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里,弟弟和姐姐的play。”
“你,你别拍。”,凌早想要挥动双手,却被钳着她的手掌抓的更紧。
“今天,没有拍哦。”,姚娆看着她挣扎的模样,不知为何心情变得更好。
“姐姐不想继续听么?你这样动,我说的太费力了。”
乳肉被手指夹住,从指缝间流出,看她乖顺下来,姚娆继续说道:“其实,他不怕我拍视频。”
“他只怕,我把视频发给你。”
“他怕姐姐知道,他背叛了你。”
“他怕你会离开他。”
隔着黑丝,手指往菊穴儿顶,“他那时候吃了药,都不愿意让我上这里。”
“可为了让我放过你,最后还不是乖乖让我肏了。”
看着女孩情绪突然崩溃,他笑的愈加开心,“姐姐,他是不是很可怜。”
“那晚上,你在门口坐着的时候,怕我把你抓回来,他抵着门,咬着牙在门上被我肏晕了呢。”
凌早再也绷不住,落下泪来,“你怎么能这样?”
姚娆低头去吻她的脸,“姐姐是为他哭了么?”
“那姐姐这里,是为我哭的么?”
嘶啦一声,黑丝被从腿心撕开,隔着濡湿的棉质内裤,指腹钻入了女孩的肉穴里。
感受着肉壁不断紧缩,有水液不断流出,他蛮狠的戳的更深,“姐姐的眼睛为他哭,穴里为了我哭。”
姚娆抽出手指,抵上了她嘴间,“不过,还是穴里哭的厉害些。”
凌早紧抿着双唇,他勾起手指,顺着她的唇形描绘,见她还是不愿意张嘴,便自己含住那根指尖,舔了上来。
他盯着流泪的她,艳红的舌尖扫过苍白的指尖,“姐姐的水,又骚,又甜。”
凌早不愿意再和他纠缠,“摸够了吧,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姚娆没有回答。咔嚓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凌早往后看,却被他压着贴上来,死死抵在了门上。
姚娆解开了皮带,绑住了她的双手,又将她翻过身来。
“不要...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
“姐姐,你想要我的。”,两指并拢插了进去,就着甬道内分泌的滑腻液体,他快速抽插了起来。
“姐姐听到了吗?”
“你的嫩逼,咬着我的手指,咕叽咕叽的声音。”
“不要...不要.....”,凌早疯狂摇着头,栗色微卷的长发散了开,被他一把扯住,往下拉。凌早吃痛,抬起了头,他一口咬了上来。
沁凉的舌头钻了进来,扫过她的口腔内壁,追着她躲开的小舌,然后一口咬上。
“唔.....唔唔.....唔唔唔...”,凌早的脸痛的皱了起来。
趁着她一怔愣,姚娆分开了她的腿,隔着棉质内裤,肉棒捅了进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死死咬住她的唇。
肉穴在刚才的挑弄中,早已湿透,却仍是吃不下他这根昂扬的硕物。他发了狠,也才将龟棱凸起的菇头插了进来。紧窄的穴口却似要撕裂了一般,疼得凌早小脸煞白,汗液滚滚。
龟头被嫩穴咬得死紧,姚娆又爽又疼。他将她的双腿往外打的更开,将她抵在门上,一手拽着奶儿,一手按着她的头往下压,“姐姐,你看,看着你的小逼,是怎么把弟弟的大鸡巴吃进去的。”
男人偏白的肉棒因情动泛着粉,隔着内裤,龟头被插在了她的穴儿里,青筋爆起的茎身藏在了男人旺盛的阴毛里,那顶端悬着两枚大睾丸。
肉穴因为被内裤遮住,她看不清。姚娆便伸手勾起了顶端的布料,将白色的小内拉成了一根绳,嵌进了正插着男人鸡巴艳红的逼里。
阴阜上还未剃的毛发露了出来,他伸指勾了勾,“姐姐,我更喜欢没有毛的。”
“下次弟弟帮你剃逼毛,好不好?”
因为开心,他的嗓音多了几分少年人的雀跃,凌早听得却如坠冰窟。
“求求你,你放过我...放过我...”,女孩眼眶里还含着泪儿,双眼哭的红通通的,脸也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真是好不可怜。
男人将卡在肉穴里的龟头拔了出来,将她放下地,“姐姐,我只放过你这一次。”
凌早点了点头,慌忙转身去开门。拧了了好几次,门才打开。她往外跑,却被她刚才掉在门口的衣服绊倒在地。
女人痛苦的跪在地上,痛的爬不起来。撅着的屁股,被扯烂的黑丝裹着,露出又肥又嫩,紧揪揪的那条缝。姚娆笑了笑,他欺近身,拨开她的内裤,将那根狰狞的肉物插了进去。
凌早双手被他的皮带箍着,挣扎着在地上往前爬,“啊...你..你说过...要放过...啊..放过我的啊...啊...”
