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狂妻毒爱,邪王宠上天 > 第一百三十三章你不会骑马
  再说了,人家男才女貌,豺狼虎豹,多么般配的一堆,那个男人血气方刚,别说搞暧昧,就是在她的眼前上演活春宫秀,都是理所当然的,管她什么事,她到底在烦躁,不舒服什么?
  虽然北墨辰和她说了喜欢,但是一个王爷说的话怎么能够相信,清醒一点吧,孟初寒,还是一个人比较好。
  烦躁和不舒服都撇开了不说,整整一天了,一天了,她的心被这件事弄的乱七八糟,糟糕透了,越是不让自己去想,却反而想的越厉害,这不是自找的吗?
  在偌大的床榻上胡乱的滚动了几下,孟初寒发疯的叫了一声,两手抓上了自己的脑袋,只恨不得一巴掌劈开!
  她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他跟哪个女人关系好,那都是他的事,他说他,她是她,他们毫不相干,管他和谁好!
  而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后,孟初雪的声音响了起来,“姐姐,你醒了吗?”
  孟初雪没有进去,生怕打扰了姐姐的休息,刚才姐姐回来,好像心情不好,她也没敢打扰。
  只是刚才,听到房间里有了动静,她才敢过来的。
  “醒了。”有气无力的拉长了声音,孟初寒的头埋在被子中应了一声,“有事?”
  她慢慢爬起身,整理了一下,就推开门走出去,看着正午的阳光,就像璀璨的繁星一样闪了她的眼,灼热了她的心!
  无精打采的走到院中一个竹编的藤椅上,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慢慢的在藤椅上游移着。
  慢慢的,她的眼神无意识的变得没有焦距,明明告诉自己不要想,但是北墨辰和惠颜在一起的画面总是在她的面前徘徊着,让她很是烦躁。
  抬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眼神有些恍惚,穿越,重生,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了,原来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可是她感觉一切就像是才开始一样,像是放电影一般在她的眼前播放。
  “姐姐,姐姐……”孟初雪看到孟初寒那失神的样子,不解的喊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这姐姐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悲伤,可是现在她们的生活很好,她为什么会悲伤呢!
  “啊,怎么了!”从回忆中惊醒,孟初寒睁大着茫然的美眸看着孟初雪,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到孟初寒回神了,孟初雪就将刚才宫里的圣旨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狩猎?”孟初寒的语气带着疑惑,狩猎就狩猎,北奕让她也跟着去做什么。
  再说了,她也不会骑马,让她去不也是累赘吗?
  “对啊,姐姐,圣旨上就说只要你一人去就可以了。”孟初雪点了点头,这件事是刚才孟沛跟她说的,她就回来告诉姐姐了。
  去狩猎,整个孟家只要她一人去?真是奇怪!
  虽然不想去,但是北奕毕竟是整个北国的王者,她也没办法反抗,去就去吧,就当散散心了。
  “好,我知道了!”
  ……
  “表哥,去狩猎的话我也要去。”辰王府的书房,惠颜在一旁撒娇的说道。
  “不行,你留在这里!”睨了一眼琉璃,北墨辰蠕动着薄唇。
  “我不要,我要和表哥一起去。”惠颜也很是固执,她一直拉着北墨辰的大手摇来摇去,盯着那张俊美无铸的俊颜,一脸的渴望。
  “你的脚受伤了,不能去。”北墨辰低沉的嗓音还是没有丝毫的起伏,此刻的他似是有些心不在焉,深邃的眸中满是不知名的情绪。
  没有注意到北墨辰此时的模样,惠颜继续撒着娇,“不要,表哥,我的脚已经好了,你就让我去吧,一个人带着这里好无聊的。”
  惠颜的不停说道让北墨辰最终还是妥协了,“若是要去也行,可你也只能呆在帐篷中,绝对不能踏出帐篷一步。”
  “我答应,只要和表哥待在一起,留在帐篷也没什么的。”退而其次,惠颜的心中虽然不愿,可也没有选择。
  **
  这一整天孟初寒都有些浑浑噩噩的,到了晚上,原以为北墨辰还和以前一样,不请自入,但是,却没有他的身影。
  心里有种揪着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原以为看到她今天去了,他晚上回来解释一番,但是现在,是她想多了。
  也是,他是堂堂的战神,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丞相之女,就算他说了喜欢那又怎么样,根本不算什么,他又有什么理由要来和她解释呢!
