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珠的加更~
——————————————
灯感应到了电梯而开启,朱砂看到了靠着大门站着的江承。
额头上有一处擦伤,带着点颓唐。
不大的空间里烟雾缭绕,地上散了一地烟头,手里这根好像刚刚点上。
看起来江承等了她很久。
江承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江承看着朱砂警惕的动作,微笑了一下,“这里安保还不错,进来不容易。”
朱砂走出了电梯,“不在家好好休息?”
“没大事。”
朱砂在包里摸索着钥匙,头一侧咬住了江承指间的烟尾。
江承感到朱砂的唇扫过自己手指,下意识松了一下,朱砂咬着烟直起了头,深深的吸了一口。
是很熟悉的万宝路黑冰爆珠味道。
她看了江承一眼,江承还是那个笑,“你没带走,在床头柜里。”
朱砂找到了钥匙,左手在烟身中捏了一下,发出了轻微的爆裂声,江承闻到朱砂吐出的烟雾是和刚才不一样的味道。
江承摸了摸鼻子,有一点尴尬。
朱砂又吸了一口,仿佛知道地上的烟头里的爆珠都没有被捏破,她把烟取下来递到了江承唇边,江承乖乖的咬住,他感觉朱砂的手指有一点冰,口中的辛辣带上了浓郁的薄荷清凉。
有一种在学坏的不良感。
江承突然想起他的高中,有头发染得金黄、一边耳朵扎着七个耳钉的女孩递给他一支烟,“喂,江承,太逊了吧,吸烟都不会。”
江承突然感到一点好笑,他没有接那只烟,冷眼走过去了。
是啊,一直都不会。
可最后也会有一个女孩这样教他吸烟。
他看着朱砂扭动着钥匙。
朱砂穿着一件大衣,腰上的系带系的很紧,把腰勒成细细的一条,似乎是光着腿。
不冷么?
朱砂把门打开,没有往里面进,扭过头来看着江承。
江承的表情很坦荡,“等了两个小时,进去喝杯茶可以么?”
朱砂定定地看着她,最后转身进了房间。
江承伸手拉住了门,跟着朱砂进去。
朱砂伸手把灯打开,“你先坐……”
然而话音没落就被江承抵在了墙上。
这个姿势在今夜真是似曾相识。
朱砂有点厌倦,她伸手推了推江承,被江承抓住了手按在了墙上。
“有意思么?”朱砂真的有点烦,烦江深,是江深很明显地刺激了江承,也烦江承,这种拖泥带水的感觉有让人不舒服的粘腻感。
“怎么回来这么晚。”江承没有理会,他低下头贴近朱砂,似乎有一种刚沐浴过的清香。
“加班。”朱砂微微侧过头。
“你和江深加班?”语气却带上了不悦,加班加到带着沐浴后的味道?
“江总是关心我?还是关心你哥哥?”朱砂懒怠于在江承的面前维持曾经的平和。
朱砂知道江承对江深的抗拒。
江承对于这样的朱砂却有一点新鲜感,他没有计较朱砂的话语,贴近了朱砂的脖子,嘴唇在上面摩挲着,“朱砂,江深不是好东西……”
“所以又和江总有什么关系呢?”朱砂反问着江承。
“很大的关系。”江承一只手捉住朱砂的手腕,漫不经心地解开了朱砂大衣的带子,但眼前的景象让他转而暴怒。
包裹的紧密而严实的大衣里面,朱砂一丝不挂。
江承瞬间脑中充血。
“为什么什么都不穿?”江承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因为被江深撕裂了。”朱砂抬起头看着江承。
江承推着朱砂把她按倒在沙发上,衣襟大敞,朱砂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都落在了江承的眼中。
“真是……有情趣。”江承的目光变得阴冷,说着仿佛夸赞的话语,江承的手从朱砂的乳间一路向下滑去,将朱砂的大腿分开。
动作太狠,朱砂被扯的有点痛,她想踹江承但被江承紧紧的握住了脚踝。
红润的花缝完整地暴露在江承的眼中,这是他无比熟悉的、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地方,但现在沾惹了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江承赤红着眼伸出手指插了进去,里面是做过爱不久的湿滑,江承把手指收回来,带出了小穴里没有流净的精液。
朱砂终于挣脱出来,踹在江承的肩上,江承向后靠在了茶几上。
朱砂拢了拢衣服,“江总半夜来访就是为了施暴?”
“加班加到内射?”江承仍旧咬着牙关,这个淫靡的画面完全刺激了江承——从朱砂小穴中流出了别的男人的体液。
“江总站在什么立场问我这个问题?”朱砂站起来,把大衣的带子重新系好。
江承本来是来求和的。
然而事情似乎在向反方向发展。
江承也扶着茶几站起来,可能真的有车祸的影响,他有轻微的晕眩感,江承定了定神,“朱砂,我们在一起吧。”
朱砂嗤笑了一声,靠近了江承,“您头痛么?”
江承看着朱砂。
“头晕恶心么?”朱砂继续问。
江承依旧没有说话。
“都没有?那为什么您忘了您已经甩掉我以及您有了女朋友呢?”
江承的的手握紧又松开,“我会和她说清楚。”
“哦那就是还没说。”朱砂从江承面前离开,进了厨房,倒了杯水出来,“该说您深情呢,还是该说您绝情呢。”
朱砂把水放在茶几上。
其实这个朱砂并不很像江承印象中的朱砂了,她一直都是平和懂事的,从来不会抗拒他,她始终是听话的。
“绝情的人是你。”江承终于开口。
朱砂竖起了食指,示意江承闭嘴,“不是情,江总,是交易。我们银货两讫了。”
是啊,是交易,朱砂交易的是她自己,所以她温顺,她听话,她奉献一切。
但现在不是了,他们没有关系了。
那为什么憋屈的是他呢?
江承心中有不满,有委屈,有彷徨……有欲望。
他把朱砂压回了沙发上,急切地想要去吻她。
自从朱砂离开,他甚至连一点上床的想法都没有升起过,不管是什么柔柔或者裴莺。但在看见朱砂的第一眼,看见她从法拉利上下来,带着飞驰的骄傲,看见她在烟雾间,带着堕落的诱惑,江承有抑制不住的腾起的欲火。
朱砂的香气与薄荷的味道在他的鼻尖氤氲,他重新扯着大衣的带子,他急切地在朱砂的身上寻找着入口。
朱砂反手摸索了一下,把一杯水倒在江承的头顶。
“闹够了么江总?”
江承顶着一身的水,怒极反笑,“江深给了你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我和江董是上下级关系,仅此而已。”朱砂真的不想再应付发了疯的江承,她把江承拖到门口,“看在您对我的帮助,我也想提醒您,江深,不是好东西,您多小心。”
门在江承面前打开,又在江承面前合上。
他站了站,发出了一声自嘲的笑。
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似乎面对朱砂,他失去了全部理智。
——————————————
那啥,我们假定,朱砂遵照医嘱按时定量服用短效避孕药。(不是紧急)
每次写戴t略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