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吗
跟着俞浩南继续在人群中转悠,左宁完全没有心情不好,该笑就笑,该打招呼就开口,反倒是这个男人脸色越发阴沉,搞得好像刚才被当众侮辱的是他似的。
最后还是左宁说口渴,他才放开她,让她自己到一边去喝饮料。
自从扭伤后她便一直穿平底鞋,又做了一个多月功能锻炼,以为完全恢复了,今天才放肆地穿了双五厘米的高跟鞋,没想到时间久了,居然还是有些发痛。
服务生说楼上有休息室,她便提着裙摆走了出去,谁知刚到楼上的走廊,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突然从背后搂住她。
挣扎了几下没挣脱,看清来人是谁也不敢得罪的二世祖黎泽穹时,左宁心下一惊,却还是强装镇定:“黎公子,我今日是俞浩南的女伴,麻烦你放尊重些。”
“尊重?”已经是微醺状态的黎泽穹就似听了笑话一般,“你不就是个可以随便玩的女人吗?怎么?你都能主动爬上俞浩南的床,却不肯让我碰一下?这年头怎么婊子都想立牌坊?”
左宁实在没想到,俞浩南那句让她眉头都没皱一下的侮辱,居然能给她带来这样的灾难。
眼看着四下无人,她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黎公子再心急也不能在这里吧?您有休息室吗?我先扶您过去。”
黎泽穹这下终于放开她的两只手臂,转身指着走廊另一边:“1103,现在就去。”
只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左宁已迅速朝楼梯的方向跑去,然而没跑出几步,忽然被人从身后拽住头发。
“贱人!敢耍我!”黎泽穹怒骂一声,从背后将她揽进怀里,另一只手用力一拉,她唯一的礼服肩带也被扯断,险些露出里面的隐形内衣来。
左宁顾不得走没走光,双手死死掐着他的手臂,用高跟鞋不住往后踢踩,虽然有几下没落空,但男女力量悬殊,根本起不到作用。
就在她以为反抗无果,计划着到了迫不得已时,哪怕是咬掉他的命根子也不让他得逞的时候,身上禁锢她的力量却突然消失了。
身后传来的,是低沉而带着怒意的声音:“黎公子如此欺负我们文家的客人,好像不合规矩吧?”
左宁一转身便看到黎泽穹已被身姿挺拔的文凯安拉开了好远,平时神情淡漠的男人,此刻却难得的满面怒火。
黎泽穹虽说天不怕地不怕,但也多少要顾忌文家的面子,可瞥了眼左宁,他又极其不甘心:“俞浩南也说了,她不过是个可以随便玩的女人,可不像你家别的客人。”
“客人就是客人,没有区别,只要是在文家的宴会上,我就有义务保护好。”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更何况,她也不是那样的人,还请黎公子自重,否则败坏了黎家的名声,只怕黎老爷子……”
“好了好了!”一提到那个让他犯憷的人,黎泽穹便没了底气,气急败坏地走向他刚才指的休息室。
见左宁衣衫不整的模样,文凯安赶紧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披上,低声道:“没事吧?”
左宁摇摇头,刚动了一下脚踝便传来阵阵刺痛,刚才拼命挣扎下,居然又伤了。
文凯安低头看了一眼,上前搀着她的手臂:“我送你去医院。”
左宁不敢逞强,只能在他的陪同下去最近的医院,大晚上的也不能拍片子,大夫只是帮忙疏通了一下经脉,又包了活血祛瘀的药。
期间文凯安出去过一趟,回来时带了双女士的拖鞋:“这个点只能随便买一双,有些丑,不过应该很舒适,别再穿高跟鞋了。”
送她回酒店的路上,他又道:“抱歉,让你差点受到伤害,这是我的责任。”
左宁笑笑:“怪谁也不能怪你啊,我还得感谢你救了我呢。”
“救你是应该的,我只是没想到黎泽穹居然会来,文家和黎家不是一个圈子的,没打过交道,念晴也没邀请过他。”
“反正都过去了,无所谓了。”
正说着,左宁的手机便又响了。刚离开宴会厅没多久,俞浩南就已打了电话过来,左宁没接,直接调了静音,结果就是一个又一个的电话。
看她不愿意接,更知道她今晚的遭遇主要赖俞浩南,文凯安便也不多说什么,只专注开车。
到了酒店,他又搀着她进电梯,过走廊,进房间。
唯一的肩带被扯断,她的礼服有些不稳,经常会有下滑的趋势,而他的西装外套太过宽大,仅有的一颗扣子只到她腹部位置,根本遮不住身前的春光。
两人行走间又挨得太近,完全避免不了身体接触,所以一路下来,哪怕文凯安再君子,也都有些呼吸不稳,起了让他颇为难堪的反应。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静音状态下的手机依旧有电话进来,看着来电显示那三个字,再听着文凯安明显有些沙哑的声音,左宁瞥眼看了看他腹部,忽然开口道:“你硬了?”
文凯安哪想过她会直接这么问,尴尬得瞬间红了耳根:“抱歉,是我失礼了。”
“正常的生理反应,有什么好抱歉的?”左宁低低地笑出声,又慢慢凑近他,将呼吸全都打在他染了淡淡红晕的俊脸上,“你这个反应,是想要我吗?”
他虽早已发现她春光外露,但一直不敢直视,如今她靠得那么近,他只微微低头,便看到她身前丰满雪白的大半乳房,中间那道沟壑更是幽深而神秘,像是一直在诱人去探索。
喉结不可控制地滚动了一下,文凯安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可对上她那双水润的眸子,闻着她身上的清香,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他却再也动弹不得。
左宁的身子又往前倾了倾,几乎贴在他因喘息而微微颤动的胸膛上,声音也更加魅惑:“你想要我吗?”
回应她的,是他急切而炙热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