匾,回身望着他。
“你打算怎么跟你父母解释我的身份?”
林九阳并不觉得这很难,“照实说,你是我的女人!怀着我的孩子!”
榆钱儿眸光一冷,眼中的嫌弃已经明显地不能再明显了!
“林九阳,我跟你回去,不是为了要见家长,我只是不想王妃难做,请你记清楚这一点!”
“我知道!”
“既然你清楚,见到你父母,你就说我是你救的孤女,打算收留我几日!”
“好!都听你的!”
进入林府,按照榆钱儿的意思,林九阳介绍榆钱儿的时候,都是用“孤女”这个词介绍的!
好在林老夫人和林夫人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并没有多做为难,便让林九阳把榆钱儿安顿在府中!
安顿好榆钱儿,林九阳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叫住他,“等等!”
林九阳原本以为榆钱儿对自己有些改观了,非常兴奋地问,“我没走!”
榆钱儿看着自己的肚子,说,“如果这一胎是个女儿,我希望由你来抚养她!”
林九阳皱眉,“可是你爷爷说要她继承苗疆族长之位!”
榆钱儿对他的脑子已经彻底失望了,难道就不会一点点的变通吗?
“没错他是说过,可是他只是为了苗疆,只有我知道,身为一个女人,要伪装城一个男人继承族业有多么辛苦,这样的苦我知道,所以我不想我的女儿也受同样的苦!”
“但是,你把孩子给我,你怎么跟你爷爷交代?”
“就说孩子死了!”榆钱儿声音有些颤抖,说实话,哪有一个母亲舍得跟自己的额孩子分开呢?
“你这么诅咒他不太好吧!”
“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当然答应,这也是我的孩子!”
榆钱儿微微颔首,表示感谢!
闵宥安从朝中回来,步伐轻快地来到东苑,“怎么,把榆钱儿送到林府你就这么开心?”
夏桐笙笑着抱着他的胳膊,一脸得意,“王爷你都知道了?”
“嗯,回来的时候,管家告诉本王了!”
“怎么样,我这出戏,是不是演的不错啊!”她仰头,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
那感觉分明就是在求夸奖,求表扬一样!
“是不错,没想到李馥琪都被你请出山了!”
“那当然,这部戏可是大制作,只是可惜王爷你不能参演!”
“有什么好可惜的,本王问过你,是你拒绝本王参演的!”
夏桐笙喊冤,“臣妾哪敢拒绝你啊,那是因为,这部戏里,你不能出场,不然这出戏就要演砸了!”
他宠溺地看着她说,“都是你的理由!”
“对了,”闵宥安提醒夏桐笙,“估计再过不久,你爹要出征了!”
夏桐笙的好心情一下子都被这个破消息给打破了!
她拉丧个脸问,“为什么?怎么这么突然,按照时间,不应该还有半年才是我爹出征吗?”
“本王也不知,是父皇亲自下的旨意,可能是林老将军应付不过来了,所以才会提前派你爹过去!”
夏桐笙知道,京城跟边疆的守卫,基本上是两年一换!
皇帝怕京城的守城将领在京城呆的时间一长,会与京中的大臣相互勾结,会形成派系,一旦守城将领起兵造反,便会形成一呼百应的局面,从而导致京城动荡!
所以政策为每两年轮换一次,这样官员还没混熟呢,就换了,某种程度上可以保京城平安!
“臣妾明天要去看看我爹,可以吗?”
毕竟是合情合理,闵宥安怎么好拒绝,“当然可以!”
于是乎,临她爹出征之前,夏桐笙跑将军府那叫一个勤快,两天一小跑,三天一大跑!
搞得闵宥安想要见她,都必须去将军府才能碰见她!
如果那天他能在王府遇见她,那还真是他运气好!
所以,就连她爹也笑话她,说她是个没断奶的孩子!
她爹出征之时,她前去送行,虽然是秋天,可是天气依旧闷热!
看着她爹穿着厚重的铠甲,热出了一身大汗,可是就算这样,他也没有脱下铠甲!
“爹!”她刚叫了一声,便鼻头一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