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惟脸上平静,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聊天的对象就在他们的面前吗?
“对了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家族呀?我们这两个月的月钱还算不算?”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不离开就是因为这两个月的月钱?”凤惟压下去的青筋又冒了出来,想她堂堂帝王,竟然会有人扒上她只是为了两个月的月钱?
“当然啊,没有银子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去哪里?再说了,小姐家里有吃有住的,我们怎么可能会私自离开,等我们攒够了钱就找个地方买地,安顿下来,但是我们还是很喜欢在小姐身边做事的。”
海棠连连点头:“对对,小姐,以后我们要是攒够了钱买地了,你还会不会还让我们在府上做事?”
“你们也不用急着买了,你们不是在哪买的都一样吗?”
“是啊,是啊,都一样。”
“那之前开荒的事你们也听说了吧。”
海棠猛的点点头:“听说了,听说了,我还听说是陛下昨天亲自来送药了,真想见见陛下。”说着,眼里还冒起了粉红泡泡。
云星白了他一眼:“别胡思乱想了,陛下岂是你能想见就见得到的?”
凤惟也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既然听说了,那么你们自然也有份在这里领到土地的,到时候你们也参加开荒,不就省了一笔买地的钱?”
云星眼睛发亮:“是啊是啊,不仅能省下一笔钱,以后这里的地都不需要交税了。”说着他的眼神又黯淡了下来,“如此的话,在这里买地,我们就不能去小姐府上做事了。”
“你们又不能一辈子都跟着我,你们还要娶妻生孩子,有了地有了依靠你们还想着去做奴才?”
“当然不想啊,但是如果是做小姐的奴才,我们是心甘情愿的。”
付蓝晋的无意识的握拳,把凤惟的手握的有点疼,凤惟转头看着他,付蓝晋也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掌心中的小手,他猛地收回手,脸上涨得通红:“对对对不起,我我……”
云星看了看这两人,说道:“小姐,你跟付大夫认识?还是说你们两个定亲了?”
付蓝晋的头低了下去,他没有说话,显然很想默认下来。凤惟摸了摸鼻子:“胡说什么呢,我与付大夫萍水相逢而已,不过他现在也是我的好朋友啊。”
凤惟揽过付蓝晋的肩膀:“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事都跟他讲就好了。”然后又对付蓝晋说道,“你现在就去把那些没染病的人集合起来吧,嗯,两座城都由你来做的话,估计会很累,这样吧,云星海堂负责这座城,那一座城就由你负责好了,等你们集合起来的时候,我便安排人来训练他们。”
“是……我,我知道了。”付蓝晋告诫自己要无视肩膀上的手,要淡定淡定……
凤惟点了点头:“云星海棠,那你们就跟他一起去吧。”
付蓝晋带着两人渐行渐远,云星往后偷偷瞄了一眼,确定凤惟听不见之后,拉着付蓝晋的手臂八卦的问道:“付大夫,老实说,你与我家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海棠也拉住了付蓝晋的另一只手:“就是就是,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看你们那亲密的样子好像已经入过洞房了……”
“哈哈哈,这付大夫可是有福了,小姐看他的眼神可都是眨都都不眨的。”前面突然走了一个壮汉,正是那天打架时候冲在最前面的汉子,姓李。
海棠连忙八卦的跑了上去:“李大哥,是真的吗?小姐看付大夫的眼神真的是一眨不眨的?”
“当然啦,你看看他那红扑扑的样子,肯定已经被小姐给开苞了。”
付蓝晋脸色通红,但也没有反驳什么,心里反而多了几分期待,他说了一句“别胡说”之后,就绕过他们,向前走了。
就因为他的不解释,关于他与凤惟的风言风语就此兴起。
一整天,凤惟都在外面指导的百姓们该如何注意讲卫生,哪里需要改善,还好两座城的后山那里有一条河,不然的话,那么多要洗的东西该如何办呢。那染过瘟疫的衣服当然不会直接丢在河里,要是污染了河水,那么下游的人要说喝了说不定也会染上瘟疫的,他们在溪水的旁边挖了一个很大的坑,就直接在那里洗了,洗掉之后就直接把坑埋掉。
她这边忙着,黄泉人换了衣服自然也不会闲着,都把集合起来的人去分土地了。开荒需要工具,铁制的那是最好的,会打铁的打铁,不会的,就直接用石头上场了,一天下来也累的够呛。
凤惟一回来就进了房间,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有人推开了她的房门,她也不以为意,因为她没有从来人身上感觉得到杀气。然而下一刻,她却落入了一个强壮的怀抱里,她还没睁开眼睛,对方就把她的唇给堵住了。
对方的攻势既霸道又急切,她一身的劳累在这一次动情的拥吻下渐渐迷失,她知道来人是谁,是清河。
他身上的味道不同于其他,他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异香,说不出来的味道,而慕容彻身上的味道却是有些淡淡的龙延香,同样是淡淡的两种香,却将两个人的性格分得一清二楚,这两种气味也很容易就分辨的出来。
她本想拒绝了,但是清河的强势还没等衣服剥落,他就进入了她,那愤怒又急切的情绪,让她莫名其妙,但是随之而来的异样让她沉沦,她迷失在这欢愉之中……
凤惟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因为昨天太过于劳累的原因,昨晚上睡的特别的熟。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凤惟惊了一下,想要坐下来身上却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身下还有异物在她的身体里面……她脸色一白,抬头看向清河:“你,你这是做什么?一……一晚上你都没有出去过?”
“我不希望你有别的男人。”清河霸道的宣誓着他的主权,他的嗓音低沉而又有些嘶哑,他深情凝望着凤惟,眼里的认真仿佛要让凤惟看到他的承诺。
凤惟冷笑:“在西岐的时候,你已经把我推给了别人,你昨晚上又何故要来招惹我?”
清河低垂下眼帘,好半晌才说道:“以后,就由我和皇妃侍寝。”
凤惟笑了:“清河,你是说你要和别的男人一起上我的床?”
清河低着头不说话,好半晌才点了点头。
“我做不到,要么一个人,要么都不要,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清河一翻身将她压在他身下,体内的异物就更加的深入。
“啊……”后面的声音被清河全部堵住了,今天早上的清河似乎比昨晚上还要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