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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琦头发凌乱,跟个疯婆子样,肩头上的衣服被撕坏,露出满是烫伤的肩头。烫伤没有处理,通红一片,有的地方已经冒起水泡。
  楼敏英看到女儿这般狼狈,心疼的揪在一起。
  “小琦!”楼敏英想要扑过去,肩膀被保镖按住,她挣扎着叫喊方琦的名字。
  被恐惧包裹住的方琦,听到楼敏英的声音,她回神,期望的看着方琦,“妈,你快告诉他们,我是你们的孩子,我的父亲是乔治。”
  “小琦……”
  “你不要喊我,你快点告诉他们啊,他们说我骗他,说我不是乔治的孩子!”方琦哭的撕心肺裂,肩头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周围这群人的残忍,她害怕,无助,绝望,想要快点离开处处充满恐怖气息的地方。
  “你们是乔治家家族的人。”楼敏英看着黑袍男,“你在我孩子身上寻找什么?”
  “我说了,这个跟你无关,你只要告诉我,你的亲生孩子在哪!”
  “你们凭什么断定方琦不是我的啊!”
  “啊!”
  楼敏英话刚说一半,方琦右手的食指被黑袍男切断,掉在地上,血不断滴答而下,方琦差点疼的晕倒在地,楼敏英被吓的,心脏差点跳出胸口。
  “你们这群畜生!”
  楼敏英的话未落,方琦的中指落下,那砍瓜切菜般利落的架势,让楼敏英明白眼前的男人就是恶魔,她再反抗,他会一点点割了方琦。
  楼敏英眼神惊恐又呆滞,她被恫吓到的心悬浮在半空中,她不敢用力呼吸,生怕稍稍呼吸重一些,她就会耗完鼻间那点稀薄的氧气,晕倒掉。
  她吞咽口唾沫,闭上眼睛,“我说,当年我被乔治的未婚妻派人追杀,我好不容易逃到医院门口,由于害怕和奔跑动了胎气,我晕倒在医院门口。我醒来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的是方琦,我出院时,听到我生下死胎的流言蜚语,如果你想弄清楚那个孩子在哪,你就去温城的县人民医院去调查当年档案。”
  “死胎?你逗我呢?”黑袍男指着不远处台子上放置的水晶石,顺着他的手指能看到那个呈现黑色没有亮起的晶石,“乔治来s国后,那块晶石亮起来过,那个孩子跟乔治有感应,说明那个孩子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也说过了,可能是乔治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跟我们无关,你们非要为难我们做什么?”
  “我本来是设想过,乔治会有其他的孩子,但从他在s国的行动轨迹上看,可能性不大。”黑袍男拿出白色的手帕,一点点擦拭掉匕首上的血迹,吩咐手下,“去温城,顺带把乔治带上,让他们一家三口团聚,就当是我送给他的见面礼。”
  ……
  “墨总,我们在这个隐秘的摄像头中查到一群打扮怪异的人。”武宁把查到的监控资料发送到墨景琛的手机上。
  陆初阳知道有事情发生,他过来凑热闹,探过头查看,“大白天的,穿着一身黑,带着连体帽,弄得跟走黑道的样,以为自己很牛逼的样子。”
  墨景琛看着那些人的体型,他的视线落在那些人的手上,他放大他们的手部特写,“他们不是s国人,查一下最近来桐城的航班中,是否有大批的w国人。”
  “你的意思是绑架楼敏英和方琦的人可能是w国的。”
  “嗯。”不是可能,是百分之百是w国的,不知道是乔治的仇人,还是乔治原配家族那边,亦或者是别的势利,墨景琛面色冷沉。
  他点燃根烟,灰白的烟雾刚刚升起,他的手机响起,是墨冬晨。
  “我在乔治身上安了隐形的追踪器,他目前人正在向温城移动,我查过沿途监控,他所乘坐的是一辆套牌车。”
  “我注意到了。”墨景琛拿过ipad打开实时监控的页面,页面上有个红点,“车上不止他一个人,据监视他们的人说,他是一个人上车的,我已让人去他的住的酒店房间查看。”
  墨景琛有电话进来,他跟冬晨说了声,切换通话。
  电话是保镖打来的,保镖语气急切,“墨总,乔治带来的保镖都被打晕所在房间。”
  墨景琛闻言,手指在ipad上无意识的敲着,“追踪带走乔治的车子。”
  “如果乔治出现危险的话,救,还不不救?”
  墨景琛沉默下说:“救。”
  不管怎么说乔治是唐海诺的亲生父亲,而且还有疑团需要他来解答。
  墨景琛用力捻灭烟头,他半垂的眸子里阴沉沉的,风雨欲来。
  陆初阳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去温城了,我们不跟过去看看?”
  “你跟武宁一起去,记得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墨景琛语气严肃。
  “哎呀,就知道是这样。”陆初阳吹了声口哨,把车钥匙在手指上绕着圈说:“自打嫂子回来后,你的梦想就是跟她做连体婴,狗粮都把冬晨撑的要去w国保命去了,啧啧啧……”
  “没有老婆孩子的人,不懂我现在心情。”
  墨景琛轻飘飘的话语如同钢刀样刺在陆初阳的心头,他胸口疼,“墨三少,你带这样欺负人的哈。”
  “我现在要去陪我的老婆孩子去吃饭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陆初阳:!!
  不带这么补刀的,陆初阳对着墨景琛的后背挥了挥拳头,武宁憋笑到嘴角轻抽。
  “还有脸笑我,你不也是孤家寡人一个?”陆初阳鄙夷,胳膊搭在武宁的肩头,“走,两个孤家寡人去给在蜜月期的某人跑趟腿。”
  “卧草!”门口,陆初阳刚要炫车技,撞到一辆疾驰而过的出租车,他爆了声粗口,稳住方向盘,踩刹车。
  吉普车堪堪停在马路牙子旁,车胎被擦了下,保险扛出了几个窝外,其它还好,出租车就惨了些,撞在护栏上,横在马路中间,前保险扛和车前脸全部碎掉,碎片掉了一地。
  陆初阳健壮,急忙下车去查看出租车内的情况。
  “你开车不带眼睛的!”季如安正满腹伤感的离开桐城,赶往机场,被这么一撞,烦躁的情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捂着被撞出血的额头,打开车门,对着赶过来的陆初阳一阵痛骂。