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回了王府看不到阳廷京的踪影,猜测阳廷京是去了六王府陪阳廷星了,也不知道阳廷京和阳廷星说了些什么,阳廷星总算是打起精神了,只是再也没有往日的嚣张跋扈了,整个人憔悴了不少,看起来恹恹的。
“银环。”凤凰唤道,这几日她忙的都停不下来,也没有好好问过银环玉镯究竟放在哪里了,那一日她说要将镯子送给孟晴让银环去拿,后来因为孟晴出事了,就不了了之。
“王妃,怎么了?”银环问道。
“我首饰盒中并没有陪嫁的那玉镯,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凤凰询问道,后来她也找过她的首饰盒并没有那镯子,银环听了,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可能,那是老将军亲自放的,我亲眼看到的,怎么会没有呢。”
凤凰心想没有便也就算了,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心里有些不安。
可巧,孟管家来到了七王府说是凤将军有事情想请凤凰回府一趟,凤凰带着银环跟着孟晴走了。
到了凤府,只见凤仁显面色阴沉的靠在软椅上,凤凰走上前给凤仁显行了一个礼,温声询问道:“爹爹找女儿回来是所谓何事?”
凤仁显看着凤凰,脸色有几分犹豫,他思索再三问道:“你可以去过观星馆?”
“没有。”凤凰丝毫不犹豫的说着,观星馆是什么地方她都没有听说过,兴许石知道凤凰不知观星馆是何地,凤仁显解释道:“观星馆是皇帝特意为遇水国师建立的,也是遇水国师所在的地方,顾名思义,就是让这位国师夜观天象,占星算命。”
凤凰点点头,这样一个地方她自然是不会去的,不过凤仁显这样问她……
“爹,到底怎么了?”凤凰有些急迫的问道,凤仁显看了看凤凰,最终叹了一口气,从衣袖中拿出一只玉镯,凤凰觉得这只玉镯异常的眼熟,恍然,凤凰惊叫起来:“这不是我陪嫁的那镯子,怎么会在爹爹手上。”
“昨日,有一蒙面女子拿着这镯子去找国师,碰巧国师不在观星馆,蒙面女子便将这镯子交给了观星馆里面的管事,让管事交给国师,并且让国师替她算一下她能不能坐上后位。”凤仁显脸色阴沉的说道,那女子的意思明显就是这镯子的主人,而国师就算拿了镯子推算,最后也会发现这镯子是凤凰的,如果皇上知道了,岂不是认为凤凰等人企图谋反?
“那现在这镯子怎么会在爹的手里。”凤凰心中有几分了然,这是有人要栽赃陷害她了,想必和当日在夜市之中那飞出花灯的火凤是一个人所做。
究竟会是谁呢?
凤仁显将玉镯递给凤凰淡淡的说道:“还好,国师回来后找到了我,将这镯子还给我,说是让我转达给你,自己的东西还是保管好了,莫要让人顺手偷去了。”凤仁显说着有些欣慰,这国师果然不同寻常,不比凡人。
“多亏遇水国师知道这是你的镯子,也知道那蒙面女子不是你,否则这要是闹到皇上那里,就算你是清白的,也会让皇上心生怀疑,这怀疑的种子一旦中心,日后无论你做什么都有要争夺后位的嫌疑,你可明白?”凤凰显语重心长的说道。
凤凰看着玉镯像是对凤仁显说话,也像是喃喃自语道:“他当然知道不是我,当然知道是我的东西,不对,他怎么知道是我的东西,他又没有见过……”
凤仁显疑惑的看着凤凰,忍不住拿手敲了敲凤凰的额头道:“你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呢,为父和你说的话,你可都清楚了?这有人陷害你第一次,必定有第二次,自己平时长点心!”
凤凰回过神了,歉意的笑笑,说道:“是女儿不孝,让爹爹担心了。”
“哼。”凤仁显哼了一声,他担心的是,那陷害凤凰的人会是七王府的人,否则凤凰的镯子怎么就会被人带出了七王府,而且凤凰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实在不怪凤凰,凤凰平时也很少带首饰,所有的首饰都放在一个盒子里面,哪天心血来潮想要臭美的时候凤凰才会打开首饰盒,所以这镯子突然不见了,凤凰还真没有多心,也就是今天银环说那镯子一定在首饰盒里面,而她却没有在首饰盒中找到,这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凤仁显又叮嘱了凤凰几句话,这才让凤凰回到七王府,凤凰这一天事情多的,回到王府也没心思再做些什么了,凤仁显今日说的有句话很多,能在她房间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她的陪嫁玉镯要么是王府的亲信,要么就是武功高强得人,这两个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对七王府都极为不利。尤其凤凰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这暗地里面一直想要她死,不,不仅仅是想要她死,还想要阳廷京跟着垮台。
各个皇子都以为阳廷京这个样子没办法和他们争夺皇位,那是谁把阳廷京作为眼中钉了呢?
凤凰越想头越疼,不禁感叹道:“这好日子过的多了,稍微有些问题这大脑就跟不上了。”
“王妃说的哪里话,人当然是要过好日子的,难不成海象以前一样过着被人欺压,提心吊胆的生过?”银环不赞同的说道。
凤凰笑了笑,将玉镯从袖口拿出递给银环,银环惊喜的说道:“王妃找到了?在哪里找到的的,是不是在首饰盒里面。”
“不是。”凤凰摇摇头,把今天凤仁显和她说的事情说给银环听,银环听后脸色吓得苍白,吞吞吐吐的说道:“这是……这是……这是有人要陷害王妃啊!”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打起警惕性来。”凤凰淡淡的说道,她吩咐了银环几句话,又交代银环将镯子收好,这才让银环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