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400珠加更)
蜜液从甬道中汩汩而出,快感不断袭上四肢百骸,蜜洞最深处那股骚动和空虚感越发强烈,左宁羞得眼角湿润,全身泛红,却还是轻喘着娇吟出声:“要……”
秋逸墨满意地低下头舔舐着她唇上那个伤口,将鲜红的血液尽数卷入嘴中,又对着她魅惑地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
隔着透明的镜片,她能清晰地看到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漆黑的眸子就像是有某种魔力,将她所有的思绪都深深地吸了进去。
她没有任何力气去思考,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弓起下腹不断用蜜洞磨蹭着炙热的菇头,从喉间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迎上她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秋逸墨眸色渐深,终是挺腰将胀得难受的欲望送入泥泞的蜜洞中。
只是棒子前端进入,两人便已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温热紧致的触感绞得秋逸墨头皮发麻,他将双手覆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控制住她的身体继续往前插入。
“啊……”男人的硕大整根没入的时候,左宁早已泪流满面,那股由来已久的空虚感终于得到满足,可是这还不够。
见她已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秋逸墨将棒子抽出少许又猛地刺入,深浅不一地快速抽动。
“嗯啊……啊……”
听着她控制不住的吟哦,秋逸墨俯身含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轻声道:“俞浩南让我别强迫你,但他不知道,你的身体很喜欢我,你会求着我要你。”
明明还是那么毫无感情的声音,可伴随着热气传进耳里,左宁只觉得有种致命的性感,不仅让她连脖子都红透了,更使得下腹越发湿润,快感更加强烈。
“舒服就叫出来,听到你叫,我会更兴奋,我兴奋了,你才会更舒服。”他的语调不疾不徐,像个很有耐心的老师,一点点地诱惑着她,“别害羞,你已经跟秋逸白分手了,有权利和任何男人做爱,用不着有心理负担。”
听到秋逸白的名字,左宁浑身一颤,蜜洞不自主地收紧,夹得秋逸墨眉头微蹙,差点精关失守。
稍微缓和了些,看着她上下起伏的胸口,秋逸墨低笑一声:“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就这么兴奋吗?你在他床上的时候,也这样淫荡?是不是每次也像求我这样求他,求他狠狠地进入你?”
连着这次,左宁一共也就和秋逸墨发生过三次关系。
第一次他很温柔,除了要她说愿意,没说过其它露骨的话,整场情事下来,倒更像是他在为欲火焚身的她服务;
第二次他急切而粗暴,几乎都没跟她交流过,浑身散发着霸道的占有欲;
而这一次,他既像个很有耐心的老师,又像只会蛊惑人心的妖,一点点地引诱着她接纳他,甚至是主动哀求他。
“啊啊啊啊……”当他的手指再次揉捏着那枚充血的小花蕊时,左宁全身痉挛,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嘶哑的尖叫,发不出任何别的声音。
蜜洞中涌出的热液浇在秋逸墨肿胀的硕大上,随着他抽动的动作,又有一部分自甬道中流出,将摇摆的蛋蛋也彻底打湿。
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左宁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推着他的胸膛,颤声道:“别射在里面,好像不是安全期。”
他身子一僵,极力克制着射精的冲动,快速将男根抽出,下一瞬便又全都喷洒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两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顺着真皮座椅缓缓流下,慢慢浇灌在柔软的垫子上,显出清晰的痕迹。
他的阳物尚未完全疲软,上面还挂着白色液体;她的蜜洞泥泞不堪,蜜洞口仍在不断张合,整个画面极尽淫靡。
而宽敞的空间内,两人的上半身全都衣衫整齐,下半身也只是一个拉了拉链,一个少了内裤而已。
这样鲜明的对比,配合着空气中那股特殊的气味,构成另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氛围。
平复了喘息,左宁伸出微有些颤抖的手去拿纸巾,秋逸墨却比她更快,抢先拿到东西蹲在她面前,轻柔地替她擦拭着大腿。
被这样一个冷漠的男人一脸严肃地盯着下体,左宁更加无地自容,紧张中敏感的小蜜洞又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随即吐出一小包蜜液。
秋逸墨滚动了一下喉结,将纸巾放到她的蜜洞处慢慢擦拭。刚被粗粝的指腹碰触到,左宁便忍不住颤了一下,嘴中溢出一声轻吟。
下腹很快便又有了挺立的趋势,就着暧昧的姿势,秋逸墨突然将头往前凑去,一口含住诱人的粉嫩花瓣,用力吸咬。
“啊……不要……”左宁惊叫出声,想要合拢双腿,却只是紧紧夹住他的头,让他的脸离自己的私密处更近,就连他喷出的热气也全都打在蜜洞上。
双手控制着她的大腿不让她乱动,秋逸墨将蜜洞中涌出的液体尽数吞下,卷起舌尖缓缓插入紧致的蜜洞口,一点点推进,再一点点抽出,如此往复,速度越来越快。
“呃啊……嗯……”左宁死死攥着裙摆,仰着头放肆地尖叫,透过窗帘缝隙,她能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甚至是偶尔路过的行人。
她知道这车的隔音效果很好,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紧张,一种莫名的刺激感袭上全身,让她很快就在他的唇舌下泄了身。
秋逸墨脸上和唇上都还沾着那淫靡的液体,但他也没急着擦去,只是起身将又硬又烫的阳物抵在她的花蜜洞口,哑着声音道:“还要吗?要我插进去吗?我知道光是舌头满足不了你。”
炙热的菇头用力摩擦蜜洞口的那一刻,左宁终是抛开所有的羞耻心,哽咽出声:“要……进来……”
火热的棒子狠狠贯穿着她的下体,她在男人身下发出一阵阵可耻的呻吟,泪水从脸上肆意滑落,她轻轻合上眼,不敢去看男人卖力冲刺的身影。
她突然想起了秋国平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他说男女关系这种东西,没有一次和十次之差,一旦发生,就只会有源源不断的更多次。
那时候左宁不信,可现在,她突然就信了。
或许从第一次和秋逸墨发生关系开始,那种隐藏在他们彼此内心深处的欲望,就已被完全开启。
从前她的理智还能告诉她,她是秋逸白的女朋友,可今晚秋逸墨的“分手”两字,彻底将那种理智摧毁,让她和他一起,在无边的情欲里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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