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关上了地下通道的门,遥控出自己的床,阿远立刻给他倒了一杯水。
淡声说道:“盟主,那您先休息,属下下去了!”
司徒墨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换上了自己的拖鞋,面无表情的说道:“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已经被我杀了……”
阿远浑身一怔,诧异的看着他,回想起他们三个人一起从这里下去的,沈梦琪晕过去之后。
他们从另一条通道出去,他让他推着沈梦琪先走,他以为他要交待她做什么事,便一直没有在意,没想到……
“那……那属下现在就去安排人去方圆山。”阿远脸色苍白,战战兢兢的说道。
司徒墨把玉玺放到了桌子上,语气冷冽的说道:“我提醒你一句,分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你最好想清楚,是他活得更久还是我活得更久,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阿远后背陡然升起一阵凉意,冷汗直冒,他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到......
他居然什么都知道,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惊讶又疑惑的问道:“盟……盟主,您知道?”
司徒墨云淡风轻的脱下外套,目光深沉,眸底是满满的杀戮,冰冷的声音带着丝丝讥讽:
“他和冷健明,现在应该毒发了……”
阿远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凝结了一般,吓得心肝都是一颤一颤的,司徒墨幽深的眸子如同染上了万年寒冰。
阴鸷的没有一丝人类的感情,只见他嗤笑说道:“呵……,我不杀他们,难道要等他来杀我吗?
他不就是等着我干掉了云季承,然后再让你们对我动手,他带着冷健明好坐收渔翁之利吗?”
阿远苍白的脸上是满满的错愕,被他无比冰冷的眼神吓得默默的后退了两步。
司徒墨唇角扬起一丝冷笑,眸底的冰霜,如同能把人冻得定格起来......
当阿远再想抬步的时候,脚却如同粘在了地板上,不能移动分毫。
司徒墨犀利的视线宛如可以穿透人的灵魂,讥笑道:“呵……想回方圆寺去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我……”阿远欲言又止,留有刀疤的脸上是惊恐,又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为什么我不杀你吗?”司徒墨端起水轻轻的抿了一口,云淡风轻的问着。
阿远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喉结剧烈的滚动了一下,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心理素质很强。
可回想起他如恶魔一般杀人的表情,一股寒意从脚底一直到头顶,再到四肢百骸,诚惶诚恐道:“不……不知道……”
“因为,你还有价值……,你还能活多久,就看你怎么选择了,对我不忠的人,死相一般都不会太好看……”
司徒墨冰冷的声音,如同万年寒谭中的寒冰,冰冷至极。
阿远立刻恭敬低头道:“阿远不敢……”司徒墨神色淡然的撇了他一眼,打开了衣柜,拿出一套睡衣准备去洗澡。
“嗯,别一念之差断了前途还断送了小命,里面的黄金暂时不用管,我有别的方法运出来。
沈梦琪和那只小白虎……”他拿好了衣服,神色凝重,似在犹豫该不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