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心大口的喘着气,不停的深呼吸,自始至终,她没有说说过一句话。
苗疆王子看着梅心只觉得好像,悔心不过是那人的一枚棋子,她倒是对那人忠心,“不肯说么?你以为你被抓了,那人不会放弃你?如今你就是一枚弃子了。”
“不可能,你少骗我我了,他才不会放弃我。”悔心笃定的说道。
苗疆王子看了梅心一眼,不怀好意的笑笑,说道:“那就拭目以待了,你们将这个女人丢入大牢!”苗疆王子对旁边的侍卫说道,便转身离去了。
牢房本就是一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干涸的血的气息,潮湿又令人厌恶的怪异味道。梅心虽说是是个女婢,可是也不曾经过这样的大牢。在夜里她想令自己快点昏睡过去。但睡眠依旧是那般的浅,而且此刻草木皆兵,有何谈熟睡呢!
悔心昏睡之间感觉有人来了,他心脏的跳动频率是以往的一倍之余,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假装着自己已经深深的沉睡过去。但背后的一股寒意令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他害怕如果这一秒钟不睁开眼睛,下一秒他就再也无法睁开了。
梅心睁眼一看是刘公子,他忘却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眼前这个刘公子是为自己来的,上一秒还存在着恐惧,在下一秒却是满心欢,忘却了恐惧。
“刘公子……”梅心还未说完话,就被刘公子一剑捅入身体,寒冷的刀锋刺进了她的身体。被刀的寒气刺伤了他的心。梅心,脸上的笑容似乎还僵硬在那里,她瞪大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刘公子,死不瞑目的模样,只是他都不敢相信,伤害她的人是刘公子。在他心里其实更愿意相信是苗疆王子将她杀害。
刘公子将刺入梅心身体中的刀,又拔了出来。用洁白的手帕拭擦刀,直至刀尖。在刀尖上流在着梅心的血液。红衣人露出了十分嫌弃的脸鼻看着梅心。
“美丽的花儿总会被心狠手辣的人摧残。”刘公子捏起了梅心的下巴,对着他的尸体说道,“我只相信死人的嘴巴是闭的最紧的。真是不好意思,我最美丽的花儿。”
刘公子说完,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了一阵阵响声,刘公子回头一看,牢房中突然突出了许多侍卫,自己被苗疆的侍卫围住,刘公子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几步。
“死人的嘴巴是闭上的,那你的呢!你到底是谁?”苗疆王子的声音传来,随着声音的落下,苗疆王子走到了刘公子的面前,“你是落阁的人?还是玉家的人?”
苗疆王子知道梅心一天没有死,幕后黑手心里便是有一个疙瘩,幕后黑手肯定会派人来杀死梅心。所以梅心不需要说些什么,他只需要严陈以待就足够了。
刘公子牵着扇子,凉凉的说道:“想知道?”
“本王子只是好像,我这条命到底被什么人给惦记上了。”苗疆王子缓缓说道。
刘公子突然合上了扇子,他身上一阵响声,雾气腾腾,苗疆王子不由得遮住了眼睛,等雾气散去,刘公子一身红衣,临风招展。
刘公子这副模样示人,苗疆便立马意识这是落阁阁主!
苗疆王子惊讶的说道:“本王子实在没想到啊!居然劳烦落阁阁主亲自出手,还真是荣幸呢。”
红衣人并不理会苗疆王子说些什么,与将他围成一圈的侍卫大打出手。红衣人的武功显然不弱,一掌就能打飞一个人,但是在一群人的包围之下,红衣人显然也讨不到任何好处,时间一长,红衣人的体力下降。
苗疆王子眼眸一冷,拔出长剑向红衣人袭去,红衣人频频后退,两指握住苗疆王子的长剑,两人对峙半响,红衣人突然发力,生生的折断了苗疆王子的长剑。
一侍卫趁此几乎,一剑刺入红衣人身体,红衣人吃痛,反手将那侍卫打飞,红衣人把目光看向了牢房的窗户,随后他在地上随处捡了几块石子,看准了前面几个侍卫的脚。前面几个侍卫一同跪下挡住了后面是为的去路,红衣人趁此机会面跳出了窗口。
“封锁所有疆土,我要让他知道,这里不是随便来,随便就可以走的。”苗疆王子看着红衣人消失的方向,阴沉着脸吩咐道。
红衣人不停的压制自己流血的伤口,一路奔跑着从没有回过头去。红衣人知道自己无法回到京城,他从怀里拿出凌云响,放到天空。
“砰”
凌云响一出,落阁至,红衣人只能用这种办法将将落阁子弟引到苗疆。
凌云响在天空中发射出引起了群众的恐慌,所有人都四处奔跑着红衣人也趁此机会躲入其中。由于百姓过多造成场面十分混乱。红衣人也因此逃离,苗疆王子的侍卫也失去了目标。
京城。
“阁主现在伤到极重,身在苗疆,需要支援。”北漓阁收到消息后,子谦派手下去立马就去拦截,“想要被救,那就看看谁的人手快了。”
而另一方面,阳廷京带着侍卫浩浩荡荡的去了三王爷所在的庙宇,有了兵符他可以理所当然的搜查三王爷所在的庙宇。
到了三王爷的庙宇阳廷京的侍卫站在门口,被三王爷的侍卫拦下。
“七弟,这么大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抓我呢!”三王爷咬牙切齿的对着阳廷京说到。三王爷知道皇上找阳廷京帮忙,那是意料之中的事,只不过他没有想到阳廷京会答应,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三哥说笑了,我在干嘛,三哥清楚。倒是三哥,你在干嘛希望三哥自己清楚。”阳廷京一副按章办事的模样,这反倒是让三王爷更加的恨之入骨。这也就是三王爷讨厌阳廷京的重要原因之一,明明什么把所有事情都在掌控之中,却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还真是不太清楚,如果七弟是来找寻廷星的话。那么请回吧!恐怕要让你空欢喜一场了,他不在此处。”三王爷一副不肯退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