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帝君威严谨座。
大臣们侧抱笏板齐齐揖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有何事上奏。”
“陛下,臣有事启奏。”
臣着官服下束腰间蹀躞,奉笏板揖礼,“我盛世王朝,繁荣昌盛,正是因男武女厨,才使我朝百姓安乐,葵寒作为御厨堂掌事,因率先代表我朝厨艺威名,可他竟然不通过考核,这样就进了御厨堂,纵然是陛下,臣也难以心服。”
云丞相闻言,奉笏板附和,“臣以为,这句话不无道理。”
帝君深思熟虑,瞥见墨如镜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镜儿,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墨如镜愣了愣,“儿臣以为,葵寒既能被父皇赏识,想必他也是有过人之处,若如想要臣等心服口服,应当让葵寒堂堂正正的当上御厨掌事。”
大臣们众说缤纷,点头有理,无异议,商议一些证事后才退朝。
御厨堂内,葵凰溪正忙碌着,鼻一痒打了个喷嚏。
怨声,“是谁在说我坏话。”
“葵君主,你看你,打喷嚏都打到菜上了!”沧梅捧着西蓝花就往水井跑。
手头正忙不过来,欲唤着婢女们前来打下手,发现所有人正往御厨堂外跑,葵凰溪诧异得跟了过去。
白司寒一袭白衣,墨水发泽光滑,举步清雅,凤眸微眯,灼灼其华的眼眸泛起倾城缭绕光波,眼波漩涡流转,温润如玉的看着葵凰溪。
婢女们羞答答的垂下头,爱慕不已。
“那就是帝师?我第一次见。”
“这是陛下的师傅,身份尊贵着呢。”
“如果我能被帝师大人看上,就能摆脱奴籍了。”
大胆尝试而冒险的婢女,竟毫无规矩般,用胸前隆起的柔软碾在白司寒的手臂上。
血煞怒目圆睁,踢开婢女,“大胆奴婢,正是不知廉耻,留了有何用,拖下去斩了!”
婢女失败后,吓得脸色惨白,犹如一个半死人,匍匐的拉扯白司寒,恳求道:“帝师大人,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白司寒眼神带着无比的厌恶,被婢女碰过的白袍,他硬生生的撕裂成茫茫一片的褴褛。
无情冷漠的样子,让婢女人生结束跌入谷底,尽管婢女如何恳求,置之不理。
血煞心中冷哼,主子不当场杀你,也是葵君主在场,不想让她见了血光。
葵凰溪挑了挑眉,警告着围观的婢女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干活去,不然下场就和她一样!”
白司寒白晢的手臂露了出来,竟比女子的手还要水灵,真是诱人至极。
“你的手臂……”
“无事,不干净的东西就要立马铲除。”
摄人心魄的眸,附有吸力般,每一次对视都能让人陷入其中,即便是葵凰溪,至今为止,见过的所有美男里,只有白司寒是上天最完美的作品。
暗自惊诧,到底还是爹娘的基因强大!
“你刚才真是不怜香惜玉,你没看出来那婢女想要诱惑你吗?难道说,你不会那方面有问题吧?”
白司寒撇了撇嘴,这丫头在胡说八道什么?怎的会说出如此污俗的话。
“小溪儿,注意言辞。”
“嘁,不会是真的有问题还不让人说了,真是个妖孽男。”
白司寒清香的气息倾身靠近,唇畔扬起的弧度凝成一朵蔫花,戏谑而笑,“小溪儿,你在质疑我,那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葵凰溪被他逼得往墙上退,涨红了脸,像是能滴出血来,“你……你……你。”
可恶,又被这妖孽男占了上风!
羞得要命,旋转话题,自去忙活,“我要去炒菜了,你自便。”
话刚落,白司寒双臂一伸,把她囚在怀里,看着她想要落荒而逃的样子,嘴角笑意愈深。
“你以为我来御厨堂是做什么?炒菜给我吃,吃完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