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在客厅里喝着茶赏着花,苏一和靖羽时不时的会问宁母年轻时候的事情。
经过十几分钟的了解,靖羽这才知道,原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小时候听说的孙家姑娘。
怪不得身上的脾性会这么的相似。
“哟哟哟,我家拉拉这么喜欢小羽啊。”宁母像逗小孩子一样逗着拉拉。
拉拉一直趴在靖羽的大腿上,时不时的瞅瞅这个瞅瞅那个,这么重的狗头在靖羽的腿上足足放了半个小时,站起来的时候,腿就麻了。
此时,忽然传来一阵香味,厨房的们接连着打开。
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人,靖羽看着这个两鬓斑白却风度翩翩的男人,想着,这应该就是宁叔吧。
她乖巧的上前去,叫了一声,苏一这时也从身后蹦出来。
“好好好,好孩子,快坐下。”宁叔大惊失色。
他的手里端着鸡汤,生怕烫伤了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靖羽想着,不是说苏家姑娘的女婿比她小三岁嘛,怎么看起来比宁母还要大上个几岁。
她无奈的笑着,看着这么些年,宁母可把宁叔摧残的不轻啊。
靖羽走到窗边,探头欣赏着外面的风景。
阴雨天灰暗的天空,衬着青葱翠绿的芦苇丛,倒像是一副油画般漂亮。
她看着这扇白色的蕾丝窗帘,想到刚才宁母的一举一动,这应该是一个被宁父保护的很好的女人。
宁母已经年近五十,可是看起来,眼中仿佛还有这这世间少有的纯净,仿佛蕴藏着星辰。
靖羽忽然蹙起眉头,她连忙推开窗户,看向远处的一幢别墅里,好像出现了一个自己非常熟悉的身影。
但是接连着,那个身影又不见了。
这样的场面,差点让靖羽以为自己只是花了眼。
这时候,身后传来了苏一的呼唤声。
“姐妹吃饭啦!”
靖羽也没多想,关上窗户,就走回了餐厅。
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难道都是宁叔做的嘛?
靖羽不可置信,在她的世界里,貌似没有见过会在家里做饭下厨的男人。
看着靖羽的眼神,宁叔笑着解释道:“我们家里,都是男人做饭,就连小寒,也会做不少菜。”
这个老实憨厚的男人搓着手掌,这是他第一次在儿媳妇,还有儿媳妇朋友面前大展身手,似乎有些紧张,他憨憨的笑着,揽住宁母的肩膀。
这时候,司机大叔拿着一瓶红酒和一瓶果汁过来,分别倒了两杯。
宁母看着两个女孩纳闷的模样,笑眯眯的捂着嘴说:“刚才小寒和小琛特地打电话过来,说绝对不能让你们两个人喝酒,我们也不敢不从哦!”
这下,苏一和靖羽两个人黑着脸,端起面前的果汁,四个人一起干了杯。
她们二人对视一眼,在心中默默做了决定。
这两个男人真是银魂不散,她们已经多长时间没有碰过酒了,这段时间已经够乖了吧。
怎么出去聚个餐吃顿饭,连酒也不给喝呢,更何况又不是白酒,只是红酒而已啊,还能喝多嘛真是。
这边其乐融融的景象,和另一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在刚才靖羽看到的那幢别墅里,坐着两个女人两个男人,四个人在打麻将。
这时,一个男人接口有事情,就开车离开了。
屋子里那个散着头发,穿着一身红裙子的女人,眯眼打量着靖亦。
“你有病吗?总看我做什么!”靖亦不耐烦的说着。
那个女人似乎不太乐意被这样说,一下推开了眼前的麻将,起身,走到对面,直接坐在了盛呈桥的身上。
“大少,你看她,人家不过是看她两眼,她就这么凶。”维维两手捧起盛呈桥的脸,在他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两口。
盛呈桥无奈的笑着,他的大手搂住维维的细腰,将她摁在自己怀里。
“何必跟别人一般见识。”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进靖亦的耳朵,她气不打一处来。
妈妈让盛呈桥带她出来散心,他就是这样带她散心的吗,明明就是来给自己添堵的。
靖亦起身,转身就要走。
不料被盛呈桥一把拉住手腕,狠狠的甩回座位上。
“想走?你可以试试。”盛呈桥冷冷的说。
昨晚上她和盛呈桥谈话协议的内容,被盛呈桥一字不差的录下来,现在,算是作为了威胁靖亦的证据。
靖亦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狗男女,指甲深深的陷入手掌中。
这时候,盛呈桥和维维抱在一起,维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盛呈桥撕扯。
而盛呈桥的白衬衫衣领上,也蹭满了女人的口红。
靖亦直勾勾的盯着面前香艳的一幕,逐渐她的身体里忽然窜上一股热气。
她别扭的别开眼神。
期间,盛呈桥的眼神一直在靖亦的身上,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知道,靖亦动情了。
盛呈桥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心中看不起靖亦,看着这样的场面,竟然能动情。
男人变本加厉的蹂躏着维维,女孩蹙起眉头,似乎对盛呈桥的粗鲁有些不满,但也不敢吭声,毕竟他才是自己的主家。
维维的后背被男人抵在麻将桌边缘,双腿跨坐在盛呈桥的神伤过。
她双手揽住盛呈桥的时候,忽然被一股大力掀起来。
维维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的身体翻倒在地上。
她撑起自己的身子,眼神迷离的擦了一下嘴角,看着那个把自己掀翻的女人,眼中一阵看热闹的意味。
“盛呈桥,你想侮辱我,不必采取这样的方式,真让人恶心!”靖亦大吼着。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靖亦的火气,眼神中充满了玩味。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盛呈桥笑着说。
靖亦还没说话,忽然间,面前像是竖起了一道高墙,盛呈桥从椅子上起来,一把抄起靖亦的双腿和细腰,抱起她就往楼上走。
“你放开我,滚,脏死了!”靖亦大吼大叫的声音,如一次次击鼓传进盛呈桥的耳朵里。
男人阴沉着面色,禁锢住靖亦的身子。
嫌他脏?她靖亦有什么资格嫌自己脏,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到来,上次靖亦在酒吧早就被人糟践了,还轮得到她来嫌自己脏吗?
维维坐在地上,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慢慢爬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