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哭的累了的萧怜儿恍惚中睡了过去,似梦里听见有人在喊着自己要水喝,她忽然一下就睁开了眼眸,看着面前的娘亲不停地蠕动着唇瓣。
她淡漠的起了身从桌子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冷茶,刚想走,忽然她改变了注意,快步的走到了柜子前面,从里面一个小布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纸包,小心的从里面取出了一点点白色的粉末便放在了杯子里,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过去。
“娘亲,娘亲起来喝水了。”她娇媚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笑意让柳蔓娘慢慢的睁开了眼眸,她刚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女儿站在了自己的身边,她的眼泪瞬间就滑落了下来。
她似乎想坐起来,可是却感觉头好疼,她示意这萧怜儿过来扶着自己,而萧怜儿也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温柔的将娘亲扶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丫头竟然下手这么狠。”她捂着刚包扎好的额头心有不甘的说着话,可是一边的萧怜儿却冷眼的看着面前的母亲而没有插嘴。
她知道娘亲的性子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如果她说话的时候任何插嘴,那简直就是找死,她虽然是她的女儿,但是也遭了不少的嘴,而她现在的心情一定不是很好,所以她必须要小心谨慎。
柳蔓娘叨叨絮絮的说着,也没有理会萧怜儿那冷漠的眼神,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萧青芜是如何动手的,自己就受了伤。
“怜儿给我倒茶口渴的很。”
“娘亲怜儿已经给娘亲倒好了茶,请娘亲喝茶。”说着脸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笑意看着面前的她。
而柳蔓娘想也没有想直接就喝下了她刚才递给自己的那杯茶。可是到嘴里的味道总是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不过也没有多想。
“怜儿你说那个傻子和姐姐怎么会忽然之间就出现在姐夫的书房里呢,想起来就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她虽然脑袋受了伤,但是她还不是一个傻子,所以她现在一冷静下来就发现,事情的真假度还真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呢。
“娘亲,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好像是一个圈套吗?似乎就等待娘亲上钩了呢,为什么娘亲不和怜儿商量一下呢?”萧怜儿拉着椅子坐了下来,轻轻拂过自己的纱裙,微微抬去眼眸看着床上的人儿,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去,所以衣服上那红色的血滴还真是刺眼。
“你个死丫头懂什么?”柳蔓娘即使是受伤,也不会好好的说话,脾气反而更大了,想起来就窝囊,自己计划了那么久的事情,竟然这样轻易的被发现了,这样让自己还怎么留下来啊。
头上的疼,让她钻心,她真的不敢回忆,她举起椅子砸向自己的那个眼神,太可怕了,那简直就不是人的眼神,仿佛是从地狱里上来的一般。
如今在想起来还感觉到一阵阵的后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肚子忽然之间感觉到钻心的疼。
“我肚子疼,快去给娘亲请大夫。”柳蔓娘感觉到肚子疼到不行,可是却发现萧怜儿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