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枝隐隐觉得嘴里的龟头好像又大了些,吃得腮帮子酸,她只得先吐出来,轻舔肉棒顶端。程让垂眸望着女孩羞赧的小脸,浓睫轻颤,樱唇伸出的舌尖小巧粉嫩,像在吃冰淇淋般,一下又一下,湿漉漉地舔过敏感的马眼。
她的嘴湿软滑腻,吸得他头皮麻。
程让压着呼吸,强忍在女孩嘴里驰骋的欲望,僵着身一动不动,仿佛蛰伏在猎物旁伪装得天衣无缝的野兽,耐心等待,只为最后一击。
她不知道吃了多久。
“唔。”
只听男人喉间溢出短促性感的呻吟,白色浓浆大股大股射入女孩唇内。
沈灵枝即便做好心理准备,也被烫得呛了一下。
好多,有点腥,但并不讨厌。
这可是救命粮草
“慢点,别噎着。”
程让抽回半软的欲根,指腹擦过她唇畔溢出的白浊,一如想象中,很软。
白大褂轻柔微凉的布料拂过她手背,清冽的消毒水味犹在鼻尖。
男人白衣天使的光芒太强烈,沈灵枝瞬间羞得无地自容。
她可是在吞精啊,还亵渎了他美好神圣的肉体,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跟吃饭一样稀松平常,这声音也太温柔了,天啊。
“这个一天要吃几次”他温声询问。
“我,我没数过。”
神啊,她到底在说啥好像她吃得很多似的。
“那现在还吃吗
沈灵枝看都不敢看他,慌忙摇头。
罪恶感太重,她得缓缓。
沈灵枝别过头,自然没现男人的欲根再次高高翘起,他面不改色地拉.上拉链,重扣腰带,白大褂恰到好处地掩住他鼓鼓的裆部,他挺拔而立,嘴角噙着淡笑,又恢复成众人眼中温文尔雅气质卓然的外科医生。
第二天,程让说病情没得到什么控制,需要加强治疗。
所以当天,沈灵枝吞了两次精液。
第三天,病情依旧没起色,她只得吞精三次。
第四天,第五天
当程让再次把肿胀的男根递到她唇边,她终于忍不住泪眼汪汪地讨饶,“可不可以稍稍暂停一下治疗我嘴巴好酸,快合不上了
他立刻体贴地挪开肉棒,“怎么不早说”
还不是怕自己给他添麻烦自从他两天前明确告诉她,不用她负担任何医药费,只需安心治疗,她就觉得她欠了他一屁股债。
以她目前的经济状况,的确连一毛钱都付不起。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当个乖巧的病人。
可是天天高频率地吞精,他那里那么大,还很持久,她腮帮子真撑不住。
“对不起。”
她又给他添麻烦了。
程让指尖捻起她一缕碎,别到她耳后,“不用道歉,有什么不舒服及时说出来是正确的。治疗方案就是为病人服务而存在,随时可以调整。”他顿了顿,声音愈温柔低沉,“你觉得这种方式不舒服,那我们换一种既然精液的吸收对你的病情有帮助,那么除了口服,应该还有其他方式,根本上只要让精液进入你体内就行,对吗。”
沈灵枝惊得瞠目结舌,“程程程大哥”
他说的该不会是那个男女结合的运动吧。
“你的身体不能再拖了。”
程让完全是对待普通患者的口吻,温和而果决。
沈,灵枝对医者本就有种自内心的敬畏,加上程让既是哥哥的朋友,又是救了她的恩人,她对他更是敬重崇拜,基本言听计从,不曾思考其他。
更何况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天啊,程大哥神圣美好的肉体要被她玷污了,玷污了
沈灵枝还在做着天人交战,程让已经轻轻翻开她下半身被子。
她惊得双腿一曲,紧紧合并,脚趾无助地蜷起。
“我看,还是算了吧”看上去那么清心寡欲的程大哥,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她崩人设做出这等情色淫糜的治疗,她特么良心不安啊
“放松,我不会全部进去。”此刻已是夜晚,灯光调成舒适昏暗的暖黄。
他眼神温和,声音就像淌过阳光的溪流,舒服得让人忘却所有不安。
她渐渐放松了身体,他两手放在她裤腰间,指腹擦过她平坦的腹部,脱下她长裤,女孩一双白嫩细长的腿呈现在男人眼中,她的皮肤似牛奶般雪白细滑,膝盖窝泛着淡粉,米黄色棉质内裤陷在大腿根之间,隐约勾勒出软嫩饱满的蚌肉,那是他找的女看护给她换.上的,版型普通,以舒适为主。但穿在她身上,格外可爱诱人。
他顿了几秒,跟着褪去她小内裤,手握住她脚踝,轻轻分开。
女孩的娇花就这么毫无保留在男人眼前绽放。
她的毛很稀疏,花户粉粉肉肉的,中间一道肉缝羞涩紧闭,散淡淡甜香。
他不知不觉多盯了几秒。
沈灵枝一想到自己的下身被她看作大哥的男人看去,脚趾头又开始蜷啊蜷,把脸埋入被窝。有种在尊敬的偶像面前露点的强烈羞耻感啊啊啊
“我开始了。”
他居然还贴心地提醒她。
好想钻地洞。
床微微晃了两下,他上了床,大掌托起她光裸的臀部,把枕头垫在她臀下,狰狞硬挺的男根贴上她细缝,不同于他总有些泛凉的指尖,热得几欲让人融化。
