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这钱贵已经在精神失常的边缘了。一边大声的喊叫,一边痛哭流涕的说出了事情真相。
原来这孟祥云也是清河出名的美女,姿色不下于凌音柔,再加上出身孟家,更让钱贵心痒痒。
孟祥云自幼知道和钱贵的娃娃亲,倒也没反对,而是想着学隋末的红袖女张红颜,辅佐唐朝开国功勋李靖那样做个贤女子。
但是,造化开了大大的玩笑,孟祥云错付了真心,所托非良人。
钱贵故意制造酒局想霸占她,她苦苦哀求,答应以后肯定会做他的女人,但不能是婚前。
早已失去理智的钱贵哪管这些,直接把孟祥云打晕,占有了她。事后,怕孟祥云告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掉了孟祥云。
听到这个悲催的真相,钱友河老泪纵横的摇头,眼里再无一丝生机。
钱贵精神失常一般的大喊大叫着孟祥云的名字,不知道是后悔还是真疯了,其他的钱家众人更是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贵贵。来,爷爷有话跟你说。”钱友河的冲着钱贵招招手,轻声喊道。
此时的钱贵神志不清,傻笑着走向钱友河。
“别去,那老头有动作,我们看着就行!”牛翰拦住两个要上前的雪羽卫。
钱友河紧紧的拉着钱贵的手,回头冲着牛翰微微躬身,淡淡的说道:“我自知钱家罪孽深重,但我以一个老人的身份,恳求你,让我带他们走!”
此话一出,钱家众人好像在黑夜中看到一丝灯光,纷纷满目欢喜的凑到钱友河身边。
牛翰打心眼里佩服钱友河,挥挥手,让雪羽卫撤回来。
“老大,你这是做什么?少主可是命令我们……”又是刚才那个话多的雪羽卫一脸不解的质问牛翰。
“老十九!我做什么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指三道四!少主那边,我自然会去解释!”牛翰回头喝住老十九的插嘴。
继续冷冷的说道:“老十九?你想法挺多啊?最好别有下次,不然,你自己滚出雪羽卫!”
老十九脸色一变,眼神有些慌张的看着牛翰,难道他知道了什么?拱拱手,自己退下了。
“走!我带你们走!”钱友河冲牛翰笑笑,大手一挥,带着围在身边的钱家人一步一步的走出包围圈。
钱家老管家身边也围着一圈人,他和钱友河就像是两个大磁铁一般,随着步伐的挪动,不断的有钱家人就像铁条一般加入进来。
“头?这……”牛翰的一个心腹,眼看着钱友河带着钱家人要走出钱家大院了,有些担心的问道。
“轰……轰……”就在牛翰要说话的时候,平地咋起两声巨响。
一阵烟雾过去,众人赶紧回头看,此时的大院,哪里还有什么钱家人?
在院门口,两个深邃的大坑弥漫着血腥味还有火药味,依稀可见炸飞的残肢断臂。
“头,这是?”几个雪羽卫指着血腥的大坑,有些反胃的问。
“这是钱友河老爷子和他的管家拉响了身上的炸药,他们带走了所有钱家人。
刚才,钱友河回头给我说的时候,他隐晦的举起了起爆器。
我就知道,他要带着钱家人一起赴死。
所以,才让你们撤离包围,退到安全距离,不然,你们也凶多吉少。”牛翰淡淡的说着,眼神却盯着有些不安分的老十九。
……
在常家大本营的主控室中……
常句荣、常句道、常句天三兄弟脸色慌张的看着大屏幕,常远、常青两个后辈则是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手中的报告。
常远拿着通讯器的手还在颤抖,貌似刚才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消息。
“钱家就这么完了啊,钱友河老爷子也算个硬骨头,硬是自己带着钱家人共赴黄泉!”常句天有些兔死狐悲的叹道。
常家数次要吞并钱家,但钱友河老爷子就是不同意,还数次亲自出面驳斥常家的代表,弄得常家很没面子。
好在钱家的二代人物和三代人物个个都是草包之辈,很容易被常家捉住了把柄。
眼看着钱家要变成常家一个附庸家族了,没想到出现了这档子事。
“老三,你不觉得你有些幸灾乐祸吗?”常句道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常句天。
要不是你儿子常昭招惹了未名大人物,钱家能这么灰飞烟灭了吗?甚至连常家,都有一队精锐保镖被屠杀一空。
常老三还有心情在这里摇头晃脑的感叹?要不是常句天是亲兄弟,常句道真踢死这个混账。
“二哥,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他们钱家覆灭和我有什么关系?
钱贵不就是给昭儿找女人吗?怎么?不应该啊?作为附属家族,就要附属家族的觉悟!
哪怕我儿子看中了他娘,他钱贵也要把他娘洗干净了,送到昭儿的床上!!
我们常家是华东省一霸,抢个女人又怎么了?
倒是那些保镖真够饭桶的,连人影儿都没有看到,就被人干死了,真是浪费我们常家的粮食!”
常句天翘着二郎腿,飞扬跋扈的叫嚣着。
常丰在一边憋得脸色铁青,目光凶狠的盯着常句天。
在那战死的保镖中,有两个人是他亲属,他们是执行常家任务被半路截杀的,但听到常句天如此侮辱逝者,常丰真想宰了这个混账。
要不是你那个混账儿子常昭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常家能这么遭难吗?
“老三!住口!你给滚回去!”常句道看着周围的保镖眼神都变了,赶紧喝止想继续叫嚣的常句天。
常句天嘴里不满的嘟囔几句,悻悻的离开了。
“二叔,我刚才收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常远看着常句天走后,亲自带上门,犹豫一下开口道。
“很不好的消息?还有什么消息比钱家被人灭了,更不好吗?说!”
常句荣抬头道,猩红的眼神如同那发狂的狮子一般,目光所到之处,众人纷纷低头不敢直视。
“我们……我们派去救援钱家的卫队,一行四十五人,十二辆车,在高速路口被团灭!”常远咬咬嘴唇,艰难的说出来。
“呵呵,团灭!好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过去,只有我们常家团灭别人,现在轮到我们了?”
令人意外的是常句荣没有想象中的发飙,一脸阴沉的冷哼道。
常句荣站起来,手里不停的转着两个健脑球,在屋里走来走去,常家人知道这是家主暴怒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