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请受老夫一拜!”童丞相还是坚持让刘公公受他一拜。
刘公公连忙扶住童丞相:“丞相你真的折煞老奴了,老奴是受不起的,丞相还是说事吧!”
丞相叹了一口气:“这往日南源国真的已经不复存在了,皇上…”说到皇上童丞相的眼角冒出了泪光,老眼纵横。
“丞相还请慎言,这里是皇宫!”刘公公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出声提醒童丞相这里是皇宫小心隔墙有耳。
“刘公公!多谢!”丞相用袖子一角擦了脸上的泪水,“刘公公不是我失言,只是有些事不吐不快啊!”
“丞相有些话说的得有些话说不得,您是丞相心里自然有数,老奴也不便多提醒!还请丞相自重。”刘公公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有些事老奴只当从未听过!”说着转身离开。
“刘公公,你当真这么想,还是心里早就有了一杆秤!”丞相叫住刘公公。
刘公公转过身:“不这么想,又有什么办法,还有谁能改变现状!”
“有,虽然太子已废但是人还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支持他,便可书写新篇章…”丞相开口未及,刘公公一个箭步冲过来捂住丞相的嘴,“不可妄言!皇上仍健在。”
“皇上是在,如今我也不怕掉头,我要说实话,如今的日子真是一天不如一天,我还不如跟着对的主子,百姓才能真的安居乐业。否则,迟早有一天我会跟着这具腐朽的空壳一起腐烂成灰烬,风一吹便消失不见。”
刘公公听了笑了:“丞相这是在试探我?”
童丞相也笑了:“看来我们是同一路人!”
刘公公淡淡的开口问:“丞相又怎么知道我们是一路人!”
“就凭刘公公感单独来见我。”丞相看向刘公公的眼神多了一层含义,“现如今朝局动荡,人家都知道我是太子的人,如今太子落马。纷纷避之不及。唯恐和太子染上一点关系被处理,只有刘公公对我笑脸相迎,没有躲避我,我能理解成其实刘公公心里还是支持的。坚持!”
“呵,果真是好计谋!不过你知道我们是一路人又怎么样?难道你还只要我帮你吗?”刘公公摇摇头难得承认。
“刘公公,帮助我们才是正道!如今还有谁比太子殿下更适合这一切,如果能在有生之年亲眼看到南源国恢复如初我便是死值了。”
刘公公心中唯一的念想也没了,如今的皇帝确实不那个骁勇善战的那个人了。老了!白发悄悄的爬上了他的两边。不在圣明,只有无度的荒淫和滥杀无辜。
“你们到底想我怎么样!!”彻底放弃挣扎,主动询问计划,主动筹备着,化被动为主动。太子或许真的是个好人选,为人谦和低调,武艺又高强,政治觉悟思想独树一帜,或许真的天生王者。
“我们打算里应外合,由太子带领找人秘密冲入皇城,打开缺口,由刘公公代领御林军协助进入皇宫,然后…”丞相做了一个都懂得手势,“一切成败都看你了刘公公,莫要让我失望。”
刘公公苦笑一声:“太子早就知道我会答应,连我的位置都给我早就安排好了!!太子还真是看的起我。”
丞相点点头,不可置否,南抒怀对自己用人方面还是很有自信,一向不会看走眼,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能随便出击。
“好,我答应你们,我会搞定宫里的侍卫。”刘公公点点头。
丞相与刘公公相视一笑,共同期待美好的明天。
……
那边童丞相搞定了刘公公,凤惟也有所行动。
先是大摇大摆的去寻找三皇子,然后一同前往。“舅舅,我来看你了!”三皇子自从前一别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镇国将军,托凤惟的福,两人今日能够在见一面。
“舅舅近来可好,最近看上去好像轻减了一些。”乍在一看镇国将军确实瘦了。
“舅舅没事,你怎么样,前些日子在牢中可有受苦?”镇国将军仔细看了看,除了黑了其他的并无变化。
“未曾,那些狱卒知道我是三皇子没人敢造次,都对我十分好,只是晒不到太阳,其实其他的无论吃穿用度都有人打点过。”三皇子实话实说,其实是凤惟心有内疚,早就派人打点好了一切,连牢房都是最干净最舒适的。
“那便好!”镇国将军好几日未见有说不完的话要跟他说,只是如今时间紧迫都通略掉了。
给了他们充足的时间,凤惟进了房间。
镇国将军从未见过此人开口问到:“你是何人?”
“我…”凤惟还没说完,三皇子抢着介绍:“她就是大雍的陛下!”
“原来是陛下,参加陛下!”南源如今不只是只有一个皇帝,南源只是一个低等附属国,凤惟才是老大。
“镇国将军不必客气,今日来我是又是相商。”凤惟说的很客气。
“陛下尽管吩咐,商量真的是折煞老臣了!”镇国将军没想到凤惟如此谦逊,与传闻中暴躁荒唐的形象一点都不符。
“你们都见过了。”南抒怀从外面进来,一看人都到齐了。
“那我在重新介绍一下,这位是大雍的陛下,我们的陛下,也是我的军师!”南抒怀指着凤惟给镇国将军认识。
“这位是镇国将军!”南抒怀又将将军介绍给凤惟。
“早就已经见识过陛下的聪明才智,老夫一届粗人自叹不如。”镇国将军确实很佩服,一直想着这些主意会是出自怎么样的人之手,想过千万种可能,都没想过竟然是大雍的陛下,果然能统一天下。
“哪里哪里,我虽有一肚子的办法,但没有将军的帮忙也是徒劳,还请将军多帮忙!”凤惟真心佩服像他这样奋勇杀敌的英雄!
“自然,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一定会义不容辞!”镇国将军十分豪迈。
“将军确有一事,如今我正想法子训练场的事情,但是不知道将军手上尚有多少人!暂时没有法子把训练场的事情安顿下来!”凤惟说的一脸为难。
“这事也怪我,一直没有说清,其实我带兵打仗这么多年,跟我的全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当初被流放,军营中的兄弟表示都愿意跟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