  这样想着,她突然有些释然了,是啊,他是王爷,她是个重生之人,原本两人就是没有交集了,至于他说的那句喜欢,就算了吧!
  ……
  到了狩猎的那天,所有人都在皇宫的门前集合,等到孟初寒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前方北墨辰的马车缓缓而来。
  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看着马车停了下来,首先就是那个俊美无铸的男人优雅的走了下来,紧接着,就是惠颜。
  看着他们坐在同一辆马车而来,孟初寒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表情了,记得以前天赐说过,他的马车只有她坐过,看样子,在这个叫做惠颜的女子出现了之后,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
  看着惠颜挽着北墨辰的胳膊亲密的走过来的时候,孟初寒的眼眸微微紧缩,有些胀痛,她正想转过身的时候,惠颜看见了她,立刻松开了北墨辰,来到了她的面前。
  “我记得你,上次在表哥的府里看见你了!”对于惠颜的前来,没办法,孟初寒只能低垂着脑袋,微微施了礼,“见过公主!”
  “不必多礼,对了,你是谁,上次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惠颜也只是随口问问,可是孟初寒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依然低垂着脑袋,轻咬着唇瓣。
  “惠颜!”看到孟初寒一直不说话,惠颜还准备开口的时候,突然一道低沉暗哑的嗓音从后面响起,让她回过了头。
  “表哥,你看……”
  “惠颜,你这次回来也没有回宫去看看父皇,难道现在还不去请安?”北墨辰的这句话让惠颜恍然大悟了,她瞪大了双眸,模样异常的可爱。
  “表哥,你说得对,那我先去给皇帝舅舅请安去。”
  “表哥,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惠颜朝着北墨辰展露了一抹灿烂的笑意,就朝着里面而去。
  她离开了之后,此刻这里就只剩下孟初寒和北墨辰两人了,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言,到最后还是孟初寒先开口了。
  “辰王!”孟初寒的嗓音很是淡漠,听不出有什么起伏,现在她已经想清楚了,她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她和他,是注定不可能的,既然如此,彼此都不要有希望。
  看到她突然变得冷漠的模样,北墨辰的眉头微微皱起,性感的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线,狭长深邃的瞳眸氤氲一片,眸底隐有疑云。
  上次看见她来了,之后他想要去找她,但是父皇这时候又下旨让他拟这次狩猎的人选,出自私心,他将她也划入了名单之类,也征得了父皇的同意,就这样一张圣旨让她这次也一起随行。
  可是,她现在的这个模样,好像和他生疏了许多,到底是怎么回事!
  “寒儿,你……”
  “辰王,我们之间并没有那么熟悉,请直接喊臣女名字就好。”孟初寒一直低垂着眼睑,平静的说完这句话,就想要转身离开,可是谁知,纤细的手腕却被一只略带凉意的指尖给紧紧握住了。
  “寒儿,你怎么了!”北墨辰紧抓住孟初寒的手腕,皱着眉头问出这句话,上次明明好好的,可是就从上次接惠颜回来的时候,她独自离开了,之后好像就变了。
  看着抓在手腕上的大手,孟初寒的眼眸动了动,随即往后退了一步,挣开了他的桎梏。
  “辰王,您的身份高贵,这样抓着臣女,于礼不和,臣女先退下了!”
