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索玛和阿诺亚既然打定了主意来谢汉王,自然也是下足了功夫。
两人喝了些酒后,就感觉身子有些发紧。
两人对视了一眼,以为是刚才在浴桶中玩闹的结果,也没太在意,只是朝婢女们挥了挥手道:“我们要谢过汉王,你们先出去。”
婢女们都是驿站的,草原公主并不如大华世家娘子,有从小随着一块的贴身婢女,听闻让她们退下,自然离开了。
汉王也感觉今日这酒有些烈性,尤其是想着这两个匈奴公主是姬瑾名义上的夫人,他就越发的情不自禁。
姬瑾今日嘲笑他,如若他……
不知道姬瑾知道后,会是什么脸色!
想到这里,汉王扭头去看阿索玛,却见她正倒着酒,将满满的一杯朝他递来:“王爷,请。”
汉王心头一热,伸手就去接,却又好像酒昏眼花,伸手并没有抓住酒杯,反倒抓住了阿索玛的手。
杯中酒水晃出,酒水洒在阿索玛身上。
“对不住,对不住……”汉王似乎有些仓皇,忙起身帮阿索玛擦拭。
却并没有拿帕子或是汗巾子什么的,直接拿手去扯阿索玛的裙子。
到南疆后热,阿索玛不过是穿了条宽松的罩裙,被汉王一扯,裙摆落下,内里是白皙如玉的肌肤,刚泡过花瓣澡的幽香瞬间就涌了出来……
“王爷!”阿索玛似乎被吓着了,忙伸手去推汉王,推的时候,反倒将汉王的手朝裙内压了压。
身后的阿诺亚也急忙扑了过去,伸手搂着汉王的胳膊。
只是那搂的时候,却正好将汉王的胳膊抱在了胸膛。
旁边香炉里袅袅青烟,夹带着甜香,汉王只感觉一手触着滑脂,胳膊之上又尽是软棉。
毕竟是风流场里,富贵堆里滚出来的,这般情调还是会的。
抬眼看了看阿索玛,看着那露着的肤脂,笑道:“那我不擦,帮你舔干净。”
说着就俯下头去……
阿索玛 低呤一声,双眼迷离的看了看阿诺亚,两人相视一笑,半推半就。
小院里,姬瑾抱了楼画语一会,倒也怕自己失控,加上今日晚上还约了阿壮他们议事。
毕竟划疆封王,这诱惑不小。
汉王不足为惧,可郑岷跟着一块来了,就证明此事,郑氏极为重视。
搂抱亲近了一会后,将楼画语横抱着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道:“外头有凤涅卫和暗卫,我让乔彦杰守在外头,有什么事可以叫他。”
“嗯。”楼画语知道他定然不会放心让自己一人呆在这里的,笑道:“明日一早你不去捉奸么?”
姬瑾摇了摇头,看着楼画语道:“你希望我去?”
捉奸这种事情,自然得有气势才行,还得有身份的人去。
要不然镇不住场子不说,还会被杀人灭口。
“自然不用。”楼画语眯着眼,抿嘴笑道:“这才十一月,汉王难得出京,七十二路土司齐聚,怕是要等到腊月去了。”
这么长的时间,汉王在南疆无什么乐子,怕是会沉迷于两位公主,到时说不定珠胎暗结什么的。
姬瑾闻弦而知意,摸了摸楼画语的脸:“明日我让外公去闹一闹。”
听他一直唤钱越为外公,楼画语眼神沉了沉,看着姬瑾道:“好。”
却并没有提及,要不要见钱越,也没有提及,何时去钱氏商号。
姬瑾走后,楼画语看着床帐上绣的五毒四蛊,缓了缓神,却还是睡不着。
起身从箱笼中找了惯用的安神香,点上后,这才复又上床。
现在局势越发的紧促,或许前世在姬瑾登基后,才做的事情,在这一世,因为她的参与,全部爆发了出来。
可哥哥在琅琊不愿过来,小十一也在京都,他们都有机会被姬瑾和秦昊联手救出来的,却都不愿逃离。
小诗儿却是从姬瑾那里得知,前任巫圣说她不能离开。
楼画语翻了个身,侧头看着昏暗灯光下的烟雾,沉叹了口气。
这些事情,越扯越深,只怕到最后,会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姬瑾出了小院后,乔彦杰带着凤涅卫守住院子,他复又暗中潜回了钱氏商号。
阿壮和李十三娘都在,还有那些来给阿壮庆婚的土司,以及钱越都聚在这里。
阿果土司看着姬瑾进来,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她虽是个寡妇,却也是土司中较为年轻的了,阿壮请她来帮着置办女主要用的东西。
她们村寨中的人,大多妇女都在姬瑾开山的那里帮忙,或是煮饭洗衣,或是帮着做些轻便些的活计。
姬瑾还特意给她们搭了竹楼,虽简陋,却与男丁分开,免得被人搅扰,这是一种尊重。
所以阿果土司对姬瑾,倒也有一种敬意。
“有什么不对吗?”姬瑾见阿果盯着自己,笑道:“可是土司听到了什么?”
阿果摇头要笑不笑:“三哥这个时候才来,是去会见两位夫人了?”
一边李十三娘低声咳了咳,瞥了一眼阿壮,免得他说漏嘴。
楼画语被救出的消息并没有放出,除了李十三娘和阿壮,以及钱越,其他土司并不知道。
姬瑾摇了摇头:“有其他事情罢了。”
“这些日子,我阿果很感激三哥所作所为,也佩服三哥的为人。”阿果拍了拍肩膀。
却扬声道:“可五娘还被你那个皇帝老爹给关着,你就和外面的女子私会,有些不好。她是你唱过情歌,送过花,真心要娶的女子,还是别太伤她心了。”
这是她用一个知已好友的身份所讲,姬瑾沉沉的点了点头:“受教,一定。”
阿果见他同意,这才扭过头去,不再多说。
“明日一早,有事劳烦外公。”姬瑾倒也没有先提划疆封夷王的事情。
而是扭头朝钱越道:“我想让那两位匈奴公主在驿站久住一些时日。”
“那关我什么事。”钱越正对阿果暗中竖着拇指夸赞。
姬瑾低咳了一声,摸了摸下巴:“今日去驿站,汉王假意问我姓名。”
驿站门口的事情,钱越自然知道,只是傍晚他只想着那两位匈奴公主如何解决,还有那夷王的事情。
这会听姬瑾提及,才想起,他自称“钱三”。
姬瑾见他脸色发僵,笑得跟狐狸一样:“日后怕是得用这个身份了,我都易了姓,外公也得强势一些吧,毕竟我也是钱氏商号的人了。”
“比如对于入赘上门的孙女婿,该如何?”姬瑾转了转眼,看着阿果道:“如果外公有什么话不好说,可以让阿果土司去。”
阿果眨了眨眼,有些不解,自己要做什么?
而且看姬瑾和钱越的表情,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事。
阿果想着自己算计方面斗不过他们的,只能咬紧牙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