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市,安家,花花公子姚春夫大清早溜进了杜蕾蕾的房间。
杜蕾蕾还在睡梦中,贱男春可没那么好耐心等她睡醒,伸手拍她的脸。“醒了醒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睡?”
杜蕾蕾睁眼,看到那么大张脸,吓得以最快速度腾跳起来。
当她看清来人,满脸全是鄙视的嘲讽。“哟,这不是大姐夫嘛!大姐还没和你离婚?你还有进女人房间的欲望吗?”故意的凑近,让吊带睡裙一侧的肩带滑落,再俯身让他可以看到她傲人的丰满,嘴上阴损的说:“哎呀,奇迹啊,你竟然还能长出胡须!”
士可杀不可辱。虽然他贱男春称不上士,那辱也足让他震怒。
一把拽住杜蕾蕾的手腕向面前一拉,杜蕾蕾整个人就贴在了他胸前。
杜蕾蕾毫不畏惧,他不过一个阉人,还能吃了她不成?仰面看向他,故意娇笑着抛了个媚眼,“有本事就别只看着。”
“杜蕾蕾!”贱男春咆哮着用力甩开她,又快速的欺身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要不是你,我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
掐脖子的动作像是虚张声势,杜蕾蕾相信他的劲道随被阉之物一起丧失,无惧的反问:“谁让你傻,谁让你没偷得鱼反惹一身腥?你怪得了我吗?再说了,你到处拈花惹草,谁知你是惹恼了谁被阉的?不是有录像吗?你没看出来是谁做的?蠢得真不是一般。”
男人的最大耻辱被杜蕾蕾不停的叠加,刺激得姚春夫手劲越来越大,责怪的话说得也怨毒了。
杜蕾蕾想为自己争辩,无奈脖子被掐太紧,她只能张张嘴,发出混浊不清的声音。
贱男春被她刺激得丧失了理智,越掐越紧,杜蕾蕾己喘不过气来,挥手蹬腿外加拼命的哼声都没能挣脱钳制。
杜蕾蕾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正绝望的翻着白眼时,脖子突然一松。杜蕾蕾第一次感到空气是那么清新,大口大口的吸着。
缓过神来,看着低头喘粗气的姚春夫,不敢再发一言。
慢慢的向后挪动,杜蕾蕾要远离这只愤怒的怪物。一尺、一米,才到床沿,一只脚都没踩下地,就被姚春夫怨毒的眼神给定住了。她再不敢嚣张,小心翼翼的陪起虚伪的笑脸,抖抖颤颤的说:“大姐夫,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没有估计到米妮身边有高人保护,对不起,你不要怪我。”
姚春夫面露凶相,恶狠狠的说:“不怪你怪谁?你是罪魁祸首!”
杜蕾蕾只能顺着应声:“是,是,我是罪魁祸首,我对不起你。可是,事己至此,我也不能还你一个宝贝啊!”
不提还好,一提,姚春夫的眼里又泛杀人的光。杜蕾蕾可不想再到鬼门关逛一圈,立马闭嘴,生怕再说错一个字。
悄悄的挪,尽量的不动声色。杜蕾蕾第一次恨房间太大门太远。
“站住!”
杜蕾蕾吓得立即站住。
“你以为逃得出去吗?杜蕾蕾,我今天来找你,没拿到我要的,我可能让你离开吗?”
“那……那你想要什么?”
姚春夫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钱,你给我十亿,这事就一笔勾销。”
“十亿?我哪有?”杜蕾蕾忘记了刚刚的害怕,一门心里只有那巨额的数字,声音不觉抬高了。
“你轻易的拿了那么多钱给你的奸夫,我要的这点儿算得了什么?”
这事他怎么也知道了呢?那不离安家的人都知道不远了吗?杜蕾蕾哭丧着脸,“我就是全给了他,才没有钱了啊!”
轮到姚春夫嘲讽她了。“你对他还真是死心塌地呐,可他还抱着他的老婆。还有你老公,与他老婆一起失踪,怕是私奔去了吧!做女人做成你这样,有够失败。”
人,都怕揭痛处啊!要不是姚春夫给了她害怕的阴影,脸上定会出现五指红印。米妮很憋屈,又不敢发泄,她寄希望于姚春夫动动怜悯之心,只要个一二十万。
对于挥霍惯了的姚春夫来说,一二十万就是打发叫花子的。“十亿,半分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