他来回轻蹭两下,一股酥麻的燥热从下身直冲心口,她心跳猛漏跳一拍。
“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唔。”
沈灵枝声音闷闷的。
好丢人啊,明明他在好心帮她治疗,她却好像有感觉了。
她怎么这么猥琐啊摔
程让挺动胯部,徐徐碾过两片蚌肉,他的力道时轻时重,极有节奏,花缝很快分泌出动情的蜜液,贪婪地吸附一小部分棒身。他盯着他们的紧贴处,压制略微急促的呼吸,暗中调整了角度,胯下击向女孩的臀沟,出轻轻的啪啪声响。
安静的夜,温暖的床,这样的声音格外暧昧惹人遐想。
感觉他们好像真的在做可是偏偏没有。
好想让他停下,她好像快高潮了她陡然绷直了小腿,情动的热流一股一股地泌出,过电的酥麻窜遍四肢,沈灵枝燥得像只煮熟的虾子,急急咬住被子一角。
脑中短暂的白光闪过,更多热流涌出。
天啊,他还没做什么她就高潮了,她会不会被当作变态
程让仿佛没察觉到她异样,依旧用肉棒擦着她花缝,胯下有规律撞她臀沟,度均匀得似没有任何情动,只是在单纯做治疗。
这个认知更让沈灵枝无比羞愧。
从头到尾就她一一个人在想入非非啊。
沈灵枝没有现男人手背突起的青筋,胯下压抑紧绷的线条,只感觉到肉棒温度渐渐攀升,有射精的迹象,龟头很快滑入她细缝,抖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
他真的没有全插进去,纯粹是为了给她射精。
程让射完,没有立刻退出去,双手抬高她的臀,龟头堵着她穴口,不让精华流出。
不愧是她哥的好兄弟,相当尽责啊。
沈灵枝胡思乱想着,努力忽视穴口被撑开的酸胀,身体深处却传来数千根羽毛搔刮似的痒,如翻腾的海浪,一浪比一浪强烈,妄图吞噬她理智。她脑中一个激灵,糟糕,不会是因为中弹,导致她情期提前了吧。
沈灵枝要哭了。
她这是要彻底玷污她哥的好兄弟,清正廉洁的人民医生啊。
感觉到女孩略有挣扎之意,程让按住她细软的腰,温柔道,“今天还有两次。”
她钻出了被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秀,却是水眸潋滟,脸颊酡红,像刚饮下了一壶浓烈的桃花酒,娇艳得让人移不开眼。素白的小手伸向他,像要撒娇。
他浅笑着握住她手,她抿着唇,声音带了哭腔,“痒”
她是撒娇还是真难受
程让嘴角的笑敛起,“哪里痒”
“下面好痒”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湿润的花唇贪婪吮吸他的龟头,半软的男根一下子恢复硬挺。
程让微微沉腰,肉棒深入几分,“这样呢”
“痒”
他温柔地不停询问她,观察她表情,肉棒越进越深,到最后全根没入,花径被满满撑开,交合处只见两个鼓涨的阴囊抵着她雪白的臀沟。
她顿了几秒,还是说痒。
程让小幅度抽送两下,“这样,还痒吗”
“嗯”
她直接溢出酥媚入骨的呻吟。
程让头皮一麻,嘴角的笑全然不见踪迹,镜片后的黑眸浓稠似墨,他握着她的腰,挺胯缓缓抽送。女孩枪伤未愈,他的力道很克制,却入得很深。每次抽出只剩龟头,再合着涓涓蜜液深深捣入,龟头不断撞击她子宫口。
一开始她还是觉得痒,可是后来,他似乎渐渐掌控方法,找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度,不是很快,却可以在她体内的痒扩散前及时深入顶撞。
这样游刃有余的度,让她感觉仿佛融化在热巧克力里,浑身洋溢愉悦的细胞,连呼吸都透着甜。高潮一波接一波,像躺在云层顶端,细腻而强烈。
好舒服,好爽。
沈灵枝不知道这场意外的交欢持续了多久,那根粗长的热铁一直在她体内抽送,啪啪声像永不停息的节奏,到最后,她分不清是她在高潮还是他在射精。
模模糊糊中,唇上多了清冽柔软的触感。
陌生的男性味道灌入鼻息,她下意识闭紧牙关,却被一股温柔而强势的力道分开。他一开始只是轻柔地吮吸,到后来,像挣脱束缚的野兽,越吻越深,她的氧气被他贪婪吃尽。
最终,脑子倏然一黑,她竟不争气地晕了去。
隔天沈灵枝醒来,腿心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睡得好吗”
程让俯身扶她坐起,细心地给她腰后垫了枕头,白大褂纤尘不染,淡淡的消毒水味像要驱走世上所有的污秽。
他指腹触上她脉搏的肌肤,她顿时跟触电般浑身一弹,“程大哥,昨天对不起”
她有罪,她就是个猥琐大变态
程让坐在她床边,神情温和而郑重,“这话应该我说,昨天抱歉,我会负责。”
沈灵枝无比感动内疚,程大哥果然善良啊等等,什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