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喜咬着唇问:“你是不是是不是把我嗑的松子仁,给三爷吃了?”
阳光透过贴红窗花的牅映入她的眼睛,活泼泼发亮,许彦卿拍她娇臀一掌:“胡乱猜疑,我哪里舍得!”
桂喜被打疼了,抓过他的手咬个牙印:“那三爷怎会知晓?他在太太和奶奶们面前说一嘴子,我就成了浮浪货色。”
“管她们怎麽想,都是陈腐发霉的旧规矩,还不兴小媳妇对吾表恩爱不成?!”许彦卿略使力把她搂怀里,凑近耳边低
笑:“我就喜欢你浮浪,越浪越好!”
“谁要对你表恩爱”桂喜红了脸,明明是经不住他求才嗑的,再听后句话儿,纤白手指去掐他腰肉:“你还没说三爷
怎知晓的!别想糊弄我。”
许彦卿握住她的指尖缱绻轻啄:“我在书房正吃着,他恰来讨骂,就那么随口显摆了一下。”
甚麽人呢幼稚极了。桂喜看着他斯文儒雅的面庞,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目光相碰皆是炙热,忽然就有些害羞,埋首
进他的胸膛,咬弄衣襟上一颗小金扣。
许彦卿则上下摩挲她的脊背,像爱抚只难得乖顺的猫儿。
大铜盆里燃着通红的炭,先前在炭灰里埋了好些带壳红皮大花生,此时劈劈啪啪作响,散发出一股子奇异的香味。
“老爷要吃花生麽?我给你剥。”桂喜抻起小腰要起,免不得腿心触着他腹底胯间,竟硬胀撑起大团儿,顿时惊睁
住:“你你不要脸皮。”话都说结巴了。
许彦卿被她的神情逗乐了,大笑着抱紧腰肢一个滚儿翻覆她之上,俯首噙啜朱红唇瓣,甜嫩可口似早起时吃的红豆沙馅
糯米汤圆。
“桂喜,桂喜。”他把情话热黏黏地哺喂进她的嘴里:“我欢喜你,只欢喜你!”
桂喜抬起胳臂揽住他的脖颈,特爱听他说这些情话,其实哪个女孩儿不爱呢,一句一句让她的心稀软成泥,如沐骄阳。
让她如深藏林间的鹿,一步一步被引诱,落进他的陷井里不能拔。
“我也欢喜你,只欢喜你。”她咬住他湿濡舌尖一点一点舔咂:“所以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甚麽谢小姐,你想都别想,
我可不允!”
许彦卿爱极她此时这副样子,他的女人就该如此,浑身满是霸道和娇媚,分开彼此唇舌,拂开她一缕散在脸颊的碎发,
定定看进她眼睛里,喑哑地喘息:“答应你就是!”
桂喜心底一根绷直的弦断了,甭管二老爷的话能否成真,此时的他定是真心在欢喜她。
抻起腰背把他推倒矮榻上,撩起他袍子解开里裤系带,露出腹下一片黑袤阔林及一条儿臂粗青龙,威势凛凛只等着入洞
翻云覆雨。
桂喜经了他几日狂风骤雨,已晓得那物的妙处,倒也不觉骇人,把自己袴带一松,抖抖瑟瑟叉开精赤的两条腿,往他腰
上坐。
许彦卿看她一手拨开两片湿淋淋的小粉唇,一手握住他的往牝户里塞,眼睁睁由着肉柱尽根隐没,撑得嫣红洞口薄透发
白,淫靡之画瞬间灼红他的双目。
喉中沉喘一声,紧胀饱实,又烫湿滑腻,那种滋味夺魂摄魄,百尝都不觉够。
谁能想到青天亮阳、他二人一时情动竟白日宣淫呢,邻房的彦昭闲无事,拿过胡琴想拉唱定军山。
一声“嘶哑”的划弦声如石破天惊,着实把许彦卿和桂喜唬了一跳。
桂喜花穴紧缩,春水断流,簇眉咬唇嚷痛,又觉明晃晃行房羞耻,打起退堂鼓,就要起身下来,许彦卿哪里会肯,索性直
起脊骨箍住她坐起,嗓音粗嘎急迫:“把奶尖儿给我吃。”
桂喜望他颧骨浮起一抹暗红,额上覆满密密薄汗,晓他正是得趣处,又不忍拒,便解了肚兜,半阖眼,托起一边白粉粉的
酥桃儿送进他嘴里。
这一送却是了不得,他大吃大咬把红果儿吮嚼地烂透,一面捧攥两瓣臀肉轧按胯间,颠耸套用着往她花径里横冲直撞。
桂喜“啊呀”长声吟叫,胳臂往后撑住榻沿,穴里的春水潺潺流淌,吱吱地响声四溅。
彦昭仍在铿锵有力地唱念:
头通喜,战饭造,
二通鼓,紧战袍,
三通鼓,刀出鞘,
四通鼓,把兵交,
桂喜已是潮红满面,被入的又酥又麻又痒,他是愈战愈勇穷追不舍,她则丢盔弃甲无处可逃,忽得一记猛撞差点儿魂荡魄
销,娇喘吁吁只顾讨饶:“彦卿哥哥,速速把兵交啦!要受不住”
许彦卿本自顾挺腰抬臀,狠命抽捣宫巢嘴儿迫其张开,听得不由笑了:“万里雄关烽火狼烟漫,过千重山如鹰隼长空俯
瞰,吾才刀出鞘,把兵交还早哩!”
话音才落倏得皱眉吸气,小丫头不依了,一拧腰,花径骤缩,勒绞肉柱个紧实,而马眼被舔唆的酸胀舒畅,爽快的前精满
溢几滴,委实妙不可言。
恰两人正得乐处,却不曾想胡琴咿咿哑哑,不仅把喘息淫叫掩盖,亦把偷窥那人的脚步声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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