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意一声冷笑,盘腿坐在了沙发上:“打包转出去?你怎么不把他卖了啊。”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周安安淡淡到。
陆诗意点头,随手拿过一份杂志,不禁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和薄尚恩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交易,关系有多深多浅,可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没做过伤害我的事。”
“而且不是你说的吗,他很有天赋,天生是属于舞台的,让这样一个明日之星毁在我们的战场上,太不公平了。”
周安安有些错愕的看着陆诗意,有些无奈的摇着头,起身在陆诗意面前踱步:“大姐,姑奶奶,你吃亏上当的事,能不能不干了,心软是会要你的命的。”
“想想当初的白秀媛,娇滴滴的演个戏,跟你表演个姐妹情深,再跟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再上演一出苦肉计,你就输得一无所有,连命都差点没了。”
“这亏,咱不能吃了,到现在这家伙都还瞒着我们,没有吐露半分和薄尚恩的关系,这就是喂不熟的狼崽子,不能留着。”
陆诗意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的扔下了手里的杂志,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周安安:“当初是你把他夸到了天上,现在又主张甩开他,有你这样的吗?”
“有你这样的吗?你当初还不是跑来跟我说他有问题的。”
“ok,ok,不吵了,我是董事长,我说了算。”
“你……”周安安指着陆诗意,哑口无言,默默的叹了口气:“行行行,听你的,就听你的好吧,这林沛南就算了,我看在他前途似锦,看在他年纪尚小的份上,但是秦商越……”
“这家伙,你趁早和薄以琛商量一下,该送牢里送牢里,该打压打压,该处置处置。”
陆诗意破口而笑,看着周安安拖着脑袋靠在了沙发上:“你要私设公堂,动用私刑啊,还处置。”
“喂,喂喂,陆诗意,你不会打算不了了之吧,这家伙你看着不碍眼吗?”
“碍眼。”陆诗意脱口到,继而又叹了口气:“我和薄以琛商量过了,只要他肯帮忙,过去的事情就算了。”
“天啊,就这么算了……”
“好了,他自己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就算我们不找他麻烦,他也够麻烦的了。”
周安安连连叹息,坐在沙发上,难以置信的看着陆诗意:“吃了那么大的亏,不长记性,你难道不知道最毒妇人心吗?”
“我是回来报仇的,不是回来大杀四方的,该收到惩罚的,一定会,属于我的东西,我都会拿回来。”陆诗意斩钉截铁的看着周安安,周安安一声叹息,也只好作罢。
“你家那位今天陪你吗?”
“不会,他还要陪白秀媛演几天戏,等合约程序走完,法律文件生效。”陆诗意埋头看着杂志淡淡到。
周安安霍的坐直了身子:“那要几天,那家伙不会禁不住诱惑,出卖色相了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陆诗意一声轻笑。
“这可不好说,我已经想象到那个画面了,白秀媛一定会像饿狼扑食一样扑倒薄以琛的……”周安安手舞足蹈的,一副夸张的模样抓住了陆诗意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