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已经十分注意了,没有喝那么多的酒,可是最后还是变成了这样。
最后一口水被他喝进了肚子里,他又觉得有些饿得慌。
“那个,叔,你家里还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啊?我饿了。”
“有,”盛夜琛想起了,晚上她们回来的时候带了那一堆食物。
“你去倒水的时候应该看见了吧?你看看还有没有能吃的东西?你去吃一点吧。”
“哈?”
盛永宁记得刚刚他去倒水的时候,只看到了满地的酒瓶子,别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除了桌子上的那些残羹冷炙,真的没有其他可以吃的东西了。
他今晚这么用心地帮他小叔叔排难解惑,他小叔叔居然会这么绝情,让他吃那些冷掉的东西!
冷掉不是重点,关键是别人喝酒剩下的!
“算了,我还是自己叫外卖吧,你要吃吗?”
盛夜琛伸手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一层肉:“还是算了,你自己吃吧,你吃的时候去一边吃,别让我看到。”
“我小叔叔向来不是以自制力很强自居的吗?怎么现在连一点吃的都忍不住了?”
盛夜琛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个字:“滚!”
盛永宁开心地笑了笑:“小叔,你知道吗?我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把你惹怒之后,然后听你骂我了。因为你骂人的时候总让人觉得很开心。”
“你是脑子里面进水了吧?”
盛夜琛说完,又跑到冰箱里面拿了个椰子。
又郑重其事地坐在他面前,用力的晃了晃:“听见了吗?”
盛永宁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听见什么啊?”
盛夜琛说的十分认真,手里还拿着那个椰子:“水啊!你没听见你脑子里面的水声吗?都这么明显了,你都听不到,看来是真的脑子里面进水了,要不要帮你晃晃?然后让那些东西变成豆腐脑?”
盛永宁眨了眨眼睛:“小叔,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好像活了24年都没有听到你跟我开过玩笑,今天我是不是见鬼了?你真的是我小叔吗?我是不是进错门了呀?”
“你还真说对了呢,我不是你小叔,我是你爸爸!”
“噗......”
“叔,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盛夜琛坐在沙发上,手上还端着他那只新淘来的紫砂壶:“怎么了?”
盛永宁把刚刚朋友发来的消息,摆在了他面前:“我觉得我们今晚应该是睡不了觉了。”
盛夜琛一言不发的,把那则新闻看完。
脸上的表情很是阴霾,因为标题上有三个字:“叶医生”。
盛夜琛把他那只紫砂壶放在了茶几上:“走!”
“现在?”
“不然呢?早点去把这件事情解决了,还能回来睡个觉。”
“好吧好吧,就让我叔叔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他们两个人达成共识后,立刻就开车去了目的地。
走之前,盛夜琛还特地在床头上给靖羽,留了个便签,告诉她他们有事出门去了。
他本来还想着在便签上解释一下,关于上官冰薇的事情。
可是他想了想,还是赶快去把这些琐事解决了,再来跟他解释吧!
反正也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来了。
盛夜琛熟练地发动了车子,等盛永宁上了车后一脚油门,直接上到了一百二十迈。
盛永宁喝了酒,头还有些微微的发晕,一时没有适应过来,他一脚这么猛的速度。
“叔,你超速了,你不要这样开好不好我很害怕!”
“闭嘴!”
盛永宁只好乖乖的闭了嘴,一路上盛夜琛,也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
“你待会到了地方不要吐出来,丢了我的脸才好。”
盛永宁愣了愣,好像这句话是说到他的心坎坎上了,他好像真的有点想吐。
但还是极力的忍住了,想象了一下。
到地方就吐在人家门口的画面,好像是有点不大好。
要是真这样的话,估计明天头条上的新闻就是盛夜琛和盛永宁了。
“放心啦,我一定不会这样。”
盛永宁打开了窗户,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不过趁着这股酒劲,可能待会儿会比较勇猛一些才对。
盛夜琛随便开车,一边拨通了柯远的电话。
“快起床,看看网上的消息,我限你十分钟之内把这条新闻给我删了,不论用什么手段!尽快!”
他说完,甚至都没有给柯远反映的时间,就挂断了电话。
估计此时的柯远是一头雾水才对,谁家大半夜的睡得迷迷糊糊的,接到一通这样的电话,心里不骂娘才怪呢。
盛永宁特别贴心的给柯远发了微信,重复了一下他叔刚才说的话。
但心柯远刚才睡得迷糊,没有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柯远很快的还回了俩字:“谢谢。”
盛夜琛车速快的飞起,十五分钟他们就从家里,来到了五十公里以外的刘家。
盛夜琛霸气的停了车,然后用脚踹在了他们家的大门上:“开门!”
关于他们造谣这件事情,本来是想让他们,花钱买个平安就算了。
谁知道他们居然这样的不知好歹。
这样的话,对两家都好。
也没有任何负面影响,在生意方面上,以后有需要的地方还可以合作。
是刘家非要撕破脸的,那就不要怪他们了。
还好他们今天夜里没有睡觉,但是这件事情拖到明天早上的话,处理起来应该会很麻烦的。
盛夜琛敲门的动静非常大,他的动作已经不是在敲了,是在砸。
很快的,这么大的动静就把他们家里的人,全都吸引过来。
只不过迎出来的,只有刘昌德一个人。
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好像很不明白为何盛夜琛,会在这个时候拜访。
可谁又知道这个老狐狸是不是装的,自己家里的事情,他能不清楚吗?
盛夜琛开门见山的说:“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各种法医解剖,还有证据,我们都拿出来了,因为这样颠倒是黑非白的,是非要撕破脸吗?”
刘昌德推了推鼻梁上的那副老花镜:“你们说什么呢?还是因为我养女去世的那件事吗?不是已经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