姚娆掐住了她的腰,笑着往后提,“姐姐,我刚才放过你了呀。”
顶着层迭嫩肉,肉棒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又被弯弯绕绕迭迭勾缠的肉褶咬得头皮发麻,姚娆全身的皮肤泛了红,苍白的脸红得更像是抹了胭脂一般。
凌早双手被缚,上半个身子几乎贴在地上,浑圆的奶被压成了一滩软肉,往外溢。细腰又被他拉着,整个人弯成了一盏弓。
“姐姐,我插得你爽么”
“嗯?”,她不回,他便卯足了劲,往里撞。
身下硕物本就异于常人,现下埋在她体内,更是如困兽一般,凶猛的横冲直撞。因体位的原因,肏开穴口的感受越发清晰。凌早整个人,像是被他胯间那根巨剑劈开,撕裂成了两半。
她跪趴在身下,止不住的瑟瑟发抖。那可怜的模样,却只让姚娆想更加凌虐她。
他挺起腰腹,龟棱激烈划过肉壁,直捣花房,狠肏花心,直出直入,急抽急送。比起爽,更多的是痛,他却在那样的痛里,得到了更高的快慰。
“还是柳鸣琅插得你更爽?”,她被那名字刺激得软嫩肉道不住痉挛,姚娆笑了笑,“姐姐,你可以把我当成是柳鸣琅。”
“那样是不是会更爽?”
“你爱的阿琅,正挺着他的鸡巴,插着他的早早。”,姚娆将她伏在地上的身子捞起,紧紧抱在了胸前。
感受着越来越多的液体分泌出来,他放下速度,每每顶到肉蕊,再勾着那点嫩肉画圈摇摆,左刺,右顶,勾缠研磨。
“早早,早早,叫我,叫我。”,姚娆喉间不断挤出火热低沉的喘息。
他突然的柔情蜜意,吊得凌早痒痒酥麻,花心被磨得酸软,凌早似被肏晕了一般,“阿琅..啊..啊...我要...啊啊啊....”
姚娆亦演的深情,两眼痴迷,看她在他怀里颠簸起伏,“要什么?要什么?我的小心肝。”
凌早被哄得昏昏沉沉,“要...要阿琅的肉棒...啊啊..肏..早早...的穴儿。”
肉棒自下往上将她贯穿,他咬住她的唇,双手揉她的奶。
“早早的小逼再咬紧点”
“阿琅喂早早的小逼,吃龟头,舔鸡巴好不好?”
淫荡的话语在耳内激荡,阿琅的鸡巴在穴儿里狠肏,肏得她花心欲碎,一抽一插间像把她的心肝都要带出去,凌早闭着眼睛,叫了出来,“啊,阿琅的鸡巴....插得好深,要,要去了啊啊啊...”
甬道内阵阵紧缩,似同时有千万张小嘴吮咬他的肉棒,密密酥酥的快感自茎身传自龟头,肉眼儿一酸,姚娆咬了咬牙,在她高潮前将一跳一跳的肉物抽出,对着她低垂水液的嫩穴,他撸动着那根阳具,射了出来。
凌早迷乱着,口中喃喃,“插...插进来啊....”
有敲门声响起,“SINO,你还多久,那边催了。”
姚娆喘了喘,“再给我十分钟。”
射精后,男人的声音异常沙哑。门外的人听见了,当即竖起了耳朵,“哇靠,你要死啊。在这里也乱搞?”
姚娆没理他,翻翻找找,然后抱着凌早进了更衣间。
“姐姐,乖乖在这里等我,晚点我再来疼你。”
他将凌早抱在了更衣间的长椅上,正对着更衣室的镜子,双腿打开,细绳将两腿分别绑在了椅脚上。
“姐姐,你看,多美。”
姚娆捏着她的下巴,和他一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男人苍白的脸还有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他的脸紧贴着自己。镜子里的女孩,脸红红,眼迷迷,碎花衬衫皱巴巴,黑色短裙推腰间。穿着黑丝的下体,双腿大张,黑丝自腿心处被男人抓烂,露出里面凸起的馒头逼。两瓣大张,中间一朵花心,被揉得碎糟糟如杨梅一般,微微红紫,肉舌垂露,吐出潺潺春液,夹杂白灼精斑。
“不...不....”,凌早抽噎着,却早已流不出眼泪来。
他摸出她掉在门口的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然后拨了柳鸣琅的电话。电话接通,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电流传来。
姚娆拿出一枚跳蛋,放到了她面前,他无声地笑着,将那枚跳蛋震频按到最大,然后塞到了她才高潮过的嫩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凌早被激得小腿紧绷,十趾蜷缩,指甲深陷在手心的肉里,喷出一股水液。
“早早?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她说话前,姚娆在她嘴上绑了口塞。
“呜呜...呜呜....”
挂了电话,屏幕还没熄,柳鸣琅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信号灯不住的闪,他俯下身,将震个不停的手机插在了她湿艳红通的肉缝间。
“姐姐,在我回来前,你会一直高潮吗?”,姚娆对着镜子里的她,笑的妖娆又恶劣。
转身,锁了更衣室的门,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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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丝写play还是阔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