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走过去坐在炕边,俯身看着她的俏脸,她依然闭着眼,可脸蛋、脖子、肩膀却变得粉红。我低头嗅着她头发、脖子上的奶香味,并控制不住地吻了一下她的香腮,斗胆伸手到她裙内爱抚她的翘臀,那凉爽滑腻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
原来她并未睡着,睁开眼看我一眼,媚眼如丝,眸中含羞,却并没有阻止我。只是当我的猪手得陇望蜀向前面隆起处进发时,她伸手攥住我的手不让我得逞。小嘴里则啐道,“讨厌,别弄醒娃儿!”
一切都水到渠成,到底是中学老师,原以为她会赏我一巴掌呢。俯身看她胸前的婴儿,屋内闷热,院内知了在高声聒噪,小家伙也没睡踏实。见她的额头沁上一层轻汗,我带着小岛走出去,一会让小岛驼回一台坐扇来,插上电将方向扭到对准墙壁,房间顿时凉爽起来。
叶凤芹睁开眼羞涩地看着我,眸中充满爱意,似乎很受感动的样儿。她侧卧着没动,向我招招手,红着脸小声道,“过来石头。”
我走过去,心嘣嘣跳着。她腮帮晕红,拧着我的耳朵吻了我嘴唇一下,我赶紧掳住香舌吸吮蹂躏。
她喘息渐粗,扭头脱开,敲了一下我的脑门,嘴里小声嗔道,“呸呸,都是烟味、汗味臭死了,滚去洗洗。唉,带孩子真累啊,还没睡着,别惊醒他。”
我点点头,为掩饰尴尬嘴里心虚地感叹道,“当女人真不容易啊。”
见我要走开,她却说,“你帮我看会,讨厌真是胀死了。”
说着,就起身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天太热,室内凉爽了些,小家伙小腿一会就动一下,慢慢睡着了。叶凤芹老半天才回来,让我去洗澡,我不解地问,“刚才你说胀死了?”
我还以为她肚子坏了呢,她却红着脸道,“是奶胀,傻瓜。”
我大发感慨,道,“人家娃奶不够吃,挖空心思催奶。你倒好,浪费。这太可惜了,要不……”
她小脸上红晕缭绕,嗔道,“美的你,谁说不是啊。”
我看着她,说道,“姐,一起洗!”
叶凤芹啐道,“去去,一边去想美事。唉真累啊……我想泡一会。”
我赶紧屁颠屁颠地将大木盆拿到井边洗干净,再拿到屋内上头房,帮她打了半盆水,再将毛巾香皂放在旁边小板凳上。等我痛痛快快地在井边冲完,赤着身子回到屋内一看,她早洗完了,已经将上头房大炕铺好干净被单,象一条白鱼一样躺在蚊帐内。
揭开蚊帐我们便拥吻在一起,很自然地便融为一体。干柴烈火,我们的结合美不胜收,没有分开须臾便梅开三度,两人都没感到有偷情的负罪感。她分明有备而来,甚至提前准备了套儿,我还以为是房屋主人家的呢。
事毕我们都冲洗一下,走出屋坐在葡萄架下,又天南地北地海吹。
这回我们聊的是《西游记》中《女儿国》那一集,她很纳闷朱琳好好的国王不当,偏要嫁给一个和尚唐僧。小白脸有啥好的,我更喜欢有形的男子汉。她说我老公人粗糙,就是个北方大汉。
一旦我谈兴变淡,只想吻着她,情浓时分将她强行抱进屋办事,她就会连声抗议,说你不准偷懒,你不知道,都快半年了,我是个老师,却只能对娃一个人说话,真把人憋死了。除了我妈每天来帮我做两顿饭,我都一个人,几十本破小说都差不多能背了。
我感到纳闷,问道,“那你妈干吗不陪你聊天?”
她叹息一声,无奈地道,“家里还有爷爷奶奶,有猪和鸡要喂,有菜园子要收拾,她煮饭吃完就走,来去匆匆,哪有心思陪我闲话啊……”
一般说不了几句,呻*吟声便起,她就会沉浸到恩爱中,很快就会让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送上云端,撕心裂肺浑身战栗。
从这天开始,她食髓知味,与我厮混腻歪在一起。
叶凤芹似乎感觉出我有大事在身,她格外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刻。周边都是平房,关上院门便很安全,我不允许她穿内衣,以便于随时随地做爱。有时她抱着奶娃儿喂奶,我想要了她便倚着炕,一边喂奶一边与我交*合。有时我抱着娃,她在做饭,情起时便替我戴上套,在厨房就连为一体。
更多的时候,她是把我当成垃圾桶儿,每天我们有说不完的话。古今中外,凡是觉得有趣的都侃上一通。为了遮人耳目,两家之间的院墙两侧都架上梯子,她有时回自己家拿婴儿尿布等东西,就爬梯子翻院墙。
叶凤芹的妈妈是个被生活累弯了腰的农村妇女,不过四十出头就再出老态。或许是心疼女儿久旷,她妈妈并不阻挡女儿偷情,这让我心里踏实了不少。
小奶娃呆在我院里很少哭闹,老太太象被解放了一般。她想孙子,有时白天会提着西瓜、葡萄、桔子等水果送过来,亲热地叫我小名石头,把我这个睡了她闺女的大小伙当女婿。抱着孙儿逗一会,带尿布回去洗了晾上,再回去侍候老人。
这一个星期,除了上街买菜,或老人来看孙子时,我们压根就没有穿衣裳。刀光剑影的跟踪、追杀中,一场美好的艳遇,让我在你死我活的搏斗中,心里得到抚慰,感觉到人间的温馨和美好。
但我的突然“消失”,还是让小*胡子和田坤的人耐不住性子了!
捱到28日凌晨前,叶风芹家的大黄狗吠了几声。我悄然走出屋,院外小街上一片安静,但我从墙头上发现,石头小街上“闲逛”的人渐渐多了。两头街角的空地上,西头的香椿树下多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东侧派出所旁边的槐树荫下多了一辆草绿色的吉普车。
我感觉惊喜,老子的瞒天过海招儿起作用了!
回到屋内,叶凤芹也醒了,她似乎意识到有事,主动将我拉到她身上。事毕,我让她穿衣,并叮嘱她白天不能来我的院子。她默默穿好衣裳,我抱着沉睡的奶娃,她爬梯子翻过墙头,再抱着奶娃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