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兰心年方十七……”
断断续续的,家中有适龄女儿的,都想和谢家攀这层关系。
皇上他们是指望不上了,大越的小皇帝美若天仙,自家的确实有所不及,皇帝痴恋美色,被迷住也在所难免。
镇北候是个除皇帝之外最好的选择,谁不知道他们最受皇上重用,即便谢思年前面犯了如此大罪,还不是一样坐在这里。
镇北候笑开了花,他就知道他的儿子非常优秀哈哈,他对谢思年道:“小子,你艳福不浅啊!”
谢思年:“……”
突然十分恶毒的看了楚迟砚一眼。
楚迟砚看着谢思年吃瘪就觉得心里舒坦,沈眠忍不住吐槽:“你好幼稚啊。”
楚迟砚:“多行不义必自毙。”
沈眠:“如果这句话是真的,我觉得首先被毙掉的一定是你。”
“你在帮他说话?”
沈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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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结束,楚迟砚带着沈眠在路上走了走。
今年还没下雪,但一点都不妨碍他冷。
楚迟砚身上正好热,把沈眠的手给烘的暖暖的。
“冷不冷?”
沈眠摇头:“不冷。”
“你以前是怎么过年的?”
楚迟砚突然问。
沈眠:“嗯?”
是该说他真实的以前呢,还是该说小皇帝的以前呢?
管他的,反正狗逼也不知道。
“我们一家人会围在一起吃年夜饭,然后父母会给压岁钱,用红包装着的,有岁岁平安的意思。”
“压岁钱?”
沈眠:“对呀。”
不过他每次得到的都是最少的。
因为他是最不受重视的那一个。
楚迟砚看小皇帝有些沮丧,还以为他是想到了亡了国的大越。
他道:“你不问问我?”
沈眠呵呵两声,合了他的心意:“那你是在干什么啊?”
“我在杀人。”
沈眠:“……”虽然他都知道,不过亲耳听到害死有些不一样。
暴君脾气暴戾,过年看到别人喜气洋洋他就是不开心,便会跑到牢里去杀那些死刑犯,非得杀得满身血污,那一晚上才算完。
所以每到过年,便是牢里死刑犯最怕的时候。
沈眠:“那你今天晚上……”
虽这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沈眠和楚迟砚待的久了,并不是很喜欢太肃杀的感觉。
“今晚上不杀人,”楚迟砚笑道:“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