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颂犹豫了一下,口水差点直接流出来,指尖动了动。
阮阮笑着说道:“没事,这是你应得的,你早上服务了我,我给你吃的,保证你的生命安全,天经地义。”她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干活的众人,“在某种程度上你跟他们是一样的,他们出卖体力,你出卖的也是体力。不过你跟他们也不一样,他们累死累活才能换取勉强饱腹的食物,而你只要叉开腿,在快乐中就能得到他们不敢奢望的。”
阮阮脸上的笑容逐渐扭曲,但她依然在笑,配合着可怖的面容,就像加了特效的恐怖片。
她逼近白颂,手指抚上那张已经被蹭的到处都是细小伤痕的脸:“白颂,你应该庆幸你还有这张脸,如果你变成了我这样,没有脸,没有身材,甚至没有光明,你立时就会死。”
感受到她的食指隐隐发烫,白颂的胸口传来钝痛,她立刻想到阮阮的毒性,瞳孔剧烈震荡,下意识偏了偏头。
阮阮,想毁了她的脸。
这张脸,是白颂勾搭其他人的凭证。没有这张脸,别说想爬别人的床,就是想让别人多看她一眼,都是不可能的。
白颂不怕毁容,也不怕疼,但她怕被阮阮看出来她不怕疼。
她缩了缩脖子,想要远离阮阮的手。
阮阮的笑声大了,指尖划过她的内翘的眼角,高耸的鼻梁,丰润的樱桃小口,落在她的下巴上:“怎么,怕了?”
怕,非常怕。
她在阮阮的眼睛里看到了一股毁天灭地的疯狂,她甚至怀疑,阮阮不光想毁掉她的脸,还想挖了她的眼睛,割了她的舌头,剁了她的四肢。
白颂记得古代有一种刑法,就是把人做成人彘。
让对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生生耗死。
如果阮阮真的那么干了,白颂不仅承受了巨大的心理阴影,还没完成任务,最后更是得强行脱离世界,可以说损失惨重。
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果想要报仇,让她痛快地死去。
她祈求地望着阮阮,希望对方能看在两人起码相爱过的份上,不要这么变态地折磨自己。
美人就算是病了,也是病美人。
白颂面容惨白,眼睛红肿,眼眶里充盈着水润润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