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不好了”!
管家老远就看到李豁背着手在前边,就赶紧大叫了起来,好不容易看到了,赶紧在加急步子往前跑去。
“哎呀,老爷啊,我们可找到您了,您……您快回去吧,如攸小姐她……她……”
“管家,你别急,如攸她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她,她要把丞相府都拆了!您快回去吧,现在府内是鸡犬不宁啊,都要被她砸遍了,下人们被吓得都躲起来了。”
“什么!”
李豁听到这里,心里就急了,没想到,这次李如攸是动真格的了,而且……而且还闹得鸡犬不宁,以后,这传出去让人知道了,可怎么好,让人家说这丞相府是不得安生。
李豁和管家还有两个家丁一行快去朝丞相府跑去,不时有行人路过,看着这几个人也是心生怀疑,堂堂丞相,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慌张,难道……难道是有战争事发?一时间城内也是开始互相传话,闹得沸沸扬扬,各种版本都有,有的说要打仗了,有的说是闹了瘟疫了,就连同那说书先生也紧急改了故事,开始胡编乱造。
不怕好事,就怕无事生事,这城里是沸沸扬扬的,这一下不只是丞相府,就连同整个城内都鸡犬不宁,还有的老百姓收拾好了包裹要出逃,一时间是各种谣言四起,皇室内休息时间早,一时还不知道这城里已经乱了套,其实真实情况却只是李如攸把丞相府闹的鸡犬不宁,李豁只是行走急匆而已,就被老百姓给传话出了各种版本,一时间兵荒马乱,瘟疫四起,简直和打仗没什么两样了。
李豁刚进家门,就听到了李如攸还在那里不知道摔着什么,只一眼望去,大厅内的两个皇赐花瓶,成了碎片,零星点点的碎躺在地上,一下子脸色就变了,急忙在这府内上下内外转了一圈,就连同做饭用的锅都没被李如攸放过给掉了底,李豁顿时心血上顶,憋的脸红脖子粗。
“李如攸!你给我住手!你……你你……咳咳”
“哼!我什么我!不上书,我就让这丞相府成了平地!然后再去皇室!也给他砸了!”
李豁气的抬起手落下,一巴掌就印了过去,应声而来的下人们,突然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齐刷刷的跪下了,管家大喊了一声老爷,也不敢再说话。
李如攸捂着脸看着眼前的李豁,是的,就是李豁,抬起手落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这可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得。
“如攸……你……你这次是真的过分了!”
李豁也为自己的举动后悔了,是真的不应该打这一巴掌,他自己也心痛,心疼这一巴掌印在的是李如攸的脸上。
“如攸,皇上这样做也是很多事情不知情,自古以来不都是君臣只之语,一时之言吗,但是这皇上既然已经说了出来,我们是真的没法反驳,如果来个违抗圣旨,把我这丞相府满门抄斩都是轻的!再说了,自古以来都是君为大,皇上明理即便收回,那么你以后让皇上再说出来的话,可怎么实现?会不会其他的人也会有侥幸心理,因为我们这一次,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违抗圣旨,反驳皇言?让皇上这一国之君,可怎么做!你……你给我去面壁!真的是娇生惯养!如攸你这次是真的错了知道吗!而且做的过分又离谱”!
李如攸捂着脸,眼里含着泪,看着眼前的李豁,心里想着李豁说的话,脑海中就像电影一样闪过画面,是啊,违抗圣旨之罪他们承担不起,反驳皇言这种先例也少有发生,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老爷老爷不好了!”
这时候一个家丁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
家丁把李豁急匆匆的往回走,惹的老百姓逃离和风言风语芝事一说,此时满城风雨,闹得是沸沸扬扬,实则任何事情都没有,而就只是李如攸把丞相府给闹了个鸡犬不宁的后果而已。
李豁大发雷霆,抓着李如攸就拉进了后院的柴房,一把丢了进去。
李如攸呆呆的望着关上的门,听着被锁上的声音,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给我在里边好好的面壁思过,哼!娇生惯养不知轻重”!
管家心疼的看着李如攸面壁思过的柴房,也是老泪纵横,这是什么事情啊,乱点鸳鸯,一国之君,历代好多类似的事情,如今就发生在自己面前,是真的让人痛心。
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却还被强行的分开给别人点了谱,要说李如攸有错么?没有,皇上也没错,因为这其中的缘由皇上也不知情,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的故事,就这么让人痛心的事情。
夜空中的星星到现在都没有露头,这时候更是不可见,黑的可怕,好像下一秒就会把人吞噬在夜空之中,让人一看就心生胆寒。
丞相府这一下可算是彻底乱七八糟了,下人们都在哪里收拾着,大多数东西都该换新了,李豁又忙着平定城内之乱,一直到现在都隐瞒着皇上,不敢说原因,就怕皇上一时气急,再给李如攸按个什么罪名,那可就真的麻烦了,毕竟这种事情,真的追究起来,说谁对错都不行,如果说李如攸错,没有皇上的赐婚乱点鸳鸯,也不至于这样,如果说皇上错,皇上也是不知道其中缘由的,反正总之这事是挺麻烦的,而且从头到尾理不清楚,没人知道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也没人能说这样做是错的,这李如攸现在面壁思过了,对于李豁来说,还有一巴掌这对李如攸的惩罚,也不轻了,从小到大李如攸都没这样过,虽然这次把丞相府闹的鸡犬不宁一套乱,下人们一直收拾了3天,才算是终于又是个丞相府的样子了。
这丞相府上上下下,整整两天因为锅被砸,吃了两天的素,也无论主子下人了,都吃一样的饭,谁也没法开小灶,也没法正常烧火,倒是轻松了厨房里的下人,这几天闲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