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翌和易岚一等,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却是有些惴惴不安:“父亲,冷小姐真的就只是为我们设法对付紫绝宗门而已?”
“不知,不过我们还是得看好她,以及别让他们做出些可能会伤害到他们的事情来,否则我们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易翌稍加一思索,就说出了他的担忧,其余的一众长老,也都赶忙附和:“没错,这几位小祖宗,我们可得好好的供着。”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在加入了岚山宗门后,因着岚山宗门的事而有个三长两短,更定不能让他们,去找紫绝宗门生事。”
易岚凝望着往风鹤殿飞去的十三人,微微的一颔首:“没错,这事是紫绝宗门和岚山宗门的恩怨, 他们无需理会。”
“就怕冷小姐会将这事,独揽在身。毕竟,这是在他们加入了岚山宗门后,方才发生的事。
轩皇太子一等刚也都一副管定了这事的神情,想来他们不会单纯只是为岚山宗门设法对付紫绝宗门,如此的简单。”
骆蝶舞却是沉思的说出她的想法,直觉冷嫣夜一等一定不会对这事,坐视不管。
“唯恐紫绝宗门是特意这么做的,就为了将冷小姐一等引去紫绝宗门。到时候他们要是有个好歹,必定不会再被留在岚山宗门。”
易岚听了骆蝶舞的想法后,却是说出了他的忧虑:“紫绝宗门或许会杀了冷小姐一等,但却不敢杀了轩皇太子一等。”
“可是,一旦轩皇太子一等一加入了岚山宗门,就因为岚山宗门的事,在紫绝宗门里出了事。
四大帝皇和穆家主定不会让他们再留在岚山宗门,由此紫绝宗门就能在招收弟子大会前,让我们再无优势。”
“嘶,紫鸿当真是狡诈,竟是想要利用这事,一石多鸟?”诸位长老一听,全都明悟了紫鸿的阴险。
易翌一沉眸,紧盯着冷嫣夜一等所在的风鹤殿:“岚儿,你带着几位长老看紧他们,定不能让他们去了紫绝宗门。”
“是,父亲。”易岚一拱手,带上了骆蝶舞,以及五个长老,离了矿脉,上到易岚所在的宫殿,暗中的看着冷嫣夜一等。
易翌随而看向其余的长老,厉声的讲道:“走,我们去讨论一下,看看怎么处理此事,如同冷小友所说,我们得要跟紫绝宗门有来有往才行。”
“是,宗主!”所剩的众多长老一应,易翌招来一众的护卫,让他们将守卫矿脉已死的护卫厚葬,他们才纷相的离去。
此后,他们就全都在探讨对付紫绝宗门的办法。殊不知,岚山宗门里的一众弟子也都听说了此事。
此时,他们正就着冷嫣夜加入岚山宗门一事,不满的议论:“纵然,冷嫣夜在幽城盛会出尽了风头,却也是彻底的得罪了紫绝宗门。”
“这一次是紫绝宗门,掘了我们的一条矿脉,往后还指不定紫绝宗门会做出什么事来,到底冷嫣夜为何要加入岚山宗门?”
“搞不懂她,就以她现在传遍了整个昡绝大陆的盛名,她完全就可以加入四大帝国,任意一个帝国,无需来七大宗门。”
“其余的七大家族,虽说是稍逊于七大宗门,但由于穆家是堪比一个帝国的势力。
连带着他们也都不屑于让他们的后辈加入七大宗门,全都对穆家,马首是瞻。”
“说得不错,唯独八大家族以外的各个家族,以及大小势力的我们,争破了头的想进七大宗门。”
“要我说冷嫣夜就不该答应宗主和少宗主的邀请,加入我们岚山宗门,如此紫绝宗门也不可能在昨夜掘完整条矿脉。”
“听说,冷嫣夜,轩皇太子一等都拥有着岚山宗门有史以来的第一批特殊令牌,他们甚至不归宗主管辖,可随意的出入。”
“轩皇太子一等拥有这样的令牌,我一点都不觉得有何不对。
反而冷嫣夜单凭在幽城盛会上的表现,就得了这样的特殊待遇,我是有些不满。”
“谁说不是呢,她一进入岚山宗门,就以霸玄境一级的实力,获得了住在龙脉之山的特例。”
“向来,都是君玄境八级以上的弟子,才能入住龙脉之山上的宫殿,她怎么就成了特例?”
“说到这,传言冷嫣夜赢了妖君境八级的黑寡妇蜘蛛精,如此算来还真的有资格入住龙脉之山。”
“可……我们说的是真正的等级,达到了君玄境八级。”“哎,说来说去,我们还是因为嫉妒她,才对她如此的不满。”
其中一个弟子,不禁的发出了感慨,这话让所有的弟子,全都说不出话来。
而那风鹤殿,聚集了的十三个人,盯着一张地形图,神色各异,各自都在深思,并未说话。
事实上,他们本就没想着探讨该怎么一起对付紫绝宗门,都是想要用自己的办法让紫绝宗门,吃些苦头。
只是,许久之后,楚霆轩却是不想再保持这样的局面,因而突然的出声:“嫣夜姑娘,我想我俩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
“哦,说不定冷小姐的目标,是跟本皇子一致呢?”宇墨轻笑,穆清却是看着他们,笑而不语。
“那就让我们,一同将各自的目标,全都在这一张地形图上指出来,看看各自的目标,都是哪个位置。”
楚霆轩淡淡的开口,众人登时没了异议,然而冷嫣夜的手比柳泫冥握着,最终由他替她,指出她所要指的位置。
至此,楚霆轩,柳泫冥,穆清全都指到了同一个位置,宇墨和廖寰尘,则是指了另外一个同样的位置。
“既然如此,我们今晚就分为两批,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冷嫣夜看了他们所指的目的地,则是一勾唇。
众人一对视,全都点了点头。于是,他们就一直留在风鹤殿。
直到了深夜,易岚一等闻到一阵异香,全都接连的倒下,他们才消失在风鹤殿。
没多久后,紫绝宗门的两个位置,那些守卫或护卫,全都头一低,任由一阵疾风入了他们看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