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就在叶云妶刚将这个想法想完之后,淩暮便直接俯身而下,他冰冷的唇瞬间便落了下来,叶云妶的瞳孔猛然放大,顿时受到了惊吓,一阵激灵顿时从头到脚传遍了全身。
淩暮的唇很凉,他的动作很是柔和,身上那道好闻的气息也随之传入叶云妶的鼻中,她此时只觉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想挣扎,却被他用手紧紧的压住让她无法动弹。
见自己挣扎无望,叶云妶慢慢的便也平息下来,她懒得再挣扎,如今已完全妥协败给了他。
见此,凌暮顿时心中一喜,挣扎许久,她终是妥协了,只见他抬袖一挥,直接动用灵气将房门反捎上,如今他也在无法保持冷静,将叶云妶就地正法。
将军府的下人们都是次日晨时会来云苑之中打扫,其余时辰都不会来此。
次日晨时
府中前来打扫的下人已来到了云苑之中,一向警醒的叶云妶此时已被淩暮折磨到沉沉的睡去,直到房间之外响起两名少女疑惑的声音之后,她才逐渐醒了过来。
“公主还未回府,如今房门怎么从内捎起?”
就在那小丫鬟说完这话之后,另外一名小丫鬟也抬手推了推房门,但却无法推开,二人相互对看了一眼,抬手开始敲着房门,一边敲着一边朝房间之内唤道。
“房内可有人在?”
但唤了一声之后,房间之中还是不曾有声音传来,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就在她们刚想撞门之时,叶云妶慵懒的声音顿时从房间之中传了出来。
“你们且都退下,本公主昨夜才归来,如今困乏得厉害。”
当听到房间之中传来的确实是自家主子的声音之时,这两名小丫鬟这才停住敲门的手,她们的脸上顿时带着欣喜激动的笑意,转头相望了一眼。
即便叶云妶三年未归,但她们依旧识得自家主子的声音,二人转回头来,看向紧闭的房门,朝着房门欠身行了个礼,语气之中带着欣喜与恭敬开口回道。
“是,公主您歇息便是,奴婢们先行告退。”
说罢,二人便弯腰端起放在地上的水盆与扫帚离开,在确定二人离开之后,叶云妶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经过这两名丫鬟到来,她如今的困意早已没了。
叶云妶抬眸便见到如今正凝视着自己,笑得一脸奸诈的淩暮,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厮简直就不是人,自己一整夜几乎没有睡着过,如今浑身都酸痛得难受,哪怕动一下都酸痛得不行。
她瞪了淩暮一眼之后,便想挣扎着起身,如今那两名丫鬟知晓直接归来,不消片刻,府中之人都知晓自己回来,定会前来探望,需得尽快起身穿戴。
就在叶云妶刚坐起身之时,一个不察竟又被淩暮直接翻身而下,他将她直接禁锢在住,让她直接无法动弹。
叶云妶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如今没有半点的力气,昨夜折腾了一夜,如今全身都无比的酸痛,早就筋疲力尽想睡一下,她的眼中带着委屈朝此时禁锢着自己的凌暮委屈说道。
“饶了我吧……”
但当淩暮看到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之时,更是拨动他的心弦,又怎会轻易放过她,只见他的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他不管她如何求饶,将身子再次俯下。
就在淩暮俯下身的那一刻,叶云妶身子猛然一颤,她心中将这厮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一遍,她的脸瞬时变得通红一片,直接红到了耳根。
叶云妶此时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了,她顿时又笑又哭的挣扎着,一边笑着,泪水一边从眼角滚落下去,她的声音之中带着颤巍朝淩暮断断续续的哭笑着低喝道。
“淩暮……你丫的给老娘滚开!”
但即便叶云妶如此说,淩暮还是不肯放过她,将她眼角流下的泪水吻去,声音之中带着一丝魅惑,在她耳边温柔的唤道:“妶儿……”
渐渐的,叶云妶也觉得自己挣扎得乏了,她此时已经没了力气,在她的妥协之下,淩暮又一次将她要了去,直到天色完全大亮起来,这才停歇下来。
叶云妶如今整个小脸都红扑扑的,她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裹住,抬眸怒瞪了一眼将自己环抱在怀中的淩暮,冷哼了一声之后便将眼眸紧紧闭起,不去看他。
她如今只觉自己的全身都快要散架,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而且还酸痛得厉害,如今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许是太累,她竟渐渐的睡了过去。
淩暮察觉到叶云妶此时已陷入睡梦之中,他小心翼翼的将手从她身下收回,为她盖好被褥,将手一抬,地上的衣袍便瞬时从地上而起,穿在自己的身上。
穿戴整齐之后,淩暮再次将袖一挥,地上散落的衣裳便挂到了屏风之上,将手一翻,一顶香炉赫然出现在手掌之中,他将香炉放到一旁的桌上。
将香炉之中的熏香点燃,一丝青烟便从香炉之中冒出来,这是很种清香的香味,能助人安眠去痛,他怕叶云妶睡不好,便为她点了这香。
淩暮的眸中带着笑意转眸看了如今正熟睡的叶云妶,随之拉开房门走出了房间,就在他刚出房门之时,叶林景,叶云烟等人便已匆匆来到了云苑院中。
来人很多,不止叶家之人就连慕郁离,慕渊如今全都来了,当他们见到此时刚从房中踏出的淩暮之时,神色瞬时变幻,他们的眸中都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他。
叶林景作为长辈,他心中很是看不惯这摄政王殿下,极其不愿他与自家侄女交往过密,不悦的语气之中带着冷冽,开口朝如今一脸冷漠之色的淩暮说道。
“不知摄政王殿下怎会从妶儿房中出来,您要知晓,您如今与我家妶儿还未成婚,这般随意进入妶儿闺房可是想要坏她名声?”
淩暮听到叶林景此话之时,他并未发怒,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但也就这一眼,叶林景身子一怔,本就已经无比寒冷的身子,瞬时又好似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从头凉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