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握瑜红着眼,看着自己那阳物撑开岁岁底下那粉薄的唇口,几乎像是撑到了花唇的极限,微微透着白。
耳边也是岁岁陡然地痛呼:“疼!”
沉握瑜被岁岁叫得心颤,想要退出之时,却又陡然想起安康今日对他说的话。
那话回忆起只片刻,也叫他心中涌起燥郁,顶着岁岁的穴口还是往里进犯了些。
岁岁觉得自己这辈子没经过这样的疼痛过,蹙紧眉头连鼻尖都皱了起来,挥手去胡乱捶身上的人,两腿蹬着大红的被单就要挪走自己,却被沉握瑜两手握住她细软的腰肢不允她逃离。
“沉握瑜!你在欺负我!”岁岁瞪着一双杏眼,眼中有残余的情欲也有此时刚生出的恼怒,“你这个小人!言而无信!”
沉握瑜听了后不免觉得好笑,这事儿也能算他言而无信?
“岁岁,你我是夫妻,夫妻敦伦,如何算得上欺负?”沉握瑜两手控着岁岁,不妨被岁岁的指甲挠到了脖子,刮出两条血痕,倒吸一口凉气,下头反而更肿胀了。“乖岁岁,你就可怜可怜我,行已至此,你忍一忍,只忍一下,往后的便都是舒服的。我若是今日......怕日后有了阴影,再不能人道。”
岁岁严重怀疑沉握瑜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可眼见沉握瑜清俊的面容当下属实像憋得难受,她又只扯了扯嘴角,还有些不情不愿地说:“那,那你,轻点,我也怕疼的。”
沉握瑜心里直道岁岁平日里瞧着冷艳端方,私底下也实在是柔善好骗,他虽有意夸大,但岁岁两相权衡,还是愿意委屈了自己,如何叫他不爱?
“二郎轻轻的来,岁岁也放松些,不然二郎怕是要被你绞断了。”沉握瑜附身下去,寻摸着岁岁的唇,一边口齿纠缠,一边用手去揉捏她身上的每一处软肉,直到岁岁能够适应他的存在,他才缓缓向里推进。
岁岁觉得自己下面好像被一个肉刃劈开,疼得她直吸气,泪珠也止不住从眼眶里流出来。
“唔——”好疼!早知这般,倒不如找安康了。岁岁脑子里浑浑噩噩闪过这个念头,紧接着就被沉握瑜稍稍用力顶入的动作撞散了神智。
全根没入后的沉握瑜只觉得自己都快被岁岁吸走精元与魂魄了,那里头紧致温润,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自己的孽根仿佛被千万张小嘴拼命的吸吮,逼得他差点儿想当下就缴械投降。
那样钻心的疼好在也只是瞬间,岁岁忍下了,再看沉握瑜,面上好似比先前更加难熬了。
“你是不是也疼了?”岁岁天真地问。
沉握瑜差点儿被岁岁这样的问话问得松了精关。
“是啊,二郎也疼,被岁岁吸得快疼得受不了了。”沉握瑜笑了一声,伸手捏了捏岁岁的面颊,软嫩滑腻,非常适手。
岁岁噘着嘴,还是分不清沉握瑜话的真假。
而沉握瑜也没有留给岁岁多少时间去思考,便摇动起腰臀,慢慢抽插起来。
疼痛已经完全过去,酥麻快感渐渐升起,岁岁被沉握瑜缓缓的抽插,堆积起浓烈的情欲,两条纤长白皙的腿也失了力气,颤颤着连抬起都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