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坐大型悬浮车过来的,谢如珩不能将这个车开走,他选择向凌先生借车。
在借车的几分钟里,唐白越来越香,有好几次谢如珩都想低头去舔舐怀中人,但他每次都极力克制住了。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香味。”
“这里都是油漆味,你鼻子被熏坏了吧。”
“我也好像闻到了......”
顾图南抬起头,本能地看向一个方向,却只看到了谢如珩和唐白进车的身影。
一进车上,谢如珩就听到了唐白的呜咽声,那是被欺负的小奶猫似得细弱声响,一股酥麻的痒意从谢如珩的心头掠过。
谢如珩看到唐白歪着头躺在座位上,侧着脸微微喘息着,喷吐出来的香气迅速侵染了这个小空间。
甜腻的,像是被热到融化的奶糖。
唐白难受得要命,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全身都在发烫,太阳穴胀痛,还有其他难以启齿的不适,“谢哥......我...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如玉一般的手指攥住了谢如珩的衣角,唐白拖着绵软的调子委屈道。
这带着哭腔的祈求声听得谢如珩脊梁发麻,他哑着嗓子道:“抑制剂在哪里,我帮你打。”
“没用的,抑制剂没用的——唔。”唐白难过地摇了摇头,绯红的脸颊上出了热汗,粘住他的发丝,他咬住手指头,想要用疼痛唤醒一丝理智。
谢如珩双眸晦暗,一眨不眨盯着唐白,他闻到唐白身上香甜到发腻的味道,那是可以采撷的甘美果实才会有的香味。
喉结上下滚动,谢如珩攥住唐白的手腕,将他被咬得发红的指尖解救出来。
“不许咬。”谢如珩揉搓着纤细的指尖,他看到唐白蹙起眉,一副痛苦得不到疏解的模样,这个样子让他心中涌上怜惜和炽热。
“抑制剂没有用,那我有用吗?”谢如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欲望。
唐白眼里的雾气蒙蒙,蹙眉看向谢如珩的神情很迷离,像是一只迷途的羔羊,“你......?”
生理老师说过,意外发情而且碰上抑制剂无效的状态,omega之间是可以互相帮助的,虽然不如alpha的标记有效,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