  孟初寒微微颔首,就转身走了,见此,北墨辰想要再次拉住她,可是这时候惠颜跑出来了,还脆生生的喊着他,“表哥。”
  就是这几喊声,让北墨辰的脚步下意识的停下了,看着前方孟初寒的身影,眉头紧皱,俊颜上染上了一抹狂风暴雨,让人有些惧怕此时的他。
  ……
  一路上,马车摇摇晃晃的来到了目的地,孟初寒走下了马车,正好看见前方北奕和身边的北墨辰在说些什么。
  站在这里,看着前方的男人,言行举止都带着与生俱来的帝皇霸气,狂妄睥睨天下,身材欣长如雅竹,一袭黑色的长袍衬托他的身材更加的伟岸,身上下充满了贵不可言的高雅,虽然神情淡漠,可是却像明日一般轻辉潋滟,这样的男人走到哪都是焦点,也难怪那个惠颜会喜欢他。
  一瞬间,孟初寒就像是被她吸去了所有的心神似的,站在那里,用着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他,一时之间也忘了现在身在何处了。
  此刻,原本认真听北奕在说话的北墨辰,像是感受到了这抹视线,蓦然看过来,正好和孟初寒看他的眼神看在了一起。
  刹那间,两双同样绝世的眼眸对视在一起,眸中的璀璨光辉,令天地间都黯然失色。
  被发现了她在看他,孟初寒有些不自在,她直接转过了头,看向另一个方向,见此,北墨辰微微皱着眉头,深邃的瞳眸暗潮汹涌,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北奕原本正在和北墨辰说话,当看见他的视线总是看向一处,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正好看见孟初寒朝着一边僻静的地方走去,见此情形,北奕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辰儿,你的眼里全是她。”淡淡的说出了这句话,自己的儿子他比谁都了解,那样的目光,和当年的他一样。
  这句话让北墨辰回过神,只是他并没有说什么,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次父皇依你的,让她也跟着过来了,如你所说,若是喜欢,就要争取!”北奕淡淡的嗓音充满了对北墨辰的宠爱,他不顾此刻的孟初寒和他的另一个儿子北冥言还有着婚约,他只想要自己最爱的儿子可以幸福。
  “父皇……”
  “好了,这次狩猎的规则你去说吧!”北奕拍了拍北墨辰的肩膀,给了他无形的鼓励,这样的一幕被不远处的北冥晔看在了眼里,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起,手背青筋狰狞的跳动着。
  永远都是这样!每次他都想不明白,为何同样都是儿子,差别会如此大,在父皇的眼里永远只有北墨辰这个儿子,而没有他。
  “今年狩猎的规则则是四人一组,由抓阄决定的,现在在大家开始进行抓阄!”就在众人说话的时候,北墨辰低沉的嗓音传进了他们的耳中,这时候他们也看见在他们面前摆放着一个木桶一样的东西。
  “表哥,我也要参加抓阄。”这时候,惠颜从另一边跑了过来,嚷嚷的说道。
  “不行!”北墨辰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你忘了之前答应的了!”
  “表哥,虽然之前答应了,但是现在你们都出去狩猎了,我一个人待在帐篷,加入遇到了危险怎么办,你说是不是。”虽然知道她是在找理由,但是也不无道理,北墨辰也就同意了。
  最终,抓阄的结果出来了,真的是很令人意外,北墨辰和惠颜一组,而孟初寒则是和北冥晔一起。
  真是让人狗血的组合,北墨辰和惠颜一组就算了,而她居然是和北冥晔一起,老天是不是瞎眼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有人郁闷有人欢喜,惠颜当知道自己和北墨辰在一组的时候,开心的笑着,“表哥,你看,我们是一组!”
  北墨辰没有说话,深邃的眼眸一直没有从孟初寒的身上离开过,而惠颜现在正顾着开心,自然也是没有注意。
  孟初寒站在一边,手中是刚才被展开的纸条,看着上面写着的北冥晔三个字的时候,眉头紧紧蹙起,她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他,可是命运却总是在捉弄她。
  今天她感觉压根就不是狩猎,就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明明她和北冥晔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却安排她和他一组。
  “还真是缘分呢!”对于这样的结果,北冥晔也有些诧异,今天孟初寒在这里,他也很惊讶,但只是一瞬间,他便掩饰了自己的情绪。
  北冥晔的这句话让孟初寒在心里冷哼了一声,确实是缘分,不过是孽缘!
  孟初寒从来没有一刻如此坚定的认为,老天爷一定和她有深仇大恨!
  片刻中的时间,准备妥当之后,所有参加狩猎的大臣,皇子也都已经准备好了,一人手中牵着一匹马,等待着锣声。
  “你的马。”北冥晔向前走了两步,将手中的缰绳递给了孟初寒,阴柔的俊颜上带着一抹看不懂的神情,看着那双和记忆中相似的眼眸,微微有些失神。
  就是这双眼睛,每次都会在他的脑海里回荡,尽管当初苏沐的事情是他亲手所为,但是每当午夜梦回这双眼睛的时候,心中竟有些微微刺痛。
  正在发愣的孟初寒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当看见是北冥晔替她将马牵了过来的时候,心里的不平静如海水翻腾似的,久久不能平静。
  她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被他牵过来的马,眉头紧蹙,面无表情。
  她这幅模样落在了北冥晔的眼中,他径自伸出大手拉起孟初寒的胳膊想要将马缰绳放进她的手中。
  可是就在他碰到孟初寒的那一刹那,她就像是被恶心的东西碰到一样,动作非常激动的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无法忍受他的触碰,小脸上也全是警惕的神情。
  孟初寒的躲避让北冥晔楞了一下,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而远处的北墨辰一开始在看见北冥晔想要触碰她的时候,正想上前,可是胳膊却被惠颜紧紧抱住。
  “太子,臣女自己就可以了。”察觉到北冥晔的打量,孟初寒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些过激了,低着头将马缰绳牵在了手中。
  看到北冥晔离开了,孟初寒原本紧绷的心情也瞬间放松了,她看着面前的马,眉眼有些抽动。
  怎么办,她根本就不会骑马!
  就在她和马儿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北墨辰给一旁的天赐使了一个眼色,天赐瞬间会意的走到了孟初寒的身边。
  “孟姑娘,怎么了吗?”看到孟初寒一直牵着马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天赐不解的问道。
  看着走过来的天赐,又看了一眼那人高马大,还不断踢动着马蹄嘶鸣的家伙,孟初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你该不会是让我骑它吧?”
  “孟姑娘,狩猎自然是要骑马的”
  “坐马车不行吗?”
  闻言,天赐的眼角抽动了几下,“孟姑娘,树林中枝叶错乱,马车又可能怎么过得去?”
  “这样啊,那她也会骑马吗?”孟初寒的目光看向了站在北墨辰身边巧笑倩兮的惠颜,语气有些质疑。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随即天赐点了点头,“这是自然,汇演公主小时候一直和王爷在一起,她的骑术也是王爷教的呢。”
  天赐也是无心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听在孟初寒的耳中却有些难受,能让北墨辰亲自教导的人,看来两人真的很好,青梅竹马,听起来就很美好。
  看到孟初寒突然变得沉默了,天赐有些不解,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孟姑娘,你该不会是不会骑马吧!”
  “没什么,你先过去吧,我可以的。”
  见她这么说,天赐也就没有说什么了,回去在北墨辰耳边低语了几句,北墨辰的眸光看了过来,正准备上前的时候,又被惠颜拽住了。
  “表哥,我要和你骑一匹马!”
  “自己骑。”北墨辰的嗓音低沉不容拒绝,可是惠颜一点也不怕他,反而将他的胳膊抱得更紧。
  “我不要,你今天要是不带我一起,我就缠着你不放。”
  孟初寒站在那里,看着两人站在那里‘打情骂俏’,直接牵着马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而北冥晔也跟在了她的身后,毕竟两人是一组。
  看着孟初寒的身影快要走远了,北墨辰也不再说话,潇洒的跳上了马背,伸手也将惠颜拉上了马背。
  坐在了马背上,惠颜的笑意越加的灿烂,她直接伸手抱住了前面精壮的腰间,笑嘻嘻的说道,“表哥,你真好。”
  孟初寒看着眼前的马儿,想要骑上它,但是又没有胆量,她此刻有些懊悔,在这里待了这几年,连骑马都没有学会,真是失败!
  孟初寒的脚一动,尝试着走到了马旁,手才轻轻落到它背上,那马却嘶鸣一声,两只前蹄高高举起,像是要踏死人一般。
  被吓了一大跳,孟初寒不禁向后退了几步,胸口扑通扑通的胡乱跳动,身后的北冥晔看到她这幅样子,也明白了。
  “你不会骑马!”是肯定句,刚才看到孟初寒那生疏的模样,就已经明白了。
  “不然,你跟我骑一匹!”不知为何,在北冥晔自己还没有反应的时候,这句话就已经脱口而出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诧异了一番,不明白怎么会对她这样说。
  后面的声音让孟初寒楞了一下,她没有回头,嗓音淡淡,“不用劳烦太子殿下了,臣女自己可以。“
  话落,在身后的视线下,她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踩在踏脚上,有些吃力的翻身上去。
  孟初寒双手用力的紧紧抓住缰绳,然后身体因为紧张,所以有些紧绷着,她只有感觉紧紧抓住面前的缰绳,才有一点安全感,再加上坐在马儿身上的她摇摇晃晃的,一点也坐不稳,吓得她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而且此时的马儿也好像有一些急躁,它感觉骑在自己身上的人,不停的晃动着,将它的背摩擦的很难受,它一难受,就更加不老实的动了起来,这下孟初寒就更加的坐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