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辰刚挣脱爱斯基摩少女的围绕,就发现伊丽白又跑了回来,身后还追来一群流寇。
对于这群流寇,柳星辰三两下就能解决,但他知道,只要他解决了流寇,伊丽白还是要逃的,她要去找她那什么雷特大哥。
这绿帽子他可不能带,居然如今伊丽白,已经在他这里,那就别指望她能摆脱掉自己。
这群流寇或许还能起到助攻作用。
“伊丽白,前院都是流寇,我们在这后门离开!”
柳星辰招呼一声,关在后院的所有女人,全都往后门逃走。
可伊丽白由于太矮,跑得并不是很快,柳星辰干脆直接抱起她,就翻过了后院围墙,跳了出去。
“谢谢,我们赶紧回去吧,雷特大哥肯定担心了。”
伊丽白开口闭口都是雷特大哥,让柳星辰忍无可忍。
还好,后面的流寇已经追来,他连忙喊道:“现在还是摆脱这群流寇要紧,不然又会被抓回去的。”
伊丽白费解,“你这么厉害,干嘛不将他们都杀掉。”
柳星辰开始忽悠,“刚才杀那流寇头子,我已经耗尽全部元力,如今也就跑得快点而已,根本不是这么一大帮流寇的对手。”
伊丽白不是武者,当然不知道武者的元力,到底是怎样的,柳星辰说什么,她不信也得信。
因为后面的流寇,可不会跟她客气。
柳星辰趁机,抱起伊丽白,就开始在雪地上狂奔。
伊丽白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俏脸有些发烫,说真的,像这样的场景,她也曾在梦里梦到过,只不过男主角是雷特,而不是柳星辰。
本来凭借柳星辰的实力,只要稍微发点力,就能将这群流寇全都抛开,但他愣是跑出了龟速。
流寇也是无语,那些爱斯基摩少女,一个个在雪地上健步如飞,不一会儿就跑没影了。
可前面的男人倒好,一直拼命跑着,但就是不见他在他们的眼前消失,好像就是故意吊着他们似的。
他们也很绝望啊,只能这样一直追下去。
他们就当柳星辰不是爱斯基摩人,跟他们一样,不习惯雪地奔跑了,只要追下去,肯定能追上的。
但让他们绝望的是,这货看起来跑得慢,不知为何,他们就是追不上。
“什么情况啊?这人怎么老是在我们前面,即便我们都快跑不动了。”
“是啊,二当家,他是不是在根据我们的速度,在调整自己的步伐啊?”
“我也觉得好像是,那家伙,该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就在这群流寇,商量着,要不要继续追之际,柳星辰已经莫名其妙滚下雪坡。
“呃,人呢?”
这群流寇追到雪坡,发现柳星辰抱着伊丽白,滚了下去,而前面就是冰河,他们要是掉下,不被淹死,也会被冷死。
“二当家,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没长眼啊,怎么好端端就滚下去了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二当家也很迷茫,完全不知道柳星辰卖的是什么药。
其实,柳星辰打的主意也简单,就是要同伊丽白一同湿身,如此一来,他们的关系,才能突破瓶颈。
不过这冰河确实很冷,要不是柳星辰能使用元力,在周身形成护膜,他和伊丽白早就冻死在河水中。
就这样,两人一直往下游飘去,最终他们在一个转角被水流冲上了岸。
柳星辰见伊丽白没事,就放心下来,如此他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那就是装死。
“冷,好冷!”
柳星辰瘫在冰面上,不停哆嗦。
伊丽白见状,也是着急了,不知道柳星辰这是出了什么状况。
她下意识,就用手去试探柳星辰的额头,发现他全身都烫的吓人,这就说明他发烧了。
如今,肯定不能让他躺在冰面上。
伊丽白拖着柳星辰,来到雪地上,还特意找来茅草,将柳星辰推了上去。
不过眼看夜晚就要来临,她又找来类似芭蕉的大块叶子,搭建了一个简易帐篷,而他们就睡在里面。
本来孤男寡女的,气氛就相当古怪。
关键柳星辰还一直叫冷,这里又没有棉被什么的,而她和柳星辰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
没办法,她只要将她,以及柳星辰的衣服给脱了,然后用自己身上的温度,去给柳星辰取暖。
柳星辰感受着身前的那两团柔软,以及伊丽白的滚烫娇躯,舒服到都要叫出声来。
他就知道,他这次的把妹计划,如此完美,即便伊丽白已经有意中人,也肯定会被他搞到手。
两人就这样贴合着,滚烫的身体相互摩擦,好不过瘾。
柳星辰发现,女人都是身体驱使的动物,明明嘴边一直挂着什么雷特大哥,但娇躯一进入他怀中,就主动得不行。
他就只是这样躺尸,伊丽白就把全套给做了,就差最后一步,献出她的处子之身。
说真的,柳星辰此刻还真想,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拿个全垒打什么的。
可伊丽白在他身上磨蹭了半天,还是没有要献出贞。操的意思,只是不停在他老二上面摸擦着。
不过她也是骚,那种独属于男女之间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嗔出声,听得柳星辰的老二都快不受控制。
没办法,实在受不了了,柳星辰干脆直接反客为主,将伊丽白搂住,一转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就在他的老二就要得手之际,伊丽白却大喊道:“不要啊,我们可是被族中选中,要去祭拜月之女神的人,绝不能中途失去处子之身。”
其实柳星辰可没有什么顾忌,因为他早就不是什么处子之身,但伊丽白极力坚持,好像如果不保持处子之身,前去祭拜月之女神的话,就会招来什么灾祸似的。
最终,柳星辰还是妥协了,松开了伊丽白。
伊丽白裹起自己的衣服,就羞愤地冲出简易帐篷,她本以为柳星辰高烧昏迷,根本不知道她在其身上都做了什么事,可怎料,他却突然醒了。
如今,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之间那羞耻的男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