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风禹韩不成亲,可能是因为风禹韩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可是眼看着风禹韩和许瑾琂都已经腻腻歪歪了差不多有大半年了,怎么还没见动静呢?
夏桐笙见闵宥安没有回答,用手戳了戳他。
“他们两人之间,比较复杂!”
“怎么个复杂法?”夏桐笙认识风禹韩的时间比较短,所以对风禹韩的过去并不是很了解。
不过,对于夏桐笙的询问闵宥安并不想说太多,“这件事情,有机会再跟你讲!”
夏桐笙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有事。
沧诀慌慌张张地找到闵宥安,“王爷,皇上宣您进宫!”
夏桐笙呲愣了下鼻子,将手从他温暖的宽大的袖口中拿出来,“王爷你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闵宥安想了想,“沧诀,你送王妃回去!”
“是!”
闵宥安一脚登上马匹,朝着皇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沧诀转身没看到夏桐笙,连忙喊,“王妃,走错了,回王府的路是这边。”
“我去颜巷看看!”
沧诀不说话,跟在夏桐笙的身后保护她的安全!
刚进入颜巷,一股暖风便迎面扑来!
“看来这房间里的暖气效果挺好啊。”
“当然了,还不是为了王妃您。”
这温暖的冬天不只是夏桐笙开心,阿三也开心坏了,能在冬天过着这么舒服的日子果然是只有王妃能想出来的办法,不过这个办法就是有点费钱!
“什么叫做为了我?这明明是为了给颜巷的客人们营造一个温暖的消费环境,只有颜巷里的温度舒服了,才有客人来不是吗?”
当然她来颜巷也是特意过来暖身子的!
夏桐笙勾着头,看到纪水寒披了一件风衣出去。
她特意挡纪水寒的面前,“怎么你这是要出去?”
“嗯!”
“穿这么好看,是要出去见谁啊?”
夏桐笙对着她品头论足一番,从颜巷改行开始纪水寒在打扮自己方面便没有很用心了,只是今天打扮这么好看不同寻常啊。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夏桐笙猜测纪水寒应该是去见墨自愈!
纪水寒看着夏桐笙,墨绿色的眼睛幽幽地泛着亮光,“王妃,您就别打趣我了,我不过就是出去买点东西罢了!”
“去吧去吧,天寒地冻,小心摔跤......”
这个摔跤其实是有两种意味,不过不知道纪水寒听没听出第二种意思!
可千万别在墨自愈这个痞子身上摔跤就好。
“王妃,你放心我会小心慢行!”
纪水寒嘴角带着一分笑意,经过她身边离开!
夏桐笙盯着她的背影出神,纪水寒啊千万别从一个坑里面出来再进去另一个坑里啊!
纪水寒拿出手里的信,按照信上的地址找到了一处幽静的小院子,院子藏在偏僻的胡同口不过倒是不难找!
“你还是来了!”
墨自愈背对着她,身型修长。
“你为什么选择找我?”
墨自愈转身对着她,嘴角扬起一个令人舒服的弧度,“我找你自然是因为想你!”
“我可不是因为这个才来见你的,”纪水寒扬了扬手里的信,“你信里说可以帮我报仇。”
“你我的杀父仇人都是太子,既然如此我们两个为什么不联手杀了太子?”
男人的目光不在吊儿郎当,倒是显得有些严肃!
之前夏桐笙告诉他他的杀父仇人其实另有其人而并非是王爷,他回去后细细地去查了,结果还真和夏桐笙说的一样。
只是当时他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固执的以为自己听到的和看到的就是真相!
一阵寒风袭来,吹乱了两人的头发!
纪水寒缩了缩身体,似乎有些冷,“你真的能杀了太子?”
“能!”
他很笃定,就好像杀太子不过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纪水寒心里在权衡,之前王妃跟她说她会帮她报仇,可是她在颜巷都已经那么久了,依旧没能报仇雪恨,唯一一次觉得解气的便是太子染上了花柳病!
而墨自愈呢,他可是朝廷重金缉拿的要犯,可以以一人之力屠杀满门的高手。
二者对比,好像墨自愈能帮她报仇的机会更大一些。
毕竟与王妃不同,墨自愈本身就是一个通缉犯,他不用顾虑什么后果,想要杀人就去杀好了,反正他身上已经背着那么多的人命也不在乎再多背一条!
而夏桐笙呢,每次下手之前都要考虑很多!
因为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不管她打算做什么,首要的条件就是要保护好自己。
以至于做起事情来,顾忌太多反而畏首畏尾!
“好,如果你真的能替我报仇,我就跟你一起!”
“就等你这句话!”墨自愈听到纪水寒同意便又继续恢复到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我们夫妻合璧,必能所向无敌!”
纪水寒搜集信息以及情报的能力墨自愈是见识过的,而他墨自愈行动能力也是数一数二的,他相信他们两个联合一定可以让太子身首异处。
“谁跟你是夫妻啊!”纪水寒白了他一眼,同时又有些好奇墨自愈要怎么做,“说,你打算怎么做?”
“你去查太子的出宫时间,我到时候提前在他毕竟的地点埋伏下手!”
纪水寒低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目光,“他的身边有人时刻保护,你有几分把握可以杀掉他?”
“五分!”
这个答案比纪水寒预想中的要低多了,“五分,风险太大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
墨自愈之前已经盘查过可以对太子动手的任何手段,可是不管怎么算得出的结果就只有一个,只有在闵止傅出宫的时候动手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成功。
“可是太冒险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太傻了!”
“损八百我不在乎!”
只要太子能死,就算是要他损一万他都愿意。
墨自愈知道纪水寒在犹豫,他跨了一步站在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举起来,“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帮我!”
他的目光太过骇人,逼视着她让她好像感觉到了千斤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