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贴在她脖子上,叶沁卓闭上眼,身子已经微微颤抖。
“睡不着?”
低沉的嗓音就在耳畔,他边说话,手边摸进睡裙,每一根手指在肉体上留下的余温都足以令她战栗,指尖划过胸部下沿,绕过涂抹了药膏的区域,最后停留在乳头上。
他起身,掀开她的睡裙,头埋在双乳间,湿润的舌卷着嫣红那点,狠狠地吮吸,疯狂地舔咬,像是要把那玩意儿拉扯下来。
“轻点”叶沁卓推了推他的头,可他非但没放轻动作,手搂过她的腰把人悬空抱起,好让她挺起胸供他吸奶。
“卓卓”每回做爱,他叫她名字时,叶沁卓心里总有些异样,如果前一刻她还没进入状态,自他叫她名字开始,她便由衷地想要献身。
唇舌交缠,她歪着头,承受他暴风雨般的热吻,何其激烈,以前他从不曾这样吻过她。
少女时期曾这样幻想过,被他抱在怀里,他眼里只有她,他心里只有她,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他深情地吻住她,像此刻一样激烈。
她曾因为他自卑过,那些跟他同龄的女孩,身材比她好,长得比她好,声音比她好听,撒起娇来也比她可爱,她们围在他身边,像一群饿狼看着猎物,她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再后来,她有了男朋友,她有了让男人失控的资本,他们取悦她,为她的肉体而疯狂,当她沉浸在性爱里时,已经全然忘记当初为他动的心。
可此时此刻又想起那段因嫉妒而丑陋的岁月,当初渴望的男人正一一舔过她的上半身,睡裙被褪去,她浑身赤裸躺在他身下,而他衣衫完整,神情冷峻,只有猩红的双眼可以看出他早已动情。
舌尖舔过肚脐眼,一路往下,她心跳得极快,几个小时前的意淫即将实现,他的舌头已经刷过肚脐下方,一路往下,她闭上眼,等着温热的舌尖舔上那湿地。
然而等来的不是他的唇舌,而是夺命般的手机铃声。
叶沁卓睁开眼,那眼底愤怒和无奈交杂,眼睁睁看着他爬起身去接电话。
“好,我知道了。”前一刻还沉浸在情欲里的男人,这一刻抽身之快令她咋舌。
方唯文一边接电话,一边给她盖上被子,在给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后,他下了床,走出卧室。
一直到他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叶沁卓还没反应过来。
他就这样走了?他瞎呢?没看到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在方唯文心里,绝非工作比老婆更重要,然而此刻关乎一张跟了两个多月的单,他没有时间跟她解释。
这个客户前后已经跟了两个多月,大大小小的会开了不少,花出去的商务费用也有小几万,他手里握着全国最大的博览集团展会资源,如果能吃下这个人,未来四年的业务可以说不用愁。但这人实在太难搞,而且经常满世界飞,难得他现在有时间开个视频会议。
开公司这么多年,各种奇奇怪怪的客户他遇到过不少,再奇葩智障的需求都碰过,乙方没人权,这是公认的。
这也是他想要公司转型的最大原因,做外包,卖人头,并非长久之计,始终得有自己的产品,而魏奇就是他转型的筹码。
叶沁卓躺在床上,睡裙已经穿好,她手撑着头,正和陈霏聊着天。
“我听出来你欲求不满了。”那头陈霏正在啃黄瓜,减肥到这个阶段,什么都想吃,又什么都不能吃,一旦吃多点反弹到妈都不认得。
“你别吃了,听得我头疼。”
“你头疼不是因为我在啃黄瓜,是因为你欲求不满。”
十分钟前,她实在忍不住跟陈霏讲了今晚的事,这下可好,成了她无情取笑她的把柄。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能忍的女人吗?”叶沁卓问。
“你嫁的时候你妈让你当个贤妻,这下不正好。”
贤妻,叶沁卓听到这两个字,笑出了声,又忽地冷下脸,看着门口,低声咒骂:“去你妈的方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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