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信息,解读出来就是他最近失恋了,一个谈了十年的女朋友,神不知鬼不觉地,跟别的男人跑了。哎!这位眼镜哥也真是,好好端端的你不去找你女朋友,跑到这里来试探我,看来也真是吃饱了撑的。
“哎呀!大哥啊,你身体状况不太好啊!”我镇定自若,“把你左手伸过来。”我示意他换了下胳膊,把其左腕继续故装着号起了脉。
“呵呵……兄弟,我身体怎么个不好法呢?”眼镜哥微笑着问,但心里带着不屑。
我停止了号脉,“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闷的慌,比如心里憋屈,吃不下饭,干什么都没心情,无精打采的,身体没精神,甚至有一种被全世界欺骗的感觉。”我把他的敢情受挫往病情上描述道。
“呦呵!兄弟,你继续说。”眼镜哥有些意外。
“嗯,从脉相上看,这是气血不足,造成这种症状的原因,就是你因为什么伤心事,长时间压抑在心里,再加上不好好进食,给影响了心、肝等脏器。所以这病不能再拖延下去,不然就是大病了。”
“哦,那我怎么治呢?还需要去医院吗?”眼镜大哥已彻底相信。
“嗯,不用去医院。多饮食,放宽心,常锻炼。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咳!那就好,谢谢啊,兄弟。你太牛了,我一定给你好好宣传。”眼镜哥感激道。
“宣传就不用了,只要不来捣乱就行了。”说着,我遮了一下说漏的嘴。
“捣乱?”眼镜哥有点疑惑,顿时就像被我这无形之话给指点迷津了一般,大悟,面向了大厅里的人,“咳!其实我来呀,也是为了试探他,我以为自己没有病,可他这一瞧,所说的又给我的情况一模一样,现在啊!我是彻底给相信了。”他解释道。
“哎!这小伙子若是瞧的不准,我们也不来呀!”一位大叔接道。
“是啊……是啊……”
众人议论间,突然跑到门前台阶之上,而扭头回望给胖婶喊加油的永鹏,吸引了厅内所有人的注意。就在厅内的人纷纷注目朝外而瞧时,呐喊助威的永鹏,又突然转身,拔腿就跑到了大厅内。
只见,一黑白相间的斗鸡于永鹏身后穷追不止。看到这只斗鸡,我一眼就认出了它正是我爷爷家的那只。至于它为什么一下子就对永鹏穷追不舍,此刻我很是不解,要说它啄人,这还是头一遭。
眼瞅着于大厅内,就要被他们搞得一团糟,我随即借界眼,透视感应于鸡而探其心。虽然对于我而言,这是除狗以外,第一次透视感应家禽类的动物,但毕竟也算是有狗之先例,尤其我又喂过于它,也特别热衷斗鸡这行,所以我还是有几分之把握的。
我“咕咕……”以唤其冷静,透双眼,顿悟。原来它的这般反常,都是爷爷的杰作。我随即嘱咐永鹏以说“不杀它……”之话,以示投降。没料想,永鹏说过之后,又将其推在了胖婶身上。“哎!”我一声哀叹,连忙跑向了外面,以阻挡。
斗鸡很是听我的话,当即就停止了对胖婶的攻击。借界眼,我和它的交流一点也不成问题。为了不引起众人的注意,以及永鹏的猜忌。我故装着用手抚摸它的脑袋,梳理着脖子上的羽毛,让人以为我是在安抚于它的样子。
经过进一步对它心思的透视感应,整个事情的前前后后,我就此也有了更详尽的了解。
这只鸡,其实是我爷爷精心调教,并施以幻术的鸡,目的就是为了让它守护爷爷家里的那块儿青石板。还好,在永鹏跟随爷爷和那男孩及其父母,进院前时,我提前透知了他的目的,并及时透知了爷爷。爷爷最终才得以将计就计,以斗鸡打鸣引诱他上勾,并示意鸡啄他至伤为由,令斗鸡自此跟随于他,时刻盯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哎呀呀,爷爷真是太牛了。永鹏呀永鹏,这只斗鸡,你不要也得要,谁让爷爷就这么‘送’给你了呢!你看它多好,那么听你的话,还帮你把胖婶给啄伤了,你何必再推辞呢!”我暗暗得意地心想。
解决好胖婶的伤事,我转回大厅,就继续给那些人瞧视起了身体。给人瞧视间,我都在心想着爷爷的这个计划。我心想,永鹏身边有这只鸡在他身旁,想必那个鬼女子也不敢再纠缠于他。想起昨晚的那个鬼女子的警告之话,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不知道那只斗鸡在永鹏身旁,算不算是对永鹏的阻拦。
“哇塞!这么多人!”突来乍到的刘晓晓,见到眼前的情形,惊讶不已。
妈看到她的到来,高兴的走到她的身边,就把她拉到了柜台前,与之聊谈起了眼前的事情。妈的讲述,令她连连惊叹,不时观察着我,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半个小时后,陪胖婶去诊所擦伤而回来的爷爷,一见到我,就把我拉向了饭店后面的院子里。而爷爷拉我的举动,让晓晓瞬间没有了笑容。也许此刻她和我想的一样,可能以为我和她偷偷下通道的事被爷爷给知道了。到了院子里,才知是虚惊一场。
爷爷二话不说,开口就让我用界眼透视一下此刻的永鹏在做什么。我没有询问何故,连忙应做。并把看到的情形一一向爷爷言述:“爷爷,永鹏好像进厨房拿了一把刀,看上去,他并不像要杀那只斗鸡,像是在吓它。”
“不是吓它,是在试探它。这小子,看来是我小瞧它了。”爷爷结合着我所看到的情形,掐指而断言道。
“那怎么办?”我很是担忧。
“没事,既然是试探,那我就让那鸡变成与平常的鸡反应一样,就行。”爷爷说着,面朝永鹏家的方向,双眼微闭,将左手微抬于胸,中指指尖顶着拇指肚,右手挥扇而开。双眼微微而睁,中指往前一弹,把扇又朝其一挥。
片刻,我看到那鸡就像得了指令一样,就转变了性子。如常鸡一般,永鹏到它身旁,他跑,永鹏追,它还是跑。院里,陡然间成了永鹏与鸡的追逐游戏一般。我不禁笑出了声,爷爷也是如此。
“爷爷,永鹏好像很生气,很愤怒,似乎真想杀它。”我看着累得已气喘吁吁的永鹏说道。
爷爷重复着方才的操作,那鸡瞬间由地面飞到了院中晾晒衣服的绳索上,永鹏跑到跟前,鸡又由绳索一下子飞到了树梢上。气喘吁吁的永鹏,缓了缓气,将握着的菜刀转换成了右手提着刀头,他对准树上的鸡,比划了又比划。
“爷爷,他要甩刀,那跑到树上的鸡,不碍事吧?”我担忧道。
爷爷掐指算了算,“没事,他伤不到它。”爷爷胸有成竹。
“他以前可是练过甩刀的呀!”我说。
“咳!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要搁你,你还会甩那么准吗?”爷爷深信不疑。
仔细想了想爷爷的话,似乎也有道理,一个近十年不卧笔的人,你让他写有难度的汉字或者英语单词,难不成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啊呀!”我应声尖叫,“那鸡被甩去的刀,坎着了,正中胸怀。”话落,我停止了透视。
“哎!这狗日的!”爷爷猛然一跺脚,骂出了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