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累了吧?臣妾帮你按摩按摩。”
苏红颜很狗腿的站到夜落宸背后开始她的讨好策略,侧头看到桌案上夜落宸刚刚写好的书作,落笔刚劲有力笔酣墨饱,确实是一手的好字。
“王爷好书法!”
虽然有些拍马屁的嫌疑,却也是苏红颜发自内心的赞美。
夜落宸闭着眼睛很享受很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听着苏红颜由衷的赞叹心里更是美上加美,却也不露声色淡然的道:“谈不上好,不过比你的字耐看些罢了。”
切,说你胖你还真就喘上了!
苏红颜无力的翻着白眼儿,心里很是不服气。跟我比这个我自然是比不过你,但是我会的东西你自然也都不会,这要是到了现代,绝对是我的天下好不!
嘴上却仍自很谦和仰慕的道:“那是自然,王爷的的书法臣妾自是望尘莫及的。”
“嗯,听着倒是很舒服,只是这并非你心里所想吧?”
夜落宸一语道破苏红颜的追捧,依旧淡淡的道:“说吧,到底有何事要求本王?”
心思被人家点破,让苏红颜觉得有些尴尬,面颊微红,手上却更加卖力的揉捏着。
“王爷,舒服吧?”
苏红颜越是顾左右而言他,夜落宸便越觉得她心里有事。
“舒服,但是心里不踏实。”
伸手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轻抚她滑嫩的玉手,轻叹一声:“有什么事情,还是直说吧。”
其实即便苏红颜不说,夜落宸也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事情过来找自己。梁墨可不是废物点心,每日里都会将幼儿园里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讲述给夜落宸听,所以即使夜落宸人在别处,对阳光幼儿园的情况却是了如指掌。
苏红颜因为生源的事情为难,因为找不到先生的事情纠结,这些夜落宸心里都很清楚。只是他心里却也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帮助她,自己原本是不愿意她开办这个幼儿园的,不正好借此机会让她知难而退吗?
可是看到她小眉头紧皱,一脸纠结的样子,夜落宸心里却隐隐作痛,这感觉让他十分懊恼。
苏红颜面上堆着讪讪的笑,很努力的做出一副很崇拜的表情,转过身子竟主动滚进夜落宸的怀里并坐在他强劲有力的大腿上,且貌似很享受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她如此行为到叫夜落宸浑身上下抖了三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里炸毛的厉害。
伸手抚上她光洁的额头神情肃然道:“有些烧烫,莫不是晚膳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真的吗?”
苏红颜被夜落宸肃然的表情吓了一跳,抬起一只小玉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并额头,“唔……好像真的有些热耶,我晚膳也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啊?”
自顾自说着竟坐在夜落宸腿上一手搂着人家脖子,一手托着自个腮帮子做沉思状。
夜落宸无语仰望房梁,这女人头一遭,头一遭在清醒的时候对自己使用美人计,现如今却将她自己弄得不得其法,忘记了自己此番的目的,叫他这个“受害者”实在感觉很受伤啊,很受伤!
夜落宸心里实在纳闷儿这究竟是怎样一个细作,没有细作该有的丝毫敏锐,却反而大大咧咧心思单纯。只自己一句话,她竟然能思考半天。傻子也能看得出,那是她因为害羞紧张而涨红了小脸儿顺便连带着有些烧烫罢了。
“嗯,好像现在又不烫了。”
苏红颜煞有介事的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抚了下夜落宸的额头,方自点了点头似是自言自语道:“现在同王爷的温度差不多了。”
夜落宸无语摇头,这女人到底是心思单纯还是做戏高手?
暗自深吸两口气淡然道:“你究竟找本王什么事?”
一句话重又将苏红颜拉回到现实,倏地想起自己此番的目的,几乎立即马上瞬间便换做一张媚笑的脸,白藕般的玉臂复又环住夜落宸的颈项,学着曾经电视里看到的风尘女子嗲气的声音先是一阵花枝乱颤的嘿笑。
“呵呵,臣妾不过是担心王爷操劳过度,过来表示一下关心,尽一个为人妻子该尽的义务罢了。这大晚上的,还能有什么事情呢?”
语毕,苏红颜不禁被自己嗲声嗲气的声音吓了一个激灵,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如此说话,实在不适应啊,看来以后还需勤加练习。
夜落宸也是身体不由抖了三抖,心里越发的炸毛。这女人心里定然盘算着自己,否则怎肯如此下血本卖力的表演。
桌案上跳跃的烛火映衬着女人羞红的容颜,烛烟袅袅仿佛隔了一层雾障朦胧而不真实的美,竟然夜落宸一时间看得发呆。
见夜落宸毫无反应,苏红颜不禁有些惊愕,这情形跟她想象中有些不同,她心里预演的剧情发展不似如此,这便叫她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了。
瞧瞧打量着男人,略有所思的表情上一双水雾迷蒙的眸子不断流转,轻蹙的眉头让她看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难道是说自己功力不够演的不够逼真?可是电视里的风尘女子不是都这么做的吗?
真后悔自己当初二十多年的岁月里竟没有一次逾越的行为,哪怕去一次酒吧,或许今日也能演的更逼真些吧。
心底深吸一口气,咬牙闭眼将红唇送到夜落宸冰凉的唇瓣上。
感觉到女人有些僵硬的身体并环在自己脖颈上僵直的胳膊,夜落宸倏地惊醒,却被突来的温软困住,心思无暇神游。
“呃……王爷……”
惊觉男人反客为主的力道加大,苏红颜蓦然惊愕的睁大眼睛直勾勾的瞅着肌肤相贴的男人的脸,只是距离太近,即便她已经很努力的将眼睛睁得溜圆,两只眼珠子似乎已经快要跳出来,却仍旧只能看到男人狭长浓密的睫毛不停的忽闪着,丝毫看不到他面部的表情。
“唉……”
夜落宸心底哀叹一声,做戏终归是做戏,戏再逼真也非出自真心,那感觉自然也就变了味道。只是他的心底却不想便这样了事,半眯着眼睛,伸手按下女人的扬起的小脑袋,哑声道:“闭起眼睛,乖。”
性感中带着嘶哑的声音仿佛有一股魔力,竟出奇的将她紧绷的已经揪到嗓子眼儿的心抚平舒缓下来,仿佛被催眠般乖乖的闭起眼睛,神识跟着那声音似醒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