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小手握住的粗大肉棒,从头部开始,一直到张衍两腿之间,正传来让他难以启齿的快感。更要命的是,叶萱也不知做梦梦见了什么,一边露出娇甜的笑容,一边无意识地抚弄着他的阳具。
张衍从未有如此惊慌的时候,他连忙将叶萱的小手扯开。这一扯之下,因为力气过大,叶萱嘤咛一声,就此醒转。
小姑娘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师父,天亮了吗?”
她黑沉沉的眸中还氤氲着惺忪睡意,两瓣粉颊便如雨后芙蓉,微嘟的小嘴一张一合,在张衍颈侧呵出如兰芳香。然后,张衍便心乱如麻地发现,自己的阳具可耻地又涨大了一圈。
大概是发现窗外依旧是沉沉黑夜,叶萱嘟哝了一声:“师父坏蛋,阿萱正在做梦呢。”也不管张衍僵硬的脸色,径直滚入男人怀中,像只八爪鱼一样,将张衍拥得更紧了。
张衍回过神,小徒儿已经睡着了,那只小手这次倒是安安分分放在他胸前,而他的肉棒还硬着。
小腹那里仿佛萦绕着一团燃烧的火焰,张衍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时间心绪难平。
或许,自己应该去找个道侣?他没来由地想着。修为再高,他毕竟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晨起时的自然反应,张衍也会有。那到底只是生理反应,非是情之所至。一个清心诀下去,立刻就会消失。
但是眼下……张衍已在神念中默诵了十来遍《道德清心明神书》,胯间挺立的肉棒却依旧不曾软下去。
明日,他暗自想,绝不能再让叶萱和自己一起睡了。
叶萱一觉睡醒时,已是天光大亮。窗缝间洒落进点点金斑,她在暖阳中睁开双眼,身旁的被褥上显示这里曾经有人睡过。只是伊人不在,只留下好闻的淡淡清香。
叶萱大力地嗅闻了一口,不由满心舒畅。张衍生性喜洁,却又不好熏香,衣物上常年萦绕着似草似木的清隽味道,便如其人,直若庭中宝树,阶下芝兰。
这么一个质量超高的男人,自己的第一次要是给他,感觉还是蛮划算的嘛,叶萱无节操地想。昨晚上一开始,叶萱故意装作睡着的样子调戏张衍,将这个禁欲的师父大人那副纠结又慌乱的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
她心中得意,本想更进一步,又怕步子迈得太快惹张衍怀疑。只能按捺下将张衍扑倒的那一颗色心,留张衍一个人在那里辗转反侧,自己倒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也不知张衍后半夜是怎么熬过去的。
正琢磨着,忽听的脚步声传来,却是张衍回来了。
他显然是刚沐浴过,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袍,一头乌压压的墨发披散下来,往日清冷的气质倒是消减了不少,只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柔和。
叶萱一见他,便眉眼弯弯地跳了起来,赤着一双小脚蹬蹬蹬跑到张衍面前,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发簪:“师父师父,阿萱给你束发吧。”
张衍见她衣服也不曾穿好,亵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正欲出言斥责。就见小徒儿已跑到自己面前,大眼晶亮地举起一枚温润的青玉簪,一脸殷切。
他立时就心软了,被叶萱拖着在椅子上坐好。叶萱踩在另一只椅子上,小手握住张衍的一缕黑发,凑在鼻端嗅了嗅:“师父,你的头发好香。”
她这副小狗般的模样顿时将张衍逗笑了,与人前那公式化的笑容不同,这笑意直达眼底,教他往日里坚硬的眉宇都软和了下来。
房间里的空气似水般静静流淌……
叶萱将青玉簪插在张衍拢好的发髻上,又左右打量了一番,忽然在张衍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张衍一愣,立时蹙眉道:“胡闹。”
叶萱却不怕他这副模样,反而搂住张衍的脖子咯咯笑了起来:“师父,我看的凡间那些话本子里,都是夫婿给娘子束发呢。师父是我的娘子,还是我的夫婿?”
张衍哭笑不得:“你在哪里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小淘气鬼,你又知道什么叫夫婿,什么叫娘子?”
叶萱从小在沧澜派长大,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一心求道的同门,张衍便以为她不明白凡间那些称谓。
“我当然知道。”叶萱撅了撅小嘴,“夫婿和娘子就是要永远在一起嘛,就像我和师父一样。”她说着这句话,故意拿天真又诚挚的眼神去看张衍。
只见张衍怔了怔,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却又马上掩了过去,随即话锋一转:“你既然已经醒了,就把枕头拿回房间吧。”
叶萱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拿回去?”
张衍见她不明白,心中略有不忍,但还是淡淡道:“今晚你便回自己的房间睡。”
叶萱一时怔住了,好半晌才又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师父,我惹你生气了?”
这已是几天内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张衍不由在心中暗叹,她只道是自己惹师父生了气,却不知这根本是自己无颜面对她。
张衍沉默不语,只是将头微微别了别。
叶萱见状,顿时从眸中滚下两滴泪来。她哭的时候并没有声音,泪水一颗一颗纷纷坠落,落在地面上,洇成点点无声的灰迹。
好半天,张衍都没听到动静,他忍不住将眼尾一扫,便看见了叶萱满面泪痕。
张衍的心霎时间紧了紧,但他面上依旧平静,有心想说句重话,到底还是怜惜叶萱,只得故意沉声道:“让你回房间睡,难道是为师给你委屈受了?”
叶萱想说话,可是一开口就是哭腔。她忙不迭地止住,到底还是漏出了一声抽噎,那一声抽泣哽在喉咙里,将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得通红。
张衍的心又是一紧,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放软了声音:“莫哭了,你若是不愿,便与为师说说,这却是为何?”
他不说还好,一说叶萱顿时哭得更大声了,那双白生生的小手胡乱在脸上抹了抹,语音含糊又委屈:“师父,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了?门里的师侄都说你不要我,把我赶出奉真殿……说我什么都不会,修了十几年的道,还是筑基期,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徒弟……还说,还说你嫌弃我,所以要赶我走。”
她虽然哭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张衍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叶萱的意思。
他当下就冷了脸,看来是他这个奉真殿长老沉默日久,门中竟然有不长眼的东西把主意打到了奉真一脉的头上,还敢欺负叶萱!
想来是他让叶萱搬离奉真殿,让某些不安分的人起了别样心思。而叶萱的举动也就很好理解了,她深怕师父不要自己,因而一意要黏在师父身边。若张衍真的狠心将她赶回房去睡,小姑娘怕是要伤透了心。
罢了罢了,张衍只得暗叹一声:“你若再哭,为师就真的不要你了。”
叶萱闻言,立刻止住了哭声。一双大眼惶惑又可怜的望着张衍,望得张衍心头发软。他冲叶萱招了招手:“跟我去洗脸。”
叶萱抽搭了一声:“那,那枕头……”
“不用拿了。”
叶萱立时就不哭了,拿袖子在脸上蹭了蹭,又喜气洋洋地扯出一个笑容:“嗯!”
张衍一弹她的额头:“爱哭鬼。”
“师父坏蛋,老是给我取外号。”
张衍牵着她的手,又不说话了,只是唇边那抹笑弧,却怎么抹都抹不掉。
到了晚上,张衍又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白日里的心软而后悔起来。
只见叶萱侧卧在他怀中,她今晚穿了一件浅粉色的亵衣,衬着胸前的雪色肌肤,便如白玉盘中的芙蓉瓣,分外动人。
起伏的衣料下,在胸前鼓鼓的弧度上,是两粒挺翘的朱果。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丝绸,但张衍是何等目力,夏日的纱衫本就透明,视线中那两颗小小的红樱桃,根本想忘都忘不掉。
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夜色中,那只白生生的小手又放在了他两腿之间。在叶萱无意识地抚触下,原本安分守己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很快,就挺立成了粗粗的一根,几乎将裆部那一块布料戳破。
随着叶萱毫无章法地拨弄,肉棒开始一颤一颤地搏动起来。张衍气血上涌,喉头干涩,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将那只小手紧紧按在胯部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半坐起身,打算将叶萱的小手拿开。谁知叶萱动了动,放在他肉棒上的手一紧,就势将那条粗大的阳具握在了掌中。
张衍闷哼一声,只觉龟头一阵精意上涌,差点就要将元阳交待了出去。他连忙紧守精关,又大口喘息了几声,方才渐渐平静些许。
只是小腹处依旧情热似火,叶萱此时又不动了,小手安静地握住张衍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张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掌心的柔嫩滑腻。
他不由苦恼地呆在了那里,自己这徒儿到底是哪里来的坏习惯,为什么……只要一睡着,就会摸自己那里……
嗷嗷嗷,下章一定要吃到肉!!
饥渴的作者满地打滚(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