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众人回过神来,也就奇怪的看着手上的旗帜,搞不懂他们为何要将旗帜取出来。
随而他们更是发现彼此的手上,都有一面旗帜,这让他们一蹙眉,对望了眼,便将其收了起来,而后定定的望着冷嫣夜。
冷嫣夜却是淡然的面对他们的视线,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众人全都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主人,您刚对他们做了什么?”“只是趁他们震惊,而心神不定时,催眠了他们。”
“催眠,那是什么玄技?”“没,就是在这上不了台面的雕虫小技而已。”
三兽一对望,齐声的讲道:“主人,您太谦虚了,这跟魅施展的魅术,以及妖族施展的妖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冷嫣夜却不觉得,现代的催眠之术,能够比得过这的魅术和妖术,但碍于这是现代才有的技能,便没有跟三兽,做进一步的解释。
“主人,您将您本身是昡曜大陆的人的事,告知了他们,难道就不怕他们,探究您为何能如此之快晋级的秘密吗?”
“就算我不说,他们之后都会派人去查。与其等他们往后查出,对我耍阴招,还都不知道是谁,倒不如现在就将其说开来。”
“虽说,这么做会让他们,想要探究我为何能够晋级得如此之快,但何尝不是让他们,更加的看重我?”
“再者,从我将自己的名字,当众公布开来,我就预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也都想好了对策。”
“主人,您是想要借此,让散落在昡绝大陆,不知何处的韩冰和薛忛,得知您的所在吗?”
“没错,既然紫绝宗门早已派人在找我和他们,如若不快些与他们汇合,那么紫绝宗门找到他们,也只是时间问题。”
“紫绝宗门并不知道主人,韩冰和薛忛的真实身份,他们一定是盲目的寻找,那夜所有晋升到了昡绝大陆的人。”
“的确如此,但紫绝宗门定会宁杀错,不放过,而我掉落在无人的沙漠里,天崀寨又被覆灭了,要找到我,定不容易。”
“唯有快些找到韩冰和薛忛,消除他们被人发现的行迹,紫绝宗门才不会那么快就找到他们。”
“如此,就算紫绝宗门后边要清算与我的仇怨,顶多加上尚晓旭因为我是云师父的徒弟,而想要灭了我。”
三兽连连的点头,全都觉得冷嫣夜,仅是透露个名字,就想到了那么长远的事,着实让他们钦佩。
“说到底,打从我无意之中挡了紫玥的道,紫绝宗门就应该不会放过我了。即使没有空穹之境的事,都是个死。”
“所以,我也不怕他们知道,当初是我骗了尚晓旭,更别说颜老三番两次挡了妄图杀了我的紫玥和紫鸿。”
“就以目前的情况来说,紫绝宗门跟主人之间的仇怨,就已经是你死我活了,往后也只会是加深仇怨,而不可能跟他们和解。”
“对,既已结怨,那就不怕再得罪他们。帝尊给的帝令,能号令黑泫楼,若是被他们逼急了,就让黑泫楼灭了他们。”
“不,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用帝令,出动黑泫楼。若是我猜得不错,黑冥王城消失的众人,应该都躲到了黑泫楼。”
“柳泫冥一直都是独自躲避追杀,这就说明了黑泫楼和黑冥王城的势力,都对付不了追杀他的势力,故他选择保全势力,独自面对。”
“这……帝尊给您帝令,难道不是让您,在必要的时候,用他们来救您吗?”
“不,他是让我,帮他整合黑泫楼和黑冥王城忠于他的人们,最终从潘永的手里,夺回黑冥王城。”
三兽一惊,都想不到柳泫冥,将帝令给了冷嫣夜,除了与她方便外,还隐含了让她整合两股势力,夺回属于他的一切的深意。
金舞却是一摇头,总觉得柳泫冥的想法,最终并不是冷嫣夜所想的那般。即使确有这个意思都好,那也应该有后续的想法。
金舞一摇头,看向他们三个描绘而出的二十一面旗帜,而后紧盯着其中一面旗帜。
“对了,主人,我们比对过了,的确如同柳泫冥所说的那般,其中的一面旗帜,上边的图腾,与您的胎记有些大同小异。”
“大同小异,难道不是一模一样吗?”“嗯,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一样。”
“若是放大这些微小的异处,更是无法确认两者是否有关联。”
“那这一面旗帜,是谁的?”“就是那个青衣男子,所持有的旗帜。许是他也发现了这一点,才会对主人,产生了疑惑。”
闻此,冷嫣夜想起了,通过第一项选拔,整条玄色衣裙,几乎都有损坏,双臂上也有不少的裂口。
至于会不会因此显露出胎记,她还真没有留意。看来,以后要用隐玄金指,彻底的掩盖起胎记。
如此想着,全身被斗篷遮掩的冷嫣夜,带着点点金光的左手,按在了右臂的胎记上,就此让其彻底的消失不见。
“不,他不是因为看到了主人的胎记,从而对主人生出了迷惑的心理,而是因为主人的姓氏和实力,方才生出的疑惑。”
“其实,其余的众人,也都在想,主人会不会是昡煌大陆的人,他们觉得就算三个大陆都有冷氏。
可却只有昡煌大陆其中的一个冷氏家族,培养得出主人,这般的绝世天才,但都不曾在那个家族听说过主人。”
冷嫣夜一听放下心来,但却没想到众人会将她,跟昡煌大陆的冷氏家族,联系起来。
要知道,她的名字,是她现代的名字。原身的乞儿,根本就无名无姓。除了右臂的胎记,乞儿无一能够体现她的身份的东西。
老僧叫乞儿为笨丫头,也都根本就不知道乞儿叫什么名字,更不知道她的身世是何,只知她奄奄一息的被丢弃在了门前。
“冷嫣夜,你……可想好了,要选我们哪一个势力?”
仝蕙兰看到冷嫣夜,任由他们打量和探究她,足足一刻钟了都不做声,终是问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