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布置得精致空旷,桌子另一端还站着她朋友。
换做其他人,可能就是开玩笑。但对象是唐斯年,她知道他绝对干得出来。
沈灵枝躲开他的唇,憋着股气讨饶,“别在这,回房好不好
他的唇顺势滑到她耳畔,“一会儿就回。”
应倒是应得利索,指尖却重新一颗颗解开她衣扣。
突然胸前一松,他直接扯断她文胸带
沈灵枝羞愤地环住自己胸,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损毁的内衣往边上一扔,拉开她双手扣在腰后,不由分说地揉上她嫩生生的奶子。
又软又白,手感极佳。
他大肆地蹂躏,常年握枪攥刀的手罩住那团浑圆,呈现视觉与力量的反差。
指腹的薄茧更摩挲得她颤栗连连。
沈灵枝怕被许叶听到奇怪的声音,咬着牙急急呼吸。
唐斯年肆无忌惮地亲吻她脖颈,锁骨,最后游弋回她耳边。
“怎么办呢小灵芝,你的身体还是那么白。”
“我想要你的粉色。”
“你不给,那我自己取了。”
唐斯年的手再次滑入她裙底,沈灵枝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下身一凉,他已轻松拉开系带,扯下内裤扔开。
她又羞又恼,简直想瞪他两脚。就知道,他给她准备系带式内裤就是不安好心。
“唐少,你要折磨我,直接把我扔进粉色染缸不就好了。”
瞧她多贴心,还给他提供玩弄自己的法子。
可有人偏不领情,还低声笑了下,“小灵芝,你还是多多考虑自己吧。”
什么意思
很快沈灵枝就明白了。
唐斯年突然将她放倒在餐桌,掀开裙子,埋入她最私密的秘地。
舌尖触及穴口的刹那,她浑身一个哆嗦出惊叫,“别”
随即她的脸爆红。
沈灵枝弓起腰背的时候,清晰看到许叶的背影。
他显然听到她不同以往的叫声,后背僵直,连耳根都微微泛红。
“这么敏感,嗯”
唐斯年仿佛感知到她的羞耻,起身安抚地顺她丝,捻了颗草莓放进她唇里。
可这一点也没让她感到多少安慰。
因为他紧跟着贴着她耳朵来了一句,“好好含着,如果结束时把草莓咬坏了,你可是要受罚的。”
啊啊啊,死变态!
唐斯年重新贴近女孩穴口,白嫩饱满的贝肉徒劳护着花核和细缝,花瓣中心可怜兮兮地溢出琼浆。他迎着香气含住软肉,将春露卷入舌尖细细品尝,是一种令他奇妙.上瘾的滋味。
唐斯年见过友人为女性口交,吃得近乎忘我,曾经的他嗤之以鼻,但此刻,他近乎迷醉地汲取细缝中渗出的甜液,这小东西简直像天生为他定做的流心蛋糕,甜而不腻,是个宝。
“鸣
沈灵枝浑身卷着热气,双眼迷离,一双纤纤素手无助地拢紧衬衫,两条细白的腿被男人卡着羞耻分张,玲珑的脚趾因为快感不断蜷起,再蜷起。
不要,不要舔了。
她很想说话,奈何嘴里塞着一颗草莓。
他的舌头灵巧地在她穴口摩挲,像在舔吃冰淇淋,她又痒又麻,下身如失禁般不断涌出热流,偏偏他突然亲上她充血硬挺的花核,手指插入她穴口快抽动。
“唔!”
沈灵枝惊得睁大眼,像被电流击中。
身体温度不受控制地拔高,氧气迅从大脑里流失,一股热液从花心猛地释放。
“”
她浑身痉挛,抖着腿可怜兮兮到了高潮。唐斯年喉结滚动,将蜜液尽数吞入唇内,这才不紧不慢起身,扫了眼不远处的男子,嘴角微妙一勾, 跟着拉开女孩软绵绵的手,让衬衫大敞。为了打雪白的肌肤终于因为高潮隐隐呈现淡粉, 似初绽的晚樱松月。
他满意地在她挺翘的奶尖亲了亲,“不错。”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小灵芝,你怎么把草莓咬断了,嗯”他暧昧地摩挲她唇角,一双桃花眼交错情欲与邪气,“草莓蛋糕少了草莓,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
沈灵枝恍惚从高潮中回神,胸口传来凉意。
唐斯年把奶油一点点抹在她奶子上,姿态专业优雅,仿佛真在精心制作一份无与伦比的糕点。她低头看了眼,像雪白的糯米糍。
妈耶,她居然觉得好像很好吃跟着被抱坐在他身上,背靠他胸膛,阴蒂前方翘着一根粗长的肉棒。更要命的是,她正对着许叶的身貌影。
这下就算再迟钝也知道唐斯年的用意,她软着嗓音恳求,“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回房好不好
这次被拐上床她认了,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劲爆!
她跟许叶哥连肢体接触都没有,他也能这么小心眼折腾她!
“小灵芝在说什么呢”唐斯年仿佛很是无辜般低笑,“你咬坏了草莓,我小小惩戒你一下而已, 放松,嗯”
他抬起她臀部,硕大的龟头沿着阴蒂滑入她细缝,一点点撑开。
许叶只要一转头,就能看到女孩衣衫不整地跨坐在男人身上,窄小的肉缝娇滴滴颤抖着,正艰难吞吃一根火热粗长的阴茎。
终于,连根吞没。沈灵枝一方面因为龟头入太深,一方面因为怕被许叶撞见,快感与羞耻激烈碰撞,让她身体一个劲儿的抖。唐斯年从后环住她腰,安抚似地亲吻她的唇。
“放松, 吃那么紧怎么肉你。
她反手捂住他的唇。变态,色情狂,许叶哥肯定听到了!
唐斯年轻轻懒懒地笑,掐住她白嫩的大腿,开始一上一下进出。
紧致的嫩穴因为刚才高潮蓄了不少蜜液,稍稍抽送两下就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灵枝没法看着许叶的背影,只得闭上眼睛。
他似乎很享受缓慢抽插的过程,一边埋在她颈部轻嗅香气,一边让龟头在花心深处顶弄,仿佛在寻找最舒服的一点。
“唔。
她背脊一麻,短促地哼了声。
被他找到了,她最敏感最嫩的地方,唐斯年立刻对准那一点短距离快抽送,囊袋不停拍击出啪啪声响。
沈灵枝被他撞得浑身抽搐,双手死死捂住唇,花穴紧张地一张一合将肉棒吞得更深。
不要不要插了
体温迅攀升,阴茎上的血管突突地跳,耳边的啪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突然,她身体一弓,似有烟花在脑中炸开,一股热潮从穴道深处涌出。
沈灵枝抑制不住地溢出哭腔。许叶背对他们,眼睛纯黑一片,看不出情绪。所有暧昧的谈话,吮吸声, 拍打声,如数灌入他耳膜,他还嗅到了属于交欢的馥郁气息。
唐斯年的用意,他很明白。与其说是在示威,不如说是在折磨。
让他亲耳听着,他所谓的女朋友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如何得到极致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