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的右眼闪着诡异的红光,瞳孔飞快的收缩着。
鬼眼开启,眼前的袁明媚在易安的眼中就是一副由血肉和神经组成的活体,他的目光直接透过袁明媚的躯壳,看到了她的体内。
然而透视全局消耗极大,很快易安便收缩了透视范围,将目光定格在了天汇穴上。
这是鬼眼给易安的提示,天汇穴位于下腹之下丹田之上,此处乃是人体阴阳血气交汇之处,男子的天汇穴阳气最为充足,而相反的,女子的天汇穴则阴气最为充足。
鬼眼之中有记载,利用天汇穴针灸,若是得当则可令血气顺畅。
但若是行针不当或是过深,则可令人半体瘫痪,甚至银针随血液深入人体内部!!
袁明媚曾经见识过易安的银针针灸之法,其功效令人叹服,但此时袁明媚正在搏命之时,又怎会亲信易安的话。
袁明媚奋起余力单掌劈向易安的后脑勺,但她的手臂刚刚举起,一股如电流般的刺痛感便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
袁明媚痛苦的娇喝了一声,手臂软绵绵的击打在易安的身上。
袁明媚倒吸一口冷气,那疼痛越来越严重了,此时此刻,就连轻轻吸一口气都会带动下腹传来针尖般的芒刺感!
此时易安双脚重新入老树般缠住了袁明媚的腰身,上身如熊抱般将袁明媚挤压在自己的怀里,袁明媚的双眸突的圆瞪,额头之上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出。
“易安,我…….我要杀了你!”
袁明媚的目光依然狠厉,但身体却像是筛糠一样剧烈颤抖着,她的下腹刺痛感越来越强,仿佛被由一根东西在小腹内搅动一般,那种疼痛简直非人类所能忍受。
袁明媚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更让她难堪的是随着刺痛的加强,她的肚子里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那感觉像极了大姨妈来临前!!
但却比来大姨妈痛苦百倍!
“易安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我杀了你!!”袁明媚深知此次若是任务失败会是什么后果,她以无比坚韧的信念支撑自己,右手探向了花坛边缘。
花坛之上有一块裸露在外的青砖,袁明媚抓住那块青砖。
易安已经浑身虚脱,这种搏命厮杀不仅消耗了他的体力,更消耗了大量的丹阴。
易安使出吃奶的力气,抓住手里的半根皮带。
两人身体夸张的缠绕在一起,而手上的动作都已经因为体力耗尽而变得很慢。
易安膝盖往前一顶,正中袁明媚的小腹,袁明媚发出十月怀胎产子一般的惨烈喊叫,手里的青砖终于掉在了地上。
易安大口喘着粗气,侧头一看,袁明媚已经趴在了自己的胸口。
她晕了过去!
看来鬼眼中所记载的这种刺穴之法的确有效。
易安汗出如浆,他的右脚跨在袁明媚的翘臀之上,左腿则被袁明媚压着。
易安仰面躺在这寒风瑟瑟的小巷内,袁明媚的发丝散开来遮住了易安的脸,透过这发丝易安看到狭窄的小巷上方,是一片布满寒星的夜空。
易安深深呼了口气,他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但太多的疑问却萦绕在易安的心头,袁明媚到底是什么人,血刺又是什么组织?她又是受何人指使来刺杀自己?
胸腹相交贴合,两人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隔着内裤,易安甚至能够感觉到袁明媚那奇妙的女体奥妙之处。
袁明媚双眸紧闭,白皙的俏脸之上布满了汗液,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丝。
易安体内阴阳严重失衡,他几乎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易安顿时大急,袁明媚很快就将醒来,如果不能在十几分钟内恢复体力,那袁明媚必定会反扑,到时候再想活命就难了。
正在易安犯难时,一股股温热的暖流自袁明媚的身体缓缓透入易安的丹田之处。
易安顿时大喜,袁明媚的女阴之气极其旺盛,不多久易安便感到身体恢复了许多。
易安迫不及待的抬起身体,将袁明媚狠狠的推开。
刚一起身,易安便飞起一脚朝着袁明媚踹踹了过去:“想杀老子!!!!”
袁明媚的娇躯在地面上滚了两圈,雪白滑腻的胸部几乎要从碎裂的衣物下呼之欲出。
而那露出半截的雪白肚脐,和露在牛仔裤外的半条蕾丝内裤则更显迷人。
死里逃生之后,易安心头歹意顿生,若不是怕杀人进号子,他早就已经将袁明媚大卸八块!
管你是美女还是野兽,只要是妨碍老子的生计,就统统死啦死啦滴,这就是痞子最简单也最淳朴的生存之道!
这时,袁明媚轻咦了一声,易安大叫不好,这女人是要醒了。
易安抓住手里的皮带将袁明媚的双手反绑起来!
然后易安点了根烟坐在花坛上,等着袁明媚苏醒。
午夜十二点,护城河边空无一人,天空中飘起了冬雨,易安冷的跳了起来,当热血褪去,易安这才想起自己浑身只穿着一套内衣。
袁明媚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两下,两条又黑又长的柳叶细眉拧成了一股细绳。
袁明媚睁开眼睛,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那小腹内隐隐的作痛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明亮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当袁明媚的眼帘中浮现出易安的身影时,袁明媚顿时大惊:“你……!”
袁明媚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因为双手被绑而完全失去了平衡,只能像条缺氧鱼徒劳的在地面上蹦跶两下。
还未等袁明媚把话说完,易安抄起地上的那块青砖砰的砸在了袁明媚的后脑勺上。
刚刚醒来的袁明媚头一歪,顿时再度晕厥过去。
易安随手将砖块丢在地上,然后慢慢的走到巷子外,将他的羽绒服和西裤全都捡起来,确认周边不会有人出现后,易安走回巷子,将衣服和裤子穿上。
十几分钟过去了,易安伸手掐了掐袁明媚的人中,袁明媚顿时哟了一声再次醒来。
袁明媚奋力挣扎,身体扭动不已,但却始终站不起来:“易安,放开我!”
易安叼着烟,一圈白色的烟雾在潮湿阴冷的空气中弥散开来,易安蹲下身去手里依旧抓着那块青砖。
易安扬了扬手里的砖块,另一只手用力拍打着袁明媚的脸颊:“老子是看你这张脸漂亮,打花了可惜,所以才没动手打脸,你千万别叫,否则老子分分钟敲